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傾城溫暖只給你 >第442章 乖女孩
    嚴七月擡頭,看嚴景寒的眼神充滿了敵意。

    嚴景寒卻滿不在意的笑了聲,將手中的袋子遞給她。

    嚴七月並沒有伸手接的打算。

    嚴景寒冷聲道:“拿着。”

    嚴七月賭氣一般的將頭別開。

    嚴景寒笑了一聲,他轉身在她身旁坐下,故意靠的她很近。

    嚴七月剛想往一旁移動一下,腰間突然多了一隻寬厚的大掌。

    嚴七月身體微僵,不由自主的坐直了身體。

    嚴景寒湊近她,在她耳畔輕聲說道:“你知道不聽話的後果嗎?”

    嚴七月轉身看他。

    他面帶微笑的靜靜盯着她。

    嚴七月問他:“你到底想怎麼樣?”

    嚴景寒把手上的袋子遞給她,輕輕吐出兩個字:“拿着。”

    嚴七月硬着頭皮與他對視。

    嚴景寒笑了聲,“我給你五秒鐘的時間,如果你不聽話,我就只能懲罰你,倒計時現在開始,五,四,三,二。”

    就在嚴景寒快要吐出一的時候,嚴七月突然伸手把他手中的袋子搶了過來。

    嚴景寒笑着伸手,溫柔的撫了撫她的頭髮,輕聲道:“goodgirl,寶貝,我喜歡聽話的女孩兒,明白嗎,嗯?”

    嚴七月此刻殺了他的心都有了。

    那天她就不應該心軟,她應該用那個菸灰缸敲破他的頭。

    讓他在牀上躺上一年半載,也就不會有這次的事情發生了。

    嚴景寒像是完全沒有看到她臉上憤恨的表情一樣,他攬着她的腰,用下巴點了點她手上的袋子,笑道:“拆開看看,裏面是什麼?”

    嚴七月不想拆開,她現在沒有拆禮物的心情,

    但是嚴景寒似乎心情不錯,他牽起她的手,放到袋子上,又說了一遍,“拆開。”

    嚴七月怕了他這種陰晴不定的性格,拆禮物而已,她拆還不行嗎。

    拆開的時候,才發現,裏面居然是一部手機。

    雖然她不知道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但是也能猜到,昨天晚上帶她上樓的那個侍者不正常,她從套房裏出來的時候,在房間裏找了一圈並沒有找到自己的手機,當時她還以爲是嚴景寒把她的手機藏起來了,現在想想才察覺到不對勁,好像剛纔醒來的時候,嚴景寒用來發信息的那部手機就是新的,也就是說,他們兩個人的手機應該是同時被人拿走了。

    嚴景寒摸了摸她嬌嫩嫩的臉蛋,笑道:“小傻瓜,我們兩個人都被人暗算了,連手機都被順走了,你還敢說你原本是來找延霆哥的嗎?”

    其實嚴七月一開始是以爲這些事情都是嚴景寒搞出來的,畢竟他這種性格,做出多麼離譜的事情都是有可能的。

    但是聽到嚴景寒這麼說,以及想到剛纔嚴景寒也用新手機發信息的事情,嚴七月又開始懷疑了。

    嚴景寒如果想幹這件事沒有必要搞這麼大的動靜,他甚至完全可以在家裏直接把她弄暈,然後想幹嘛幹嘛。

    嚴七月擡頭望着他,輕輕搖了搖頭:“昨天晚上我確實是跟延霆哥哥約會的,只是一開始約會的地點不是這裏罷了,後來有人告訴我約會地址變成這家酒店,我在這裏等了很久。”

    嚴景寒靜靜盯着她,聲音低沉的問道:“然後呢。”

    嚴七月擡眸繼續望着他。

    嚴景寒知道她不會撒謊,他跟她說過,每次撒謊她都不敢注視對方的眼睛,所以,這樣嚴七月認真的注視着嚴景寒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然後有個侍者告訴我,延霆哥哥在樓上開了房間在等我。”

    “好了不用再說了。”嚴景寒猛地打斷她。

    他捏起嚴七月的下巴,身體前傾,兩個的筆尖幾乎要貼在一起,嚴七月能嗅到他身上的沐浴露的味道,他的聲音低沉又容忍:“不管你當初想上的是誰的牀,最終,你爬上的是我的牀,嚴七月,你現在已經完完全全屬於我了,你明白嗎?”

    嚴七月咬了一下脣角,擡頭軟軟的反抗:“我不是你的。”

    “哼。”嚴景寒冷笑一聲,“之前你在牀上可不是這麼說的。”

    嚴七月臉色一白,推開了他,“嚴景寒你不要太過分了,昨天晚上只是一個意外。”

    “是嗎?”嚴景寒滿不在意的說道,“昨天晚上確實只是一個例外,但是今天早上醒來之後呢?也是例外嗎?”

    嚴七月臉色煞白的說道:“是你逼迫我的,你就是一個······”嚴七月咬了咬嘴脣,並沒有在大庭廣衆之下把那兩個字說出來。

    “是什麼?”嚴景寒突然一把將她抱進懷裏,在她耳邊吹氣,“說啊。”

    嚴七月心臟砰砰的直跳,罵他:“嚴景寒,你就是個變態。”

    他居然讓她在大庭廣衆之下說出那兩個字。

    嚴景寒突然大笑了起來,他說,“寶貝兒,你現在連哥哥都不叫了嗎?”

    嚴七月別開臉,哥哥兩個字,讓她的心一抽一抽的疼,曾經那個疼她,愛她,呵護她的哥哥,已經不再了,而是換成了現在這個性格偏執的男人。

    嚴七月害怕他這種讓人顫抖的佔有慾。

    她艱難的說道:“你不是我哥哥。”

    嚴景寒說的對,兩個人根本沒有任何血緣關係,他不是她的哥哥,或者說,一直以來,都只是嚴七月的一廂情願,她一直把嚴景寒當成自己的親哥哥。

    可是他並不是。

    嚴景寒在她耳旁小聲的說道:“怎麼不是,我就是你的哥哥啊,你的情哥哥。”

    嚴七月側頭狠狠的瞪着他。

    一雙漂亮的鹿眼,晶瑩剔透,眼珠就跟水晶葡萄似的。

    嚴景寒被她瞪的渾身發熱,口乾舌燥起來,這裏是一個小型的休息區,但是同時也在提供飲品服務,嚴景寒朝對面的侍者打了個響指。

    那位男侍者很快走上來,彎腰問道:“先生,您有什麼需要嗎?”

    嚴景寒淡淡道:“拿兩杯果汁上來。”

    侍者頷首,很快端了兩杯果汁過來,笑着說道:“兩位請慢用。”

    嚴景寒端起果汁,直接把吸管一扔,揚起頭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

    嚴七月看着他揚起的頭,露出的喉結。

    她突然想起,剛纔在套房內,嚴景寒青凍的時候,讓她親吻他的喉結的情景。

    她當然是不肯的,可是嚴景寒說的對,若是她不肯,他在牀上有的是法子對付她。

    想到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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