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傾城溫暖只給你 >第708章 叫你哥哥幹什麼
    三天的休息時間很快就過去。

    這三天裏,腓腓除了要配合教練進行常規的訓練外,就是跟鬱澈一起窩在自己的套間裏刷劇看電影。

    聽起來挺悶的,但是奇怪的是,腓腓跟鬱澈都不覺得悶,反而覺得時間過的又靜謐又快速。

    第三天的時候跟欒教練還有隊長一起喫飯的時候,隊長臉色有點不好。

    甚至整個隊的氣氛都有一點沉悶。

    喫完飯,腓腓跟在欒教練的身後問:“教練,隊長怎麼了?”

    欒教練嘆口氣說:“這次隊裏幾個原本有把握進入決賽的隊員,都在半決賽的時候被刷下來了。”

    腓腓瞭然的點頭,原來是這樣,怪不得隊長的臉色不好看。

    腓腓這幾天除了常規訓練外,並沒有去比賽現場觀戰。

    所以對具體的情況並不清楚。

    腓腓問:“難不成連來之前的預期都沒達到嗎?”

    欒教練說:“這個還不好說,不過現在看來,似乎是這樣的,不過你現在不用管這些,明天就是總決賽,你放平心態。”

    一說到自己,腓腓立刻拍着胸脯保證:“教練你放心行了。”

    欒教練還真不怎麼敢放心,她倒不是擔心腓腓會不會發揮出該有的實力,只是明天的戰況太過激烈。

    也是因爲這次腓腓的運氣好,預賽跟半決賽的時候,腓腓並沒有碰到那幾位國際頂尖運動員。

    這也是腓腓一路上從預賽直接殺到半決賽的原因之一。

    可是明天的決賽就不一樣了。

    明天,可以說是一場強者跟強者的較量了。

    不是腓腓實力太弱,只是對方的實力太強了。

    甚至有幾個都是在上次的奧運會上得過獎牌的選手。

    欒教練拍了拍腓腓的肩膀,這會兒也不能說什麼,只能幫她加油:“嗯,今天你早點休息,還有,鬱澈不是自己訂了房間嗎?讓他也早點回自己的房間休息吧,兩個人折騰到太晚不好。”

    說完就走了。

    腓腓盯着欒教練的背影,有些不解的蹙了蹙眉,欒教練這麼說是什麼意思啊?

    她不會是覺得鬱澈這幾天都是跟她睡在一起吧?

    如果真這麼以爲,那麼這個折騰,就有點深意了。

    腓腓臉色微微囧了起來。

    其實他們兩個沒有啦,只是一起刷個劇看個電影啊,甚至電影中那些少兒不宜的鏡頭,腓腓要麼就是快進,要麼就假裝去廁所。

    居然還要被這麼誤會。

    摔!

    腓腓頗爲無奈的回到自己的套房。

    鬱澈今天白天陪着腓腓訓練了一上午,下午回自己的房間忙公事,一直到腓腓晚上喫完飯回到房間,纔過來找她。

    以往這個時候,腓腓都已經準備好了小零食,兩個人肩並肩的盤腿坐在牀上開始看電影了。

    今天腓腓有些奇怪,什麼都沒準備。

    鬱澈敲門進來的時候,腓腓剛剛洗完澡。

    她穿了一條水藍色絲綢睡衣,因爲剛洗完熱水澡,渾身似乎還冒着熱氣。

    她一邊擦頭,一邊倚在門上,“你先回去吧,今天晚上我要早點睡,養足精神。”

    鬱澈瞧着她紅撲撲的小臉蛋,有種想要撲上去咬一口的衝動,不過這也僅僅是衝動,最終這種帶着獸慾一般的衝動,被他狠狠的壓了下,他擡起手,一直大手拿過腓腓手裏的毛巾,幫她擦拭着頭髮。

    另外一隻手將腓腓輕輕一推,然後“咔”的一聲,關掉了身後的門。

    腓腓頭髮溼噠噠的,仰着頭,一雙大眼睛烏溜溜的看着他,“不是說讓你先回去睡嗎?”

