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經歷過的。
是,她是學過生理知識,知道男女之間的構造,也知道夫妻生活是怎樣一回事。
可是,理論知識並不等於實踐啊!
“如果你執意在這個問題上糾結,那就是。”
“什麼叫執意在這個問題上糾結,難道我就不能生氣麼?你沒經過我同意,就……就……”
她羞於啓齒的話,凌遇深替她補充,“就脫了你衣服?”
“哼!”陸眠氣氣的哼了一聲,“沒經過我同意就是不行。”
“你睡着了,難道要我把你弄醒,問你行不行,再脫?”
“你……狡辯!”
凌遇深躺了下去,一手搭在眼睛上,疲憊地道,“我累了。”
陸眠又生氣,又無奈。
磨磨蹭蹭下了牀,不甘心地扭頭,衝着凌遇深問,“你昨晚,除了脫衣服之外,沒有對我做什麼吧?”
“沒有。”
沒有?!
跟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啊!
他不是說,結婚不單單是爲了聯姻呢,她也要配合夫妻生活……
昨晚,他竟然沒有對她做什麼?
凌遇深久久沒聽到動靜,疑惑的拿開手,剛睜開眼,一隻枕頭便惡狠狠的朝他扔來,“禽獸不如!”
凌遇深:“……???”
…………
袁熙招了招手,“圓圓,這裏。”
戴着墨鏡的陸眠,朝她快步走了過來,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很有節奏。
剛坐下,她就摘下墨鏡,沒好氣的往桌面上重重一放,滿臉生氣。
翻看菜單,最後煩躁地合上,“冰可樂,我要降火!”
可不是麼,一肚子的火,需要降呢。
袁熙點了一杯咖啡,將菜單遞給侍應生之後,她才一手托腮,笑着問,“怎麼回事啊?昨天不是剛搬進新家一起住了麼,難道,夫妻生活不和諧?”
陸眠沒好氣的瞥她一眼,“沒試過,我哪知道和不和諧。”
“咦?”
袁熙的疑惑,在接下來的十分鐘內,得到了解惑。
陸眠把昨天的事,鉅細無遺全都告訴了她,說完,端起冰可樂,猛地灌了一口,才問,“你說,他是不是禽獸不如?”
衣服都脫了……
啥都沒做。
不是禽獸不如,是什麼?
“哈哈哈……難道你希望他趁着你睡着的時候,對你禽獸?”袁熙促狹的望進她眸底。
陸眠慌亂了一下,不自然地擡手捋頭髮,“當然不是,只是……他竟然對我沒什麼衝動。你說,這是不是因爲……他對我沒有感情了?”
一個男人,如果對妻子連禽獸的衝動都沒有,那說明什麼?
想到這,陸眠便悲觀了起來。
袁熙拍拍她的手背,“想多了啊。我覺得啊,依你家老公的性格,是不會在你不知道和不同意的前提下,碰你的。你想啊,你們戀愛的時候,他都能忍住,爲什麼現在不能?”
“戀愛是戀愛,可現在我們結婚了呀。是合法夫妻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