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決定老大和老二一起結婚登記,雙喜臨門,大年十五老大辦酒席,大年十六老二辦酒席。
男女雙方都同意,協商意見一致。
飯桌上,魏傑:“爸,媽,小嫺爸爸媽媽想跟您們二老見一面。”
魏爸:“也是,家長該見見面。”
魏傑:“看過春節初幾見面合適。”
魏媽媽:“我去看一個日子,到時候好定親。”
魏傑:“媽,你還信這個?”
魏媽媽:“還是信一下,”
魏傑:“好!”
魏媽媽高興地說:“算是三喜臨門。”
魏傑喫完飯,開始給我發微信:厚德載物:“親愛的,我和爸爸媽媽過春節來你家裏訂婚。”
……
手機‘叮咚’微信信息來了。我輕輕起身,打開手機一看是魏傑發來的信息。
我:“魏傑,到時候再說吧!”
厚德載物:“你喫飯了嗎?我來接你,出去逛逛,你喜歡什麼?”
我一聽要來接我,我:“魏傑,這幾天忙,過春節聯繫。”
厚德載物:“好!”
魏傑失落了一會兒,摸摸頭髮,自己去理一下頭髮,再去逛逛。
我關閉微信窗口,走出病房站在走廊上。朝下看,醫院人也少了,他們都回家過春節去了。
黃濤警覺性很高,我一動他就醒了,只是裝睡,也知道我的手機信息響,他就是不想被破壞我和他在一起的一分一秒。
昨晚上黃濤抱着我,給我來了一個合影,看我睡的很安穩。在家裏是兩米的大牀,跟我在醫院睡的是一米二的病牀,感覺很好,黃濤拿出手機又拍了一張我睡在他懷裏照片,很幸福,但是幸福很短暫。
“幸福不是拼命爬到山頂,也不是在山下漫無目的地遊逛,幸福是向山頂努力攀登的過程中,你的種種經歷和感受。”
我剛一上樓,黃濤走出病房拿出外套讓我穿上,我:“醒了?”
黃濤:“嗯,”假裝伸伸懶腰。
黃濤從後面抱着我,我的個子矮,他的下巴放在我的頭頂上,黃濤:“丫頭,嫁給我吧!”
我轉過來摸摸他的頭,忽略他的話,說:“吃了東西,該輸液了。”
我打開豆漿讓黃濤喝,用衛生筷子,給他夾了一個包子,往他嘴裏塞。
黃濤似乎沒有胃口,吃了一點就不吃了。
護士拿來液體,我說:“輸液了,好了就回家!”
黃濤:“突然不想回家了。”
我:“爲什麼?過春節了!”
黃濤:“在家裏就我一個人,在醫院有你陪我。”
我站在病牀邊,不知道說什麼。
護士說:“輸液了,先生把袖子撓一下。”
我趕忙把黃濤的手腕露出來,生怕他不再輸液。
護士用針頭紮在黃濤的手背上,黃濤眼睛都不眨一下。面無表情,空洞的眼神,真的讓我心疼。
醫生也許也藥里加了安神藥,過了不久黃濤閉上眼睛,像是睡着了。
我輕輕走出房間,走到醫生辦公室,我敲兩下門,醫生:“進來!”
醫生:“明天輸了夜就可以了,還有一些輕微的傷寒,只要注意好好休息就可以了。”
今天臘月二十七,明天臘月二十八,明天晚上就可以出院了。
我打電話讓媽媽,熬粥和魚湯煮丸子,清淡爲主。
上午十點左右,我給護士打招呼,我:“護士,我回家一趟,拿一點喫的。”
護士:“好,去吧!我看着呢。”
……
魏傑在街上找理髮店,有的理髮店都關門了。
順便找一找裝修公司,準備裝修房子來着。
我開着車從魏傑身邊擦身而過。
魏傑晃眼覺得是我的車,又猶豫的搖一搖頭。
我回到家,老媽在熬魚湯,我:“媽,我回來了!”
老媽:“再過一會兒就好,你吃了才送去。”
我:“媽,謝謝您!”
老媽:“你叔叔阿姨又不在家,還有兩天就過除夕了,叫黃濤一起來團年吧!”
我:“到時候再說吧!”
老媽又進廚房看她老人家熬的魚湯,想起去年我腳受傷了,黃濤在廚房熬魚湯的身影。
心裏酸酸的,我轉身到臥室拿出充電器把手機充上電。
再拿了一本書,‘郎鹹平’的,“我的經濟改革觀,”帶上讓黃濤看看解悶。
又在洗手間找了條新毛巾和新牙刷牙膏帶上。
水杯帶一個,在鞋櫃拿出拖鞋帶一雙新的。
還要住院兩天,所以就簡單一點。
收拾妥當,老媽的飯也做好了。
我匆匆喫過飯,老媽把魚湯裝在保溫盒裏,還有一些丸子,瘦肉粥提上就走。
我:“媽,我走了!”我從房間拿出手機和充電器。
老媽:“小心一點,你看你兩手都不空。”
我:“媽,沒事,我可以的。”
老媽看我出門,順手把門掩上。
我把魚湯輕輕放在副駕駛,這樣要平穩一點。
我啓動車子開出小區。
魏傑從理髮出來,準備在逛一下。
我從這條街是通往醫院的必經之路,我專心開車,等紅綠燈。
魏傑一個晃眼,心裏納悶:覺得那不是我的車嗎?車牌號碼也一樣啊!魏傑掏出手機想跟我打電話來着,怕是開車又不安全,所以給我發微信。
厚德載物:“小嫺,我看見你車了,你在幹嘛呢?”
綠燈亮了,我松剎車起步。
手機‘叮咚’一聲,我沒有管它,到了醫院再說吧!
不一會兒,我停好車,拿出保溫桶,進醫院上樓,黃濤也剛剛醒了。
我放下保溫桶,說:“感覺怎麼樣?”
黃濤:“好多了,可以出院了。”
我:“不行,還要輸液一天。”
黃濤:“我想回家,在這裏不方便!”
我:“當然,這是醫院,當然不方便!”
黃濤又說:“我要上洗手間。”一上午都沒有上廁所,又是輸液體,要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