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的走親訪友把黃濤喝的夠嗆。
明天都是上班的日子,大家最後在一起聚一聚。
一大早,雍景洪和吳昊給黃濤打來電話,說在一起喫飯。
黃濤也沒有推辭,再說過年前也沒有在一起聚聚。
黃濤說道:“好,今天我請客,年前有一點忙,都沒有好好聚一下,這次我買單。”
吳昊老家有一點遠,過春節也就沒有聯繫,今天從老家回來了。
我初二跟黃濤聊的不是很愉快,這幾天也沒有聯繫,也沒有發微信。
話一落腳,黃濤給我發來微信。
我手機‘叮咚’一看是黃濤的發來的微信,海納百川:“今天有幾個朋友一起喫飯,你跟我一起。”
我:“我不去,你去吧!”
海納百川:“你都認識,有吳昊和雍景洪。”
我勉爲其難:“真要我去嗎?”
海納百川:“是,算是工作的需要。”
我:“切,明天才上班呢,我已經在羣裏通知了,明天上班。”
我建了一個工作羣,羣名:萬博工作羣。
黃濤海納百川:“多給你一天的加班工資,”我知道他的意思,就是讓我喫飯。
我笑笑:“好,我喫!”
海納百川:發來一個愉快的表情。
我想想今天穿什麼呢?大過年的。
黃濤的圍巾還在這裏,今天我把圍巾還給他。
今天天氣比前幾天好多了,我找出一件白色的羽絨服,披着齊腰的長髮,裏面穿着白色的毛衣,在穿衣鏡裏照來照去,覺得很滿意。
戴上黃濤灰色的圍巾,不是很搭配,可以將就。
我把圍巾放在包裏給帶上,一會兒直接給他。
我跟老媽打招呼:“媽,今天我要出去喫飯,和黃濤談事情,明天就上班了。”
老媽:“不在家裏喫啊!”
我:“是!”
老媽:“記得早一點回來!”
我:“好的!”
……
黃濤在家裏穿上我買的大衣,他一直都在穿,好像挺喜歡的樣子。
裏面套上厚厚的保暖內衣,加上寸衣,領帶,外加一個大衣,高高的個子寸托出他的霸氣。
看着自己的穿着,對自己很滿意。
黃濤跟黃爸爸媽媽打招呼,說:“爸,媽,今天幾個朋友一起喫飯,您們不用等我。”
黃媽心疼地說道:“兒子,你這大過年的,天天都在喝酒,少喝一點哈,”
黃濤:“嗯,媽,知道了”
黃爸:“男人做事情難免要喝酒應酬。”
黃媽:“身體要緊!”
黃濤:“爸,媽,我少喝點酒。”
黃濤從家裏出來,不一會兒,十分鐘就到了小區外面。
黃濤發來微信,海納百川:“收拾出發了!”
我:“五分鐘!”
我在洗手間看看自己,畫了一個淡淡的妝,給嘴巴塗上淡淡的亮色口紅。
提着包包就出門了,老遠就看見黃濤的奔馳停在路邊。
我拉開副駕駛坐進去,從包裏把圍巾準備給黃濤圍上。
我又停下手,黃濤看看我,說:“今天很漂亮!”
我:“這大概就是情人眼裏出西施吧!”
黃濤:“你對自己沒有信心嗎?”
我:“我從來不拿我的臉做資本,我看的是實力。”
黃濤:“呵呵,始於顏值,陷於才華,忠於人品,好!我沒有看出來!”
我:“我不復雜,很簡單,就是想學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黃濤:“喜歡當女強人?”
我:“也不是當女強人,至少多少都會一點吧!”
黃濤:“會那麼多幹嘛!有的都是男人乾的活。”
我笑笑:“比如搬石頭?”因爲上次我的腳被四壓石砸了。
黃濤笑一笑:“哎!說不過你,有時候覺得你吧,有一點傻,現在是完全的傻。”
我:“我纔不傻呢,”
黃濤笑笑:“不傻,就是有一點笨。”
我:“傻和笨本來都是同義詞啊!”
黃濤:“哦,那我理解錯誤。”
我知道黃濤跟我繞口令,我:“好好開車,不理你了。”
黃濤:“你不理我,我覺得很寂寞。”
我:“切,有那麼嚴重!”
黃濤:“嗯,這幾天,我天天喝酒寂寞死我了。”
的確也是,黃濤天天都喝得頭暈腦脹,回家倒頭就睡,少了一些心痛。
我:“自己可以斟酌,少喝一點。”
黃濤:“我是借酒消愁!”
我:“有一句話,借酒消愁,愁更愁,你才笨呢,不知道啊!”
黃濤:“也是,睡着了就不想你了。”
我不出聲,說不出話來。
黃濤開着車,車裏的音樂是張學友一首《吻別》歌曲。
不一會兒,到了喫飯的地方。
黃濤停下車,也不打算下車。
我:“就是這裏嗎?”
黃濤:“嗯,不知道他們到了沒有?”
黃濤撥打吳昊的電話,接通中,吳昊:“黃總!”
黃濤:“吳總,到了嗎?”
吳昊:“快了,五分鐘就到?”
黃濤又撥通雍景洪的號碼,:“雍科長,你到了嗎?”雍景洪年前升爲了科長。
雍景洪:“馬上,快了!”
五分鐘過後,吳昊開着他的寶馬,雍景洪開着他的大衆,一前一後分別前後到場。
我和黃濤下車,跟吳昊和雍景洪客氣打招呼。
吳昊看着我:“陳經理,過年好!”
我:“吳總,過年好!”
我又向雍景洪說道:“雍科長新年好!”
雍景洪:“呵呵,陳經理,年過的好,上次對不住啦!”
我:“沒事,您高興就好!”我這是拍着馬屁。
雍景洪說:“上一次還進了醫院,對不住!”
我臉一紅:“沒事,雍科長,我們不提了。”
上一次喝酒只有葉茜和黃濤知道,誰也沒有告訴,要嘛就是葉茜說的,黃濤不會說。
我們一路走進豪華包間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