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空房少婦 >姐妹情
    吳雪梅又是一陣苦笑,委婉地“在我們華夏國,許多不是錯誤的事,雖然不能夠把當事人怎麼樣,卻是能夠影響升遷的,上面在考察官員時,突然出現這樣一個輿論,就不可能用這個人了。”

    陳子州身悟性極高,只是沒有超這方面去想,現在聽吳雪梅這麼一,一點就透,就有點大驚失色“啊,你是,這事就堵住了李書記進步的道路”

    吳雪梅點點頭,突然了一句“陳鎮長,這樣一來,李書記不走了,對你可能會有打擊啊”

    完這句,吳雪梅就仔細觀察着陳子州的表情,她是要看看陳子州有沒有害怕的心裏。

    “這個倒是沒什麼,我這鎮長助理做不做都無所謂,只是擔心明年通村公路的事搞黃了,那可影響全鎮農村經濟的發展啊,”陳子州不知道吳雪梅是在觀察自己,就了一句心裏話,通過與周文平和黑道的爭鬥,他對打擊也是平淡了許多。

    吳雪梅見陳子州並沒有害怕,而是那麼超然,心裏對他佩服的時候,不由就媚笑了起來“陳鎮長果然是心裏裝着老百姓的好乾部,不過,估計上面很快就會消除這種炒作,對你也不會有什麼直接的影響。現在正好是放假,我們還真是難得一聚,我想請你去酒吧喝杯酒跳跳舞,怎麼樣”

    完,吳雪梅就滿眼渴望地看着他,那眼神裏,陳子州一下子就看出了那種火熱的情愫,再看她今天一身要風度不要溫度的冬裙褲襪的打扮,心裏不由微微盪漾。

    面對吳雪梅那麼風情萬種的邀請,陳子州不動心是假的,可這個原來冰冷的女人,一旦主動起來,他還真的是不敢輕易去下火,官場上的女人不比山村裏的女人,稍不注意,可能就陷進去了。

    “雪梅,出了這事我也沒心情,過完年我下來請你,到時候可要欣賞一下你的舞姿,今晚我想好好休息一下。”

    陳子州心裏是非常清楚的,吳雪梅之所以想誘惑自己,主要還是看中了自己背後區委的後臺,要是有一天,她發現不是那麼回事,肯定就會另有所想的。

    吳雪梅也理解他的法,無緣無故就成了別人鬥爭的工具,放在誰身上都鬱悶,不過,陳子州了以後要欣賞她的舞姿,她心裏就蹦跳起來,這明自己的美麗對陳子州還是蠻有吸引力的。

    她很自然地就拋了一個媚眼“嗯,那我等你下來請我喲。”

    這女人還真當真了,陳子州只得笑道“好,那我們走吧。”

    吳雪梅翹挺的屁股離開椅子,剛準備邁步,卻又停了下來。

    “怎麼還捨不得走啊是不是想再來一杯茶,”陳子州見她望着自己猶疑的樣子,就問道。

    誰知這話有歧義,平時男男女女開玩笑就愛用來茶這詞,意思就是來插。吳雪梅聽了,俏臉緋紅,雖然在官場上也聽慣了,可眼下來就很曖昧的兩人,這下就有點害羞了。

    “你亂什麼呢,我纔不要茶插,”吳雪梅急忙就了這一句,完,又急忙掩住自己的嘴,臉兒更紅了,但其實她心裏既緊張又隱隱的興奮,就眉目含春地望着陳子州。

    一句隨意的話,竟然搞得像情侶之間的打情罵俏了,陳子州不敢對視她那雙媚眼,就硬生生了一句“我們還是走吧。”

    吳雪梅眼裏閃過一絲失望,很快就回神過來,“陳鎮長,我還聽到一個道消息,想跟你。”

    “哦,那你快,”陳子州知道吳雪梅既然想,那一定不是無意義的消息。

    “聽縣長要外調了,而關於方書記升任縣長的消息,已經是滿城風雨了,現在是過年,聽方書記要慰問老幹部之後,後天纔回市裏去,”吳雪梅就沒邏輯地了這幾句。

    “哦,我知道了,謝謝雪梅,”陳子州感激道,笑了笑,兩人就走出了茶樓。

    回酒店的路上,陳子州纔想起來,吳雪梅最後的那句話,哪裏是什麼道消息,其實差不多就是肯定了的。

    他這才猛然一驚,突然意識到自己混在官場,竟然對縣裏的消息一點都不靈通,幸好有個吳雪梅跟自己走得近,想那吳雪梅是地人,應該有一些關係,陳子州越發覺得拉攏吳雪梅的重要性。

    而且,經過吳雪梅的分析,陳子州也理出了頭緒,特別是上這事,堵住了李自國進步的道路,陳子州突然覺得吳雪梅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政治敏感性和能力都很不錯,以後要是成了同盟,真是自己的一大幫手。

    再一想,吳雪梅突然出方長東要後天纔回去,不就是暗示他要去給方長東拜年,進一步搞好跟方長東的關係,以便今後借力對抗李自國的打擊。

    陳子州這次真的笑了,這女人,有時候比自己還精明啊。

    事情已經搞清楚,陳子州覺得有必要跟趙澤江彙報一下,畢竟現在自己算是跟他拉上關係了。

    拿出電話,來想打給鍾林,轉而一想,趙澤江既然讓自己跟他的祕書聯繫,那就應該打祕書的,這才符合規矩啊。

    撥通電話,陳子州就恭敬地道“曹祕書,你好,我是陳子州。”

    “是陳鎮長啊,你好,是想找趙書記彙報工作嗎”曹河問道。

    祕書身就是領導身邊最信任的人,陳子州不敢隱瞞,“是啊,要麻煩曹祕書了,今天上突然出現的那件事,我想跟趙書記彙報一下。”

    “趙書記已經知道這事了,讓我轉告你,努力工作就是了,”曹河對這個突然出現的陳子州還是很客氣的,傳言他也是聽到了的,但至今他都搞不懂,陳子州到底是不是趙澤江的親戚,他只得謹慎些。

    陳子州一驚,趙澤江早已猜到自己會向他彙報,轉告的那句話,顯然領導是明白一切的,他立刻識趣地“多謝曹祕書了,祝你新年快樂,我就不打擾了。”

    “陳鎮長客氣了,以後隨時可以打我電話,也祝你新年快樂。”

    掛了電話,回到酒店已是晚上十點了,想想自己一個嘍囉,這些事根就插不上手,也就放開心思,跟早已洗澡相待的秦可依折騰了起來。

    而李自國這時幾乎暴跳如雷了,來是準備明天回老家風風光光過年的,祕書丁光耀彙報上的事後,他氣得把水杯一摔,罵了娘。

    人生如此關鍵時刻,遭遇暗箭,儘管修爲已經很好了,他還是沉不住氣了,知道自己這回上不去了,他就來氣,一個電話親自把公安局長楊勇叫來了,沉着臉道“這事一定是知情人透露出去的,你給我查,狠狠的查,一定要把人挖出來”

    “是,我馬上佈置”楊勇也知道這事太嚴重了,立刻領命而去。

    李自國悶坐在椅子上,就想起了陳子州,突然覺得此人一出現,自己就好像開始走上黴運了,想來想去,他就把陳子州一併恨上了,自言自語道你龜兒的,不該出事你出事,該死的時候你不死,不該活的時候你偏活,看老子如何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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