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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成俊和顏悅兒,一開始,只承認勒索的事,至於下藥拍視頻,兩人死咬着說稚寧污衊。
路成俊更是顛倒黑白,說他在顏家,跟剛認祖歸宗的顏稚寧看對眼了,兩人在顏家的家宴上,喝了些酒,隨後就酒後亂性了。
至於視頻,是他當時徵得稚寧同意了,才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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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過去了這麼久,反正他不承認,誰又能有證據把他怎麼樣。
這些,還是他的律師教他這麼說的,有利於爲他做無罪辯護。
顏悅兒也一口咬定,是稚寧和路成俊酒後亂性,她無意中看到了視頻,知道這件事,所以才能以此爲籌碼,勒索稚寧要錢財。
審了幾次,兩人都死鴨子嘴硬,抵死不認。
直到警察找到了新的證據。
一是稚寧喝醉了會上臉,臉紅,視頻裏,她的臉色趨於正常膚色。
二是,視頻截取的畫面,稚寧顯然是沒有意識的,而路成俊也不像他說的那樣,喝醉了。
他分明很清醒,行動快速準確,並未有喝醉後帶來的反應和行動遲緩。
相反,他的目的很明確,就是要拍下這類似不雅的視頻。
在證據面前,路成俊的心理防線逐漸崩潰。
他雙手捂住腦袋,臉色痛苦而扭曲,“是,我承認……”
他每說一個字,都用力喘氣,目光也逐漸呆滯,“是顏悅兒給我出謀劃策,出的主意。她負責給顏稚寧下藥,得手後,我把她抱進房間……製造了我們發生關係的假象,並拍下視頻,以做要挾她的證據。”
目光空洞,嘴裏吶吶着聽不真切的話。
突然,她目光倏地發狠,“路成俊在哪,我要見他!”
她瘋狂掙扎,銬着手銬的手,死命捶着審訊椅的小桌面,金屬發出哐當聲。
“他瘋了嗎!啊!承認什麼,沒做過的事,爲什麼要承認!”
“那個神經病,是想把牢底坐穿嗎!”
“我不承認,我根本沒做過,是路成俊自己一個人做的。他栽贓!對,他栽贓陷害我,想拖我下水,我根本什麼都不知道。”
顏悅兒神情激動,望着警察:“警察同志,你相信我,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路成俊,是他陷害我的,真的啊,不騙你們。嗚嗚,你們相信我好不好。”
審訊的兩個警察對視一眼,顏悅兒突然開始用腦袋砸桌面。
哐哐哐的砸。
聲音十分嚇人。
“你幹什麼,別動!”
警察迅速上前,拖拽住她,不讓她繼續自殘。
“告訴你,你這樣的人,我們見多了。一開始嘴硬得很,證據擺在眼前,又開始否認,裝無辜。法律是公正的,任何觸犯法律的人,都會受到嚴懲。”
…
出院後,稚寧就變得沉默寡言了。
被慕少言帶回桃花源,她沒有掙扎,沒有反抗,但也不說話。
無論他說什麼,她都沉默以對。
似乎用沉默,在跟他抗議。
“晚餐做好了,你想下樓喫,還是在臥室喫?”慕少言坐在她身邊,手伸出去,剛要握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