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傾城溫暖只給你 >第398章 狂熱
    這是一間vip病房,大約有四五十平米的樣子,裝修的雖然不至於豪華,但是卻很溫馨,甚至完全沒有醫院本該有的消毒水的味道。

    病房的窗臺跟病牀旁邊的櫃子上,都放着盆栽,在清晨的陽光下,散發着幽幽的花香。

    嚴七月對花的品種沒什麼研究,但是她看到那個玻璃杯就在一盆蘭花下,蘭花開的很漂亮。

    嚴七月走過去,拿過玻璃杯,扭開一旁的一瓶礦泉水,將水倒進玻璃杯。

    嚴景寒在一旁看着她的動作,幽幽道:“病人適合喝涼水,要喝溫水。”

    嚴七月抿了抿脣,又從一旁的暖瓶裏倒了一些到玻璃杯裏,伸手遞給嚴景寒。

    嚴景寒用一雙桃花眼看着她,肆意一笑:“你先喝一口。”

    嚴七月握着玻璃杯輕聲道:“不燙的,真的。”

    嚴景寒笑容不變:“你喝一口才知道。”

    嚴七月橫他一眼,輕輕喝了一小口,再次把杯子遞到他的面前,嚴景寒伸手,直接握住了嚴七月的手,上身輕輕向前,就着嚴七月喝過的位置,幾大口將杯子裏的水喝個乾淨。

    喝完後,他輕笑一聲,“嗯,確實不燙。”

    嚴七月:神經!

    穆雲兮從外面走進來,身後跟着推車小餐車的田嫂。

    田嫂一見到躺在病牀上的嚴景寒,眼眶就紅了,忙道:“少爺怎麼傷的這麼重?”

    嚴景寒笑了笑:“我沒事,田嫂做的什麼好喫的?我有些餓了。”

    田嫂聽嚴景寒說餓了,忙把小餐車上的早餐一樣一樣的擺在嚴景寒牀頭前面的桌子上,一邊擺一邊說道:“這個是少爺最喜歡喫的,這個是七月小姐最喜歡喫的,今天早上夫人跟我說小姐跟少爺受傷的時候,哎呦我的這顆心呀,都糾了起來,幸好你們兩個都沒事,少爺,小姐,趁熱快點喫吧。”

    穆雲兮拍了拍嚴七月的手,笑道:“先去喫東西。”

    嚴七月問道:“媽媽您不喫嗎?”

    穆雲兮道:“媽媽一會兒還有事,要去一趟警局,你們先喫,喫完後,田嫂會收拾走的。”

    嚴景寒問:“媽,警方那邊現在怎麼說,昨天晚上的那個司機有沒有供出是誰指使的他?”

    穆雲兮嘆口氣,說道:“你還好意思說昨天晚上的那個司機,要不是七月攔着你,你是不是要把他活活打死?”

    嚴景寒冷笑一聲,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穆雲兮哪裏會不明白自己兒子的想法,淡淡道:“算了,這件事你就先不用管了,那個司機到現在還沒有醒過來呢,不過媽媽可以從別的地方下手找證據。”

    嚴景寒道:“想要置七月爲死地的人,一個巴掌就能輸出來,媽媽其實不需要去查別人,霍家的嫌疑最大。”

    穆雲兮點點頭:“這件事我知道怎麼處理,你先養好傷。”

    嚴景寒冷笑一聲:“這點小傷根本不算傷。”他咬了咬牙,心中暗道,傷害七月的人,最好不要讓他抓到,否則他會千百萬倍的把這些疼痛強加到他們的身上。

    ······

    喫完早飯後,嚴景寒把醫生叫了過來,指着那張陪護人員的牀說道:“把這張牀扔了,重新搬一張大的過來。”

    那醫生有些不解:“嚴醫生,咱們vip病房一直都是一張病牀一張陪護人員的牀啊,這個是按照標準設定的。”

    嚴景寒笑了笑,只是笑容不達眼底,他問:“這家醫院是你開的,還是我開的?”

