尹小九冷笑着,於曉居然敢用其他人的性命來威脅她當真以爲老虎不發威,當她病貓
眉心中那一朵妖冶的花型硃砂從她的眉心若隱若現的顯露出來,尹小九的嘴角帶着似有似無的笑意一步一步的朝着於曉走去。
從她的身上散發出一種讓人毛骨悚立的寒意,就連她的氣場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於曉,你最好放開她。”尹小九看着被舉到高空中的琉璃。
琉璃是因爲保護她纔會受到牽連,若是她還不爲所動,依舊只想着她自己,那她配稱爲人麼
“放開她”於曉根本就不懼怕連辟穀期都還沒有過的小九。
說完這句話,他的手輕輕一鬆開,琉璃整個人從高空中落下。
見此,小豐以最快的速度飛過去想要接住琉璃,只是他還沒有來得及這麼做,整個人被於曉擡腳一踹,飛得遠遠的。最後撞在一顆樹幹上,又重重的落到地上,猛的吐了一口鮮血,連爬起來的力氣也沒有。
琉璃咚的一聲落在地上,毫無任何動靜。尹小九趕緊跑了過去,扶起琉璃,着急的喊道“琉璃,你怎麼樣了”
“我沒事。”琉璃虛弱而斷斷續續的開口說着,那一雙顫抖着的手正想撫摸上尹小九那一張擔憂的臉龐,剛費力的擡到半空中,就柔軟無力的垂落下來,接着一口紅色的血液從她的口中噴發而出。
“琉璃”尹小九大喊着琉璃的名字,可琉璃卻一點反應也沒有,就好像沒有了生命的跡象。
“尹小九,如果你不想讓小豐落得像琉璃這般的下場,我勸你趕緊跪下來認錯”於曉大聲的笑了起來,地面顫抖了好多下。
尹小九輕輕的把琉璃放在地上,隨着於曉的目光看去,不遠處的小豐正努力的想要從地上爬起來。
“小九,別聽他的。”小豐虛弱爲力的說着。
尹小九擦了擦臉上剛沾染上琉璃的血漬,那妖冶的花型硃砂瞬間從她的眉心冒了出來,原本黑白分明的眼珠,也在那一可變成了紅色。
“於曉,我會讓你生不如死”冷冷的一句話,卻讓所有的人不寒而慄。
仙宗湖底的血劍不斷髮出嚶嚶嚶的作響聲,原本平靜的湖面泛起一陣陣的漣漪,最後變成洶涌無比的旋渦。
“什麼情況”幾個長老看向仙尊。
他怎麼感覺到仙宗有一股魔力正在不斷的散發,甚至越變越強。
折火眉頭一皺,在大家的注目之下,消失在正主位置上。不好,魔劍要飛出湖底。難道是因爲小九受到了危險
魔劍一出,必然會沾染上新鮮的血液。沾上血液的魔劍根本就不受任何人的控制,不僅如此還能讓掌握那把劍的人,被它所控制。
他不能讓魔劍飛出湖,絕對不可以魔劍一出,怕是要引起巨大的慌亂和不太平。
然而,折火最後還是來此了一步,他剛到湖底的時候,魔劍已經從湖底飛昇,有目的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仙宗。
定是小九出了什麼意外,魔劍感受到她的氣息之後,纔會發出這麼大的魔力脫困。
“仙尊,怎麼回事”趕來的幾位長老見仙尊站在岸邊,他們走了過去。
這裏依舊殘留着濃烈的魔力,若是他們沒有推算錯誤,這樣的魔力應該只有那一把小九從肩上取下來的魔劍留下的。
“本尊要進入幻境。”折火背對着那幾位長老道。
小九不可以出事,更不能因爲魔劍的關係入魔。他早已經把小九當做徒弟來看待,她有沒有通過着一場比賽,他根本就不在意。
“仙尊,你。”風長老攔着。
他又怎麼會不知道仙尊之所以這麼做,是爲了誰。只是若是仙尊當真這麼做,那不就是破了幾百年來定下的規矩了麼。
“折火。”正當折火不管不顧的要進入到幻境中,一女子悄然而至,輕聲的換着折火的名字。
聽到那熟悉的聲音,折火轉過頭看向女子,眼裏充滿了無盡的柔情。
“你不能去,答應我別去。”雖然不知道折火爲什麼要進入到環境中,不過主人有交代,她必須時時刻刻都陪在折火的身邊。
若是她做不到,她這絕美的容顏,就會由外到內的腐爛,她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悠染,你好好的在仙宗修養。”折火走到那叫悠染的女子前,輕輕的說着。
悠染咬了咬脣,雖然她不知道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但是她的直覺向來很準。
上一次與小九等人接觸以後,從其他的人的嘴裏她似乎得知了一件不得了,甚至影響到她計劃的事情。
那就是仙尊對那個叫小九的小女孩不一般,這一次之所以會進入到環境當中,肯定也是因爲那個叫小九的小女孩。
“折火,你不要去好不好”悠然主動的拽着折火的衣角。
如果折火再不聽她的勸告,那她只能出險招了。
“乖,聽話。”折火瞧着這熟悉的臉龐,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
悠染的心裏氣憤極了,可表面上卻還在維持着淡雅。她好話都已經說盡了,可折火壓根不理會她。
一想到那個長相可愛的小九,她打從心裏討厭着。絕對不能因爲這個小女孩而破壞她原本的計劃。
她垂着腦袋,眼底閃過一絲幽綠色的光,一條毒蛇以最快的速度爬到她的身後,咬住她的腳踝。
“啊。”悠染輕呼着。
衆人隨着她的視線看去,這不是堪比眼鏡蛇的花鏡蛇麼
折火二話不說說,蹲下身子也顧不得男女有別,掀開她的長裙,看到腳踝出的蛇印,他的臉瞬間鐵青着。
“折火,我好暈”話還沒有說完,她整個跌入到折火的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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