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傾城溫暖只給你 >第410章 沒有血緣關係
    穆延霆一開始只是胃痛。

    現在他覺得頭更疼了。

    嚴景寒跑上來,一把將嚴七月從他的懷裏拉了出來。

    然後老母雞護仔一樣,將嚴七月護到自己的身後,他看穆延霆的眼神中,充滿了警告的意味:“延霆哥你什麼意思?你明明知道七月是我的。”

    穆延霆無奈的揉了揉頭,他突然覺得眼前這種場景,比剛剛結束的那單幾十個億的生意都麻煩很多。

    “我不是你的。”

    突然靜默的空氣中,響起嚴七月軟糯糯的聲音,她擡頭看着嚴景寒,亮晶晶的大眼睛中,盛滿了怒火,她重複了一遍,“我纔不要變成你的,永遠都不要!”

    胃部劇烈的痛疼終於被藥物壓制下去,穆延霆嘆口氣,聲音清冷:“景寒,剛纔你誤會我跟七月了,她只是幫我倒杯水,順便幫我拿了一個水袋而已。”

    嚴景寒是相信穆延霆的,他沒有必要騙他,聽到他這麼說,他頓時放下心來,抓住嚴七月的手腕,轉身往外走。

    嚴七月也沒有反抗,她也有話要跟嚴景寒說,但是很顯然不可能在穆延霆的面前說。

    嚴景寒一路上強行將嚴七月拉到別墅外面的花園內。

    花園裏的玫瑰園即將衰敗,紫薇花卻開的正盛。

    夜風追過,漫天的花香。

    嚴景寒將嚴七月一把按在花牆上,欺身壓了上來,狠狠的咬住了嚴七月的脣。

    嚴七月簡直要被嚴景寒給氣死了。

    明明他做了那麼多過分的事情,現在卻像一切都是她的錯一樣。

    嚴七月推他:“放開我,你個混蛋!”

    可是推不動。

    只是嚴景寒的吻慢慢的變得溫柔。

    嚴七月都被他被氣哭了,她鼻尖紅紅的,罵他:“你這個混蛋,你欺負我,算什麼男人?”

    她一邊說着,一邊用小粉拳胡亂的往嚴景寒的身上打。

    一點都不疼。

    反而嚴景寒的身體硬邦邦的,嚴七月覺得手都打疼了。

    好氣。

    嚴七月哭的更兇了。

    她覺得自己特沒用。

    嚴景寒停了下來,他一隻手就握住了嚴七月的兩隻小拳頭,他在耳旁惡劣的說道:“我是不是男人,你一會兒就知道了。”

    她纔不想知道。

    嚴七月一邊哭着,一邊質問他:“你憑什麼更改我的高考志願?嚴景寒你太過分了!”

    她不會罵人,只能說出這種話來。

    月光下,嚴景寒眸光陰沉,他在她耳邊笑了聲,問她:“過分?寶貝兒,到底是我過分,還是你過分?其實你一早就打定主意想要離開我了吧?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從我不讓你跟聞禮私下裏聯繫開始的?你們打的什麼主意?臥薪嚐膽八個月,先暫時分開,然後等高考結束,一起報考同一所學校,重新在一起?”

    嚴七月擡頭愣愣的看着他。

    她確實早就打定了離開他的主意,但是離開他並不完全是因爲聞禮啊,而且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跟聞禮報考同一所學校啊。

    “你在說什麼啊,我從來沒有想過跟聞禮報同一所學校。”

    嚴景寒冷笑了一聲:“從來沒有想過?那我是冤枉你們了?那你倒是跟我解釋一下,你報考了海都大學企業管理專業,聞禮緊跟在身後,報了同一所學校,同一個專業,他一個全校第一名的學生,整個帝都所有的大學任他挑選,他何必去報考一個二流學校?哦,對了,爲了能跟你報考同一所學校,他甚至放棄了聞夫人早些年就爲他挑選好的美國的一所學府。”

    嚴景寒雙手捧起嚴七月的臉,一字一句的問她,“都這樣的,你還跟我說沒有?”

    “好。”嚴七月咬牙,“你覺得怎樣就這樣吧,但是即使如此,你也沒有權利隨便更改我的高考志願,你更沒有權利操控我的人生。”

    嚴七月生氣的時候,表情特別生動。

    嚴景寒甚至覺得,即使生氣,她都那麼漂亮。

    他簡直是瘋了,即使知道這一切,他心中第一個反應不是生氣被背叛,而是害怕失去,甚至慶幸他在她想要離開他之前,截斷了她離開的翅膀。

    嚴景寒笑了一聲,他伸手撫摸嚴七月的臉,就像在撫摸什麼稀世珍寶,他的聲音很輕,但是說的每一個字,都讓嚴七月心驚膽戰。

    他說:“我沒有想過要操控你的人生,如果可能我更想將你關起來,關在一個沒人知道的地方,爲你打造一棟豪華的宮殿,只有我們兩個人,一日三餐,我都會做你最喜歡喫的菜,我會對你很好,好到讓全世界的人都嫉妒,所以,七月,不要試圖離開我,否則,我真的會瘋。”

    嚴七月搖搖頭,她說:“你不會瘋的,因爲你本來就是個瘋子。”

    她說完轉身要走。

    卻被嚴景寒一把再次拉了回來,嚴景寒用自己的脣,壓着她的脣,在她的脣邊說道:“我只會爲你瘋,但是七月,你別害怕我,我不會傷害你的,你知道這幾天你不在帝都我有多想你嗎?嗯?”

    他說着,輕笑一聲,伸手拭去嚴七月眼角的淚,“不過我知道,你一定不會想我的,是不是?不過沒關係,只要你待在我的身邊,總有一天,你會愛上我的,總有一天。”

    嚴景寒強調道。

    “我不會。”嚴七月擡頭看着他,她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決然,“我永遠都不會愛上你,我沒有你那麼不知羞恥爲何物,愛上自己的哥哥。”

    嚴景寒眸光冷了冷,他說:“哥哥?沒有血緣關係的哥哥嗎?”

    嚴七月問:“你難道就不怕爸爸媽媽會生氣,會失望嗎?”

    嚴景寒說:“與你相比,其他人都不重要,包括我自己。”

    嚴七月簡直被他這些有悖人倫的理論驚道,她想掙脫開他:“我跟你已經無話可說了,我會去找媽媽,我要告訴她,我想出國讀書,這四年,我會離開地帝都。”

    也離開你。

    嚴景寒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眼中的笑意卻完全消失,他聲音微涼:“相信我,你走不了的,只要我還活着,你就永遠別想離開我的身邊。”他捉起嚴七月的手,放到脣邊吻了吻,“放心,只要你留在我的身邊,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你,即使他們是你的親人。”

    嚴七月雖然不怎麼喜歡上網,可是多多少少,她也看了一些網上關於霍志業夫妻以及霍婉兒的事情。

    當時看的時候,她就知道這件事一定是嚴景寒在替她報仇。

    雖然當時她看到自己的親生父親跟姐姐得到了應由的懲罰,但是她的內心卻沒有一絲一毫的開心。

    沒有人會因爲自己被自己的至親拋棄而覺得開心。

    嚴七月也一樣,她閉了閉眼,問道:“你是在可憐我嗎?”

    “不,我沒有在可憐你。”嚴景寒說道,“我只是想求求你,可憐可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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