    那名醫生立刻道:“嚴醫生您稍等,我馬上讓人換過來。”

    嚴七月有種不好的預感,見病房內已經沒有別人,她軟軟的問道:“哥哥你不會是想讓我也搬進這間病房吧?”

    嚴景寒輕笑了聲,問她:“幹嘛,你不願意啊?”

    當然不願意呀。

    但是嚴七月卻不能直接把這話說出來,只能擺着細白的小指頭細數其中的原因:“醫院裏的病房很多呀,再說,我們住在一間病房裏,不方便呀。”

    嚴景寒慵懶的倚在牀頭,他的額頭右邊的位置縫了好幾針,被一塊白紗布包裹着,他的笑容肆意,帶着幾分野氣,他說:“有什麼不方便的,又不是沒一起睡過。”

    確實在一起睡過,就是嚴景寒喝醉那一次,他讓沈惜月打電話給嚴七月,讓她幫他拿衣服那一晚。

    但是他也不能這麼直白的說出來吧。

    嚴七月想一口咬死他。

    嚴景寒卻肆意的盯着她看,朝她擡了擡下巴,聲音略帶了幾分沙啞:“過來,坐到我身邊。”

    嚴七月坐在板凳上,抿了抿脣,顯然,對於這個要求,她是抗拒的。

    嚴景寒問她:“需要我下牀把你抱過來嗎?”

    嚴七月有些不情願的慢慢站起身。

    就在這個時候,病房的門被人敲響,幾個保安打扮的人伸出頭,笑着問道:“嚴醫生,我們過來把牀換過來。”

    嚴景寒淡淡的點點頭。

    嚴七月重新坐了回去。

    嚴景寒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幾個保安的動作很快,也很利索,不到十分鐘,原先的那張陪護的小牀被搬走,重新換上了一張跟嚴景寒這張牀完全一模一樣的大牀。

    甚至後面小護士還抱着乾淨的被褥跟枕頭,輕手輕腳的放到了牀上。

    病房內,再次只剩下嚴七月跟嚴景寒兩個人的時候,嚴景寒看着她的腿,問道:“還疼嗎?”

    嚴七月輕輕搖搖頭,聲音軟糯糯的:“不疼了呀,哥哥還疼嗎?”

    嚴景寒:“有你陪着,就不疼了。”

    嚴七月臉色緋紅,有些彆扭的別過臉問道:“哥哥你還要喝點水嗎?”

    嚴景寒被她的樣子逗笑,他道:“不喝,你過來讓老子抱一下,老子這樣,可全都是爲了你。”

    嚴七月有種被這個男人硬賴上的感覺,但是又覺得他說的沒錯,如果不是他用身體保護她,現在躺在病牀上的人,就變成她了。

    嚴七月起身,慢慢朝病牀走過去,將將走到病牀邊上,就被嚴景寒一把拉了過去,嚴七月腳下一個不慎,猛地朝嚴景寒的懷裏撲了過去。

    一下子撞個滿懷。

    嚴景寒低頭看着她,滿臉的壞笑,“剛纔還說不願意。”

    嚴七月差點被他氣死,“明明是你·············”

    嚴景寒伸手堵住她的脣,將她軟軟的身體抱進懷裏,他將臉深深的埋進她的頸窩,聲音黯啞:“別說話,讓我抱一下。”

    時間有一瞬間的靜止,然後嚴七月聽到嚴景寒,在她耳畔啞聲道,“七月,昨天晚上那一刻,我真的害怕了。”

    害怕會失去你,那一刻幾乎是本能的,他撲了上去,用自己的身體護住了她。

    那一刻,他腦海中只有一個念想,他的七月,不能有事。

    絕對不可以。

    韓小竹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這樣一幅場景,嚴景寒用一種絕對佔有的姿勢將嚴七月緊緊抱在懷裏,眸中是一種近乎狂熱的愛戀。

    韓小竹只喊出了一個“七”字,然後就像是被人用手突然掐住了喉嚨,再也發不出任何一點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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