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景寒乖乖的洗完澡,回到客廳的時候,發現嚴七月已經不在客廳內了。
而相對應的,對面的側臥的門被緊緊的關着。
嚴景寒笑了聲,一邊擦着頭,一邊走了過去,伸手敲了敲門。
聽到敲門聲,嚴七月猛地一驚,還沒等她說什麼,隔着門板,傳來了嚴景寒的聲音:“七月,你先把門打開。”
嚴七月:“哥哥,我要睡了,你也早點睡吧。”
嚴景寒輕笑了一聲:“你先把門打開。”
嚴七月是拒絕的。
她直接用沉默表示了自己的抗議。
嚴景寒再次笑了聲,如果只之前,他一定會說,如果她開門,他就用鑰匙打開,到時候,可就不是她乖乖開門那麼簡單了。
但是現在他知道,他不能這麼做了。
他說過,他不會在逼迫他。
這個時候,他會說道做到,即使他內心其實最渴望的是,現在拿着鑰匙衝進去,把她壓在牀上。
嚴七月一直沒有聽到外面的動靜,起身,慢慢走到門口,小心翼翼的將小耳朵貼在門板上。
外面什麼聲音都沒有。
嚴七月有些不放心的打開房門,只開了一道門縫,如果有人這時候伸手過來,她會毫不留情的把門卡死。
“終於捨得開門了?”門外傳來嚴景寒低沉的聲音。
嚴七月被嚇了一跳,“啪”的一聲關上了門。
嚴景寒在外面輕飄飄的說道:“我把你晚上換洗的衣服放到門口了,自己出來拿一下。”
他說完後,嚴七月聽到了腳步聲,然後,她聽到開門上,關門上。
看樣子,嚴景寒回到自己的房間了。
嚴七月抿了抿脣,再次打開臥室的房門。
這一次,嚴景寒並沒有躲在外門。
外門只有一摞疊的整齊的睡衣,被人放在了門口處。
嚴七月看了一會兒眼前的衣服,又擡頭望向對面的房間。
那邊的門被緊閉着。
但是嚴七月知道,他並沒有睡着。
果然,手機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
嚴七月一隻手抱起睡衣,關上門,回到房間,拿起來電話。
電話是住在對面臥室的嚴景寒打過來的。
嚴景寒的聲音在電話中,更顯得低沉性感,他說:“看到你的睡衣了吧?”
嚴七月輕輕應了一聲:“嗯,謝謝,不過,這裏了怎麼會有我的睡衣?”
嚴景寒倒不隱瞞,笑道:“是我親自準備的,睡衣都是我親自去買的,沒有加以他人之手,喜歡嗎?”
嚴七月有些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意識到這麼點頭,對方看不到,嚴七月再次說道:“我的意思是,很喜歡了啊。”
嚴景寒笑了笑,聲音溫柔:“晚安七月。”
嚴七月聲音軟軟的:“晚安。”
··········
嚴七月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着的,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了。
臥室的門再次被人敲響。
嚴七月揉了揉眼睛。
她要遲到了。
嚴七月慌慌忙忙的掀開被子下牀。
這時候外面傳來了嚴景寒的聲音:“七月,你再不起牀,就要遲到了。”
嚴七月對着房門大喊:“我已經遲到了。”
她拿起衣服,昨天晚上走的太匆忙,她沒有拿換洗的衣服。
嚴七月揉了揉腦子,她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呢。
“好了好了,已經起來了。”
她說着,打開了房門。
清晨的陽光灑滿房間,也灑滿嚴七月一身。
少女明媚嬌軟,明明一張清純到股子裏的臉,卻又帶着幾分媚豔,看一眼都讓人覺得魅惑。
嚴景寒控制住自己想要把她揉進懷裏的衝動。
他朝她笑了笑:“去洗手,我已經買好早餐了。”
嚴七月有點不好意思,軟軟的說道:“謝謝。”
嚴景寒笑了聲道:“現在知道睡懶覺的後遺症了吧?”他毫不留情的指出,“在家的時候,早上爲了跟我避開,故意睡懶覺,嚴七月,你就這點小聰明吧?知不知道聰明反被聰明誤啊?”
嚴七月覺得他有種秋後算賬的意思。
她軟軟的反駁:“我沒有······”
嚴景寒伸手捏了捏她都嘟嘟的粉嫩的小臉:“行了,撒謊都不會,你知不知道,一撒謊,你就臉紅,快去洗漱喫飯,今天早上我送你過去。”
嚴七月響起昨天老師叮囑的事情,問道:“我可以不喫飯嗎?昨天老師都特意叮囑過了,說今天早上務必不能遲早,是新生入學典禮。”
嚴景寒被她軟萌萌的樣子逗笑,“別擔心,肯定不是你一個人遲到,先喫飯。”
餐桌上是一些嚴景寒從外面買的東西。
嚴景寒的口味被田嫂養刁了,所以買來的東西不僅精緻味道也好。
嚴七月咬着一個蟹黃包,問道:“這蟹黃包是在哪裏買的?味道真好。”
嚴景寒見她面前小碟子裏的蟹黃包喫完了,又從大盤子裏夾了一個放到她面前的碟子裏。
他當然不會說,這蟹黃包是他專門讓人從六星級飯店送過來的。
嚴七月一早上的胃口不錯,但是怕耽誤入學典禮,她只吃了七成飽,就放下了筷子。
嚴景寒擡眸問她:“不吃了。”
嚴七月摸了摸下肚子,輕輕的點點頭:“嗯。”
“走吧。”嚴景寒起身,“對了,去我的臥室換衣服。”
嚴七月一怔:“什麼?”
嚴景寒笑了聲:“過去你就知道了。”
嚴七月知道這個時候,他應該不會對她做什麼,就大着膽子跟着他的身後,進了他的臥室。
嚴景寒打開櫥櫃。
裏面整整齊齊的掛着整排的衣服,左邊是男裝,右邊卻是一排的女裝。
嚴七月頓時愣住:“這是?”
嚴景寒點點頭:“嗯,是爲你準備的。”
嚴七月問:“爲什麼要爲我準備這個?”
嚴景寒壞笑着靠近她:“想聽?”
嚴七月往後退了一步,緩緩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