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傾城溫暖只給你 >第462章 你是在騙我對不對
    嚴景寒跟認識的人提前打了招呼,嚴七月過來做筆錄,不過是走個過場罷了。

    一直到出了警察局,回到車裏,嚴景寒才聲音清冷的開口問道:“需要錢,爲什麼不跟我說?”

    嚴七月眼神懵懂的看着她,輕輕搖搖頭,聲音軟軟的:“我不需要錢的。”

    嚴景寒問:“不需要錢,你去拍什麼垃圾宣傳片?你知不知道,如果我晚點到哪裏,後果會是怎麼樣?”

    嚴七月自然是知道的,這會兒她回想起昨天的事情,都在後怕。

    她低下頭,抿了抿脣,輕聲道歉:“對不起。”

    嚴景寒伸手挑起她的下巴,讓她的雙眼與他對視。

    汽車內的空調開的很足,嚴七月臉蛋粉嫩,一雙大大的鹿眼,靜靜的看着他,嚴景寒能從她那雙亮晶晶的眼睛裏看到自己的倒影。

    嚴景寒的大拇指在嚴七月的下巴上輕輕摩挲,重複道:“所以,需要錢爲什麼不跟我說?”

    嚴七月輕輕搖搖頭,“我不需要錢的,剛纔做筆錄的時候,你明明都聽到了呀,是學校的事情。”

    嚴景寒放開她,嗓音低沉,淡然道:“七月,記住一句話,能用錢解決的問題,就不叫問題,不要因爲這點小錢將自己置於危險的境地。”

    嚴七月嗓音軟軟的爭辯,“可是,阮元說的對,我總不能當冤大頭吧?”

    “你不算冤大頭。”嚴景寒笑道,“媽媽是你們學校的董事,你以媽媽的名義捐贈一點錢,用於元旦晚會,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嚴七月一怔,她怎麼就沒有想到這一點呢?

    嚴景寒笑了笑,伸手用力捏了一下嚴七月的腮,“所以叫你小傻瓜啊,你說你傻不傻。”

    嚴七月被他捏疼,輕叫一聲,伸手拍開她的手,鼓着腮幫子軟軟的反駁:“你纔是小傻瓜呢。”

    嚴景寒也不生氣,好脾氣的說道:“好,我是。”他突然湊近嚴七月,咬着她的耳朵呢喃,“我是小傻瓜的情哥哥。”

    他灼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耳後,讓嚴七月一個哆嗦,一張小臉瞬間像熟透的蝦子,“哥哥你能不能不要說這種奇怪的話。”

    嚴景寒笑了一聲,“這句話怎麼奇怪了?難不成,我不是你哥哥嗎?”

    嚴七月氣結,一雙大眼睛上蒙上了一層水潤:“你剛纔明明不是這麼說的,你說都不是哥哥。”

    “哦?”嚴景寒饒有興致的問,“那我剛纔說的是什麼?”

    嚴七月抿着嘴,將頭轉向別處,她纔不要上當呢。

    嚴景寒又笑了兩聲,“好了,不逗你了,帶你去喫飯,想喫什麼?”

    嚴七月想了想,想到前幾天學校新推出的一道菜,叫糖醋魚,酸酸甜甜的,很合她的口味。

    只是不知道爲什麼,自從那天中午做過一次後,就再沒有再做過了。

    嚴景寒這麼一問,反而勾起了嚴七月的饞蟲來了,她直接說道:“糖醋魚吧。”

    嚴景寒看她一眼,“你什麼時候喜歡喫糖醋魚了?”

    他對嚴七月的各種喜好,可以說比嚴七月都要清楚,卻從來不知道她居然喜歡喫糖醋魚。

    嚴七月手指挽着自己的揹包帶子,“就是前幾天呀。”

    嚴景寒寵溺的揉了揉她的頭:“不止是個小傻瓜,還是個小喫貨。”

    嚴七月側頭瞪他:“明明是你問我想喫什麼的。”

    嚴景寒笑道:“好好好,是我的錯,這就帶你去喫糖醋魚行嗎?”

    一個小時後,汽車停在一家魯菜館前。

    菜館的門頭不大,但是走進去,才發現,居然別有一番水月洞天。

    裏面裝修的古香古色,中間的圓形大院子被周圍的單間包圍。

    幾個穿着旗袍的年輕服務員端着盤子穿梭在古香古色的別苑中,看到嚴景寒後,很快有人迎上來,“嚴少,您來了?快裏面請,還是要之前的那個包間嗎?”

    嚴景寒將嚴七月護在懷裏,笑道:“這幾日沒來,譚老闆又把這裏重新收拾了一下?譚老闆果然是日進斗金的人,這裏的裝修風格,都快要跟湘源一較高低了。”

    譚老闆笑臉相迎:“瞧您說的,我這小店哪裏敢跟湘源比。”一邊說着,一邊恭敬的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嚴少這邊請。”

    嚴景寒一邊跟譚老闆說笑着,一邊牽着嚴七月的手往單間那邊走。

    每個單間大約三十平米的樣子,裝修的也是古色古香,跟外面的風格相得益彰,安定好了地方後,譚老闆笑着問道:“嚴少今天想喫點什麼?”

    嚴景寒說道:“我記得你們這裏有位大廚,拿手菜就是黃河糖醋魚。”

    譚老闆笑道:“嚴少真是好記性,我們這裏大廚確實有這麼一手,還是祖上穿下來的手藝呢,您來道這個?”

    嚴景寒笑着看了嚴七月一眼,微微點頭,“其他的菜,你看着上就行了。”

    譚老闆立刻道:“好勒,那我馬上去吩咐人做,兩位先稍等。”

    直到譚老闆離開,嚴七月才輕聲抱怨道:“還說我是喫貨,我看哥哥纔是名副其實的大喫貨,帝都還有你沒有喫過的地方嗎?”

    嚴景寒揉了揉嚴七月的頭髮,笑道:“沒想到,我的小七月還是個記仇的。”

    嚴七月被他說的臉色微微一紅,起身去洗手間,卻被嚴景寒一把扯過來抱在了腿上。

    最近兩個人見面的時間不多,所以這種親密的接觸自然就更少了,冷不丁的突然被嚴景寒抱在腿上,嚴七月先是一驚,反應過來後伸手就去推他。

    嚴景寒抱着她的時候並沒有用多少力氣,嚴七月一推,他整個後背撞到了實木椅背上。

    疼的嚴景寒“嘶”的一聲。

    嚴七月一怔,立刻就想起了昨天嚴景寒被人打那一鐵棍的事情,她忙從他懷裏掙脫出來,跳到地上,緊張的問:“是不是昨天的傷?”

    嚴景寒不想讓她看到後背的傷,於是否認道:“沒事,昨天不是跟你說過了嗎,你不用多想。”

    但是他的反應卻不得不讓嚴七月多想,她咬了咬牙,伸出蔥白的小手,就要解開嚴景寒的衣服看。

    嚴景寒眸光一沉,猛地抓住她作亂的手,聲音沙啞,“怎麼,要給我寬衣解帶啊?”

    嚴七月被他氣得眼淚往外流:“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說這個,昨天那一鐵棍那麼重,我就說怎麼可能會沒事,你是在騙我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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