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是要被他爲所欲爲了。
“嗚嗚……”喬安閉着眼,腦袋深深埋進他頸窩裏,用力嗅着他身上清冽的男性氣息,嘴裏還在咕噥着,“結婚第一天,你就欺負人家。”
啪!
翹臀被人拍了一下。
慕靖西暗暗咬牙,“好好說話。”
“欺負人家,你又欺負人家!討厭你!”
“玩上癮了是吧?”慕靖西扣着她細軟的腰肢,按向自己,“一會兒可別哭。”
喬安美眸瞪得溜圓,“你……你不是說,不做的麼?”
“我可沒說不做別的。”
被壓在身下的喬安,被壓榨成了小可憐。
…………
臥室裏沒有一絲光亮,賀美心推開門,順手把燈打開。
燈光驟然亮起,她看到坐在地攤上,目光直勾勾盯着門口方向的厲清歡。
頓時嚇了一跳!
賀美心捂住心口,被那狠厲的眼神盯得發慌,“清歡,你怎麼了?”
已經十點了,也沒見她起牀下樓喫早餐,傭人來敲門,也沒有任何迴應。
她心情不好,傭人也不敢私自打開門進來,只好由她親自來了。
厲清歡手上拿着一把剪刀,一隻布娃娃被她剪得破碎,腦袋和身體分開,四肢也全都剪碎了。
這樣不言不語的厲清歡,看起來着實有些可怖。
賀美心擔憂的上前,在她身邊緩緩蹲下,一手撫着她的腦袋,“清歡,你到底怎麼了?”
“媽,你知道喬安結婚了麼?”
“昨天。”擡起眼簾,她冷然一笑,“昨天,喬安和慕靖西去了民政局領證。”
賀美心現在不關心喬安的事,反正現在她們母女倆,根本就不是喬安的對手。
喬安有慕靖西不算,現在就連盛凌雲,都是在幫着她出氣。
她無論做什麼,只會惹得盛凌雲更猛烈的報復。
所以,只有什麼都不做,安分守己,纔是唯一出路。
轉念一想,賀美心又覺得不對,昨天厲清歡一整天都呆在家裏,她是怎麼知道喬安和慕靖西領證結婚了?
“清歡,你是怎麼知道的?”
“你別管我怎麼知道的,我想知道,有的是方法。”
賀美心徹底慌了,她的語氣,她的神態,着實像是……要去報復的模樣。
“清歡,你聽我說。”握住她的雙肩,搖晃了起來:“我們不是喬安的對手,你千萬別做傻事。媽媽已經失去了你爸爸,不知道他要在監獄裏待多少年才能回來。如今,公司也失去了,你可千萬別做傻事,媽媽不能失去你!”
“難道就只能任由她踩在頭上麼?”
不,她絕不會就這麼算了。
厲清歡眼眸危險的眯起,一絲惡毒的光芒閃現而過。
如今,她什麼都快沒有了。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她倒要看看,喬安是不是每一次都能這麼好運。
她的親生父親,骨髓跟她配對成功了是麼?
那好,她會給她一個巨大的驚喜,讓她好好感受一下痛苦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