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她卻在告訴她,她昨天晚上,要等的人,其實是穆延霆。
憤怒嫉妒,幾乎是在那一瞬間,將嚴景寒的理智燃燒殆盡,他猛地翻個身,將嚴七月壓在身下,聲音陰冷:“你要跟穆延霆?”
當嚴景寒將手搭在嚴七月的腰間的時候,嚴七月就察覺到了不對勁,她居然沒有穿衣服。
嚴景寒寬厚的手掌,是搭在她光滑的皮膚上的。
嚴七月心下一沉,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身體有明顯的不適。
嚴七月冷聲質問他:“你對我做了什麼?”
嚴景寒冷笑:“做了什麼?昨天晚上你想跟穆延霆做什麼,我就對你做了什麼。”
“你這個變態,你是強姦犯!”嚴七月伸手想要打他。
被嚴景寒一把捉住,按在頭頂,他眸光冷厲陰鷙,陰狠狠的盯着身下的少女,少女雙眼通紅,看樣子是氣狠了,但是嚴景寒已經不在意了,與這個女人想要離開自己的想法相比,這些對他來說都是微不足道的。
他緊緊抓着她的手霜,咬牙切齒的說道:“強姦犯是嗎?我要把這個稱呼做實了,纔不辜負你的期望啊。”
嚴七月哭喊着罵他:“你放開我,你這個變態!你居然對自己的妹妹——”
嚴景寒盯着她冷笑:“自己爬上了我的牀,做都做了,現在裝什麼貞潔烈女?”
嚴七月一邊哭一邊搖頭:“我不知道是你,不是的,明明不是這樣的。”
明明她只是想來跟穆延霆告別的,她也不知道怎麼會變成這樣的,更不知道爲什麼會上了嚴景寒的牀。
嚴景寒聽到她這麼說,反而以爲她本來想跟穆延霆發生點什麼,他只覺得有人將他的心狠狠的撕開,他想,既然她這麼絕情,他爲什麼要讓她好過呢?
她一點都不願意讓他碰她,卻偷偷的跑來跟穆延霆開房。
他低頭一點點的吻掉嚴七月臉上的淚水,一雙桃花眼中,閃爍着病態的光芒,他在她耳畔低聲的說道:“可是現在是我了,而且,從今往後,你也只能是我的。”
說完,嚴景寒眸光一暗······
晨風吹動了厚重的窗簾,臥室內另一番場景如被風吹動的窗簾一般,起起伏伏。
··········
嚴七月再次醒來的時候,是下午兩點鐘,中間的時候她被嚴景寒從牀上拉起來,抱在懷裏餵了一次飯。
再次醒來的時候,一張眼就看到了躺在她身旁的嚴景寒。
準確的來說,她是被嚴景寒半摟在懷裏的。
嚴景寒一隻手圈着她大半個身體,另外一隻手拿着手機,正在發微信。
一看到嚴景寒,嚴七月立刻拉着被子從他的懷裏退了出來。
一臉防備的盯着他。
嚴景寒放下手機,笑了聲道:“這麼多次還害羞?還是說需要多來幾次,你才能習慣跟我坦誠相待?”
嚴七月伸手就是一巴掌。
直接將嚴景寒的頭打偏到了一旁。
嚴景寒也不生氣,他用舌尖抵着牙關,匪氣十足的舔了舔自己的嘴脣,咧嘴笑了,他一把拉過嚴七月,恩在自己的懷裏,聲音中充滿了危險,他說:“我再問你一遍,昨天晚上你真的想跟延霆哥?”
嚴七月深吸了一口氣,現在都這樣了,她也沒什麼好怕的了,她硬着頭皮對上嚴景寒那雙陰鷙的雙眼,“對,我喜歡的人的延霆哥哥,我想要結婚的人,也是他。”
嚴景寒輕笑了一聲,他放開嚴七月,說道:“好,很好,嚴七月,記住你今天說過的話。”
他說完,直接下牀。
不一會兒後,嚴七月聽到浴室裏傳來的水聲,她閉了閉眼,伸手擦掉臉上的淚水,她想,算了吧,就當被狗咬了一口。
不,就當被狗咬了幾口。
嚴景寒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嚴七月已經不在了。
嚴景寒眸光陰沉,快速穿上衣服,從沙發上拿起一個袋子,奪門而出。
嚴七月身上沒有手機,也沒錢,她根本走不遠。
果然,嚴景寒剛出了電梯,就發現嚴七月正坐在酒店大廳的沙發上。
她低着頭,似乎是在等人。
嚴景寒走過去。
嚴七月聽到聲音,還沒等擡頭,就看到一雙被擦的鋥亮的皮鞋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她知道站在她面前的人就是嚴景寒。
正要起身離開這裏,面前又多了一個袋子。
嚴景寒冰冷的聲音傳過來:“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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