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傾城溫暖只給你 >第383章 警告一下而已
    今年立春雖然早,但是北風吹起來,依舊寒意刺骨。

    嚴景寒伸手捏了捏嚴七月的小鼻子,鼻尖冰涼冰涼的。

    嚴景寒心思一沉,他也顧不上週圍人來人往的行人跟車輛了,一彎腰,將嚴七月抱了起來

    嚴七月低呼一聲,她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周圍的人,然後把自己的腦袋藏進了嚴景寒的臂彎裏。

    嚴景寒笑了笑,邁開大長腿,幾大步就走到了停車的地方,將嚴七月放進車裏。

    車裏開了空調,很暖和,嚴七月伸手摸了摸臉上的淚珠,她的手已經凍透,幾乎沒什麼直覺了。

    片刻後,嚴景寒打開駕駛座的門,鑽了進來,他伸出手,將嚴七月一雙冰冷的小手握住大掌中。

    他愛煞了眼前小姑娘這種嬌柔梨花帶雨的模樣,但是心裏又心疼的要死。

    他接到嚴七月發來的定位的時候,就知道這裏距離聞禮住的醫院不遠,他知道嚴七月是來看聞禮的。

    即使他現在內心嫉妒的發了狂,但是他不動聲色的選擇了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嚴景寒伸手輕輕幫她拭去眼角的淚水,他笑着,“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讓我的七月哭成這個樣子?”

    嚴七月一怔,這才意識到,她去看聞禮的這種事是不能讓他知道的。

    嚴景寒倒是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他笑了笑,大拇指的指腹輕輕在嚴七月的眼角去摩挲:“沒事了,別哭,我們回家好不好?”

    嚴七月搖搖頭,她只能老師請了兩個小時的假,剛纔跟聞太太已經浪費了一段時間了,高三課業緊張,她不想耽誤,“送我回學校吧。”

    嚴景寒倒是沒有反對,他臉上依舊掛着溫柔的笑:“好,那咱們現在就回學校。”

    汽車在路上飛速行駛。

    很快停在了七中的學校門口。

    嚴七月伸手打開車門的時候,嚴景寒突然出聲叫住她:“七月。”

    嚴七月開車門的手一頓,她回頭望着他,眼神乾淨明亮,因爲剛纔哭過的原因,裏面像是揉進了細碎的琉璃,流光溢彩一般的美麗,說話的時候,帶着一點小鼻音:“嗯?”

    嚴景寒朝她笑了笑,他說:“七月,永遠都不要欺騙我,可以嗎?”

    嚴七月微微一怔,今天的一切,在腦海中匆匆閃過,她眸光柔柔的點了點頭。

    嚴景寒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笑道:“去吧,不要耽誤了上課。”

    嚴七月笑着朝他揮了揮手:“哥哥再見。”

    再見?呵,這輩子,你都別想跟我再見。

    嚴景寒:“去吧。”

    嚴七月一下車,嚴景寒的臉瞬間沉了下來,他眸光冰冷,笑容被收斂的一乾二淨,他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對方几乎是秒接:“聞禮那小子現在怎麼樣了?”

    對方恭恭敬敬的道:“按照您的吩咐,敲了他一條腿,以示警告,不過先生您放心,這件事絕對不會查到我們,聞禮的母親現在正在查他那兩個同母異父的哥哥,想必那位聞夫人有心想在這件事上做文章,將那兩個人趕出聞家。”

    嚴景寒冷冷一笑,問道:“下午我妹妹去醫院都見了什麼人?”

    對聞禮動手的時候,他就已經吩咐過了,警告一下而已,他並沒有打算廢掉聞禮的一條腿的打算,所以嚴七月不可能是因爲聞禮的傷而哭成那樣。

    既然不是聞禮,那就是別人了。

    對方道:“先生,七月小姐雖然去了醫院,但是並沒有見到聞禮,反而是跟七月小姐一起過去的另外一個小姑娘進了病房,七月小姐被聞夫人叫走了。”

    嚴景寒摩挲了一下下巴,危險的眯起了雙眼:“聞夫人?想辦法弄到兩個人談話的內容。”

    對方應了一聲,嚴景寒面無表情的將電話掛斷。

    嚴景寒打開車窗,摸出煙點了一根,煙霧繚繞中,他看着前面不遠處的七中,嚴七月是他捧在心尖上寵的人,即使捅他一刀,他都捨不得對她做什麼,但是他捨不得對嚴七月做什麼,不代表他不能對別人做什麼。

    逛廟會那天,聞禮不應該去招惹他的七月。

    他的七月,只能是他的,誰招惹,他就弄死誰。

    他已經不是那個只有十歲的小男孩了,那時候別人想帶走嚴七月,他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唯一的方法,就是帶着嚴七月離家出走,但是現在不同了,他羽翼豐滿,他再也不會讓任何人將嚴七月帶離他的身邊。

    嚴七月回到教室的時候,韓小竹已經回來了。

    在車上的時候,韓小竹就給嚴七月打過一次電話了,現在見嚴七月回來了,韓小竹拉了拉她的衣袖問道:“七月你去幹嘛了?怎麼比我回來的還晚?”

    嚴七月不好實話實說,只保留一半說一半:“出了醫院後,就遇到我哥哥了,所以回來的有點晚。”

    韓小竹沒有多想,她笑道:“好羨慕七月你有那麼寵愛你的哥哥啊,對了,聞禮的媽媽爲什麼要找你啊?她都跟你說什麼了?”

    “沒什麼。”嚴七月說,“就問了一些聞禮在學校的事情。”

    嚴七月並不適合撒謊,她撒謊的時候,臉蛋微紅,眼神也會不自覺的往下看。

    好在這個時候上課鈴響了,韓小竹也沒注意這些,她將書本立起來,把半張臉都藏在書本里,小聲的對嚴七月說道:“我跟你說,果然豪門戲太多,總之呢,我覺得你上次說的還是挺有道理的。”

    嚴七月問:“我上次說的什麼?”

    韓小竹說道:“就是說跟聞禮沒什麼關係啊,我覺得他們家關係好複雜啊,你不去摻和也不是壞事。”

    嚴七月翻書的動作一頓,這已經是第三個對她說,讓她離着聞禮遠一點了。

    其實嚴七月是知道自己對聞禮的感情的。

    不討厭,但是也說不上有多喜歡,只是清純的懵懂歲月裏,是有那麼一瞬間的心動過的,只是那一瞬間的心動,早已經被嚴景寒扼殺在了萌芽中。

    最後明明可以做好朋友的兩個人,卻要形同陌路,這也是爲什麼嚴七月不喜歡嚴景寒干預她的原因。

    她不想自己的人生被別人操控,而且,她覺得,自己有交朋友的權利。

    但是如果這個權利會對朋友的人身安全造成威脅,那她只能選擇距離這個朋友遠一點。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高三的學業太緊張,聞禮只住了一週的醫院,就回到學校了。

    他腿上的石膏已經拆了,但是走路還有點費勁,需要藉助柺杖。

    中午放學的時候,聞禮拄着柺杖走到嚴七月的身旁,垂眸看了她一會兒,說道:“嚴七月,我們能談一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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