    鬱澈也沒多說,只細心又溫柔的幫她擦頭,一直到手裏的毛巾差不多都被頭髮上的水打溼了,才說道:“我先幫你把頭髮吹乾,小心明天頭疼。”

    腓腓仰着頭問他:“吹完頭髮你就走嗎?”

    鬱澈都被她給氣笑了:“你今天晚上怎麼了?怎麼感覺怪怪的?我哪裏惹到你了?”

    腓腓被說中心事,連忙否認:“我哪裏怪了?我就是想早點休息嗎。”

    鬱澈點了點腕錶:“八點就上牀睡覺?你確定能睡的着?”

    腓腓有些言不由衷:“不,不行嗎?”

    鬱澈沒打算再討論這個問題,他輕車熟路的從腓腓的行李箱裏,拿出吹風機,一隻大手按在腓腓的後腦勺上,將腓腓摁到一旁的牀上坐下,低聲道:“別亂動。”

    緊接着耳邊是吹風機的聲音,腓腓咬着脣,攪動着手指,以往鬱澈給自己吹頭髮,她也沒有這種坐立不安的心情。

    今天不知道是怎麼了。

    很快,鬱澈低頭用嘴脣在腓腓的頭頂試了一下,“幹了。”

    腓腓:“啊?”

    鬱澈將吹風機放回原處,回頭看着她,笑了一聲:“想什麼呢?”

    腓腓抿了抿脣,輕輕喚了他一聲:“鬱澈。”

    鬱澈笑着在她身旁坐下,伸手捏了捏她肉嘟嘟的臉,“叫你哥哥幹什麼,嗯?”

    腓腓翻了個大白眼:“你纔不是我哥哥呢。”

    手感太好,鬱澈都捨不得放手了,他笑道:“怎麼不是?”

    我就是你的情哥哥,小混蛋。

    腓腓:“就不是。”

    兩個人也是奇怪,這種沒有營養的對話,能說上一晚上都不覺得無聊。

    鬱澈在腓腓的房間裏,一直墨跡到九點半,才雙手插在褲兜裏,從腓腓的房間裏出來,臨走之前還笑着說:“等你比完賽,我帶你出去好好玩玩。”

    第二天就是總決賽。

    腓腓被分到了第三組。

    欒教練看了一眼第三組的名單,兩眼一黑,擡手用力的揉了揉,才勉強沒暈過去。

    隊長把手裏的名單一放,斜過身子對欒教練說:“上來就是個王炸,也不知道腓腓能不能承受的了。”

    欒教練心想聽天由命吧,反正能進入決賽已經是目前華國爲止史無前例的事情了。

    腓腓那邊倒是一點沒看出慌張的樣子來,就好像,她完全不知道跟她一組的那幾個運動員都是在上屆奧運會得過獎牌一樣。

    在試衣間換了衣服後,就去一旁做熱身。

    欒教練跟隊長一起,遠遠的看着,這時候都不得不佩服腓腓的心態了。

    隊長在一旁笑着小聲的感嘆:“穆家那種人家培養出來的孩子,果然是不一樣啊。”

    欒教練側頭看他一眼。

    隊長笑了聲:“放心,腓腓的背景,我沒有跟任何人提過。”

    欒教練點了點頭。

    不遠處,第一組的比賽已經開始了,伴隨的水中不斷激起的浪花,頭頂的廣播已經在公佈第一組人員的用時。

    欒教練認真的聽着。

    隊長笑着點評:“這組發揮還算是正常,現在這個時候,就怕突然出現個黑馬,能把所有人的計劃給打亂了。”

    其實黑馬出現的越晚,越能打人一個措手不及。

    然後就第二組的比賽。

    很快,就輪到腓腓那一組。

    聽到頭頂的廣播,欒教練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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