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嫂點點頭。
嚴七月轉身去了臥室,回到臥室後,她先跑去浴室衝了個澡,剛纔嚴景寒壓在她身上的那種感覺太過強烈,她現在甚至還能感受到他灼熱的皮膚在接觸到她的時候,她渾身激起的那種顫慄感。
嚴七月忍不住又打了一個寒戰。
擦乾身體後,她就上牀睡了。
嚴七月這一覺睡的很沉,不知道什麼時候,迷迷糊糊中,她聽到有人在喊她的名字,她想睜開眼睛,卻覺得頭昏昏沉沉的,試了幾次後失敗了,索性閉着眼睛,嗓音沙啞的哼唧了兩聲。
耳畔隱隱傳來了穆雲兮的聲音:“哎呀,怎麼這麼燙,田嫂,你去把退燒藥拿過來。”
田嫂應了一聲,轉身去拿藥,“七月小姐剛剛回家的時候,我就覺得有點怪怪的,所以就立刻給您打電話了。”
穆雲兮點點頭:“她有沒有對你說什麼?”
田嫂道:“沒有。”
穆雲兮看着嚴七月,說道:“嗯,我知道了。”
田嫂把退燒藥拿過來,順便端着一杯溫水過來,遞到穆雲兮的手上。
穆雲兮又叫了嚴七月兩聲:“七月,七月?”
嚴七月緩緩睜開雙眼,她覺得頭昏昏沉沉的,喉嚨也乾澀的要命,她睜開眼,就看到一臉擔憂的穆雲兮,她張嘴叫了一聲:“媽媽?”
穆雲兮道:“你發燒了。”
嚴七月點點頭:“可能是回家的時候,洗完頭沒有擦乾,我沒事。”
穆雲兮退燒藥遞給她,然後又遞給她水杯:“先把藥吃了。”
嚴七月接過藥吃了,頭還是很沉,她軟軟的道:“媽媽,我想再睡一會兒。”
穆雲兮幫她掖好被角,輕聲道:“好,需要什麼你就喊一聲,媽媽就在樓下。”
嚴七月點了點頭。
穆雲兮又道:“還有,以後睡覺之前,一定要吹乾頭髮,這樣對女孩子身體是很大的傷害,知道了嗎?”
嚴七月又點了點頭。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吃了退燒藥的緣故,穆雲兮走後,嚴七月反而睡不着了。
她這次發燒不是因爲沒有吹乾頭髮,而是被嚴景寒給嚇到了。
這樣的嚴景寒,讓她不寒而慄。
太過偏執與瘋狂。
躺了一會兒後,嚴七月從牀上起來。
她不能再這樣坐以待斃了。
她給阮元打了回去。
那邊幾乎是秒接:“七月,你沒事吧?怎麼不接電話啊?”
因爲發燒的緣故嚴七月嗓音有些沙啞,她說:“我回家有點累,就睡着了。”
阮元:“你沒事就好,對了,你哥爲什麼要派人監視你啊?”
嚴七月神情嚴肅,她輕聲問道:“阮元,你能答應我一件事情嗎?”
阮元點頭:“你說啊。”
嚴七月說道:“這件事情,你可不可以不要跟任何人提起,如果有人問起,你就當做這件事從來都沒有發生過,可以嗎?”
雖然阮元也知道這件事裏面一定有什麼她不知道的內情,但是既然當事人都這麼說了,她沒有不幫忙的道理,而且,她也不是那種長舌婦,喜歡議論別人的私事。
阮元點了點頭:“好呀,七月你放心好了,這件事我會讓它爛在肚子裏的。”
嚴七月笑了笑,軟軟的說道:“謝謝你阮元。”
阮元:“你聲音好像有點不對,你不舒服嗎?”
“沒有。”嚴七月搖頭,“剛起牀的原因吧。”
阮元:“嗯,你沒事就好,那我先掛了?”
嚴七月:“嗯,好的。”
嚴七月掛斷阮元的電話後,就給穆延霆打了過去。
如果說可以擺脫嚴景寒的話,那就只要穆延霆這一條出路了。
媽媽說的對,現在沒有感情,可以慢慢培養,只要她能夠嫁給穆延霆,嚴景寒即使再瘋狂,也不可能再動自己。
而且,哪怕是無愛的婚姻,也比她跟嚴景寒這種被人恥笑的亂倫要好,只要這種可以拿到太陽底下,她跟嚴景寒的關係,卻是見不得光的。
電話第一次撥通的時候,沒人接聽。
嚴七月咬了咬嘴脣,再次撥打了過去。
鈴聲響了很久,就在嚴七月以爲對方不會接聽的時候,電話通了。
嚴七月撫着自己緊張的胸脯,輕聲的叫了一聲:“延霆哥哥?”
那邊傳來一道熟悉的女聲:“七月小姐?”
穆延霆的手機怎麼會在鄭夢琪的手中,現在是晚上九點鐘,嚴七月雖然對穆延霆沒有特殊的感情,但是如果他已經有喜歡的人了,即使她想擺脫嚴景寒,她也不會攙和進別人的感情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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