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最無辜又炫耀的語氣,氣死她。
詩琳臉色青一陣紅一陣,最氣憤的不是陸眠的挑釁,而是凌遇深一直在偏幫她。
這讓她無法接受。
凌遇深不接受她沒關係,但有這份恩情在,就是牽絆,他不可能會跟她老死不相往來。
也就是存着這一點心思,詩琳纔敢有恃無恐。
只是沒想到,有朝一日,恩情竟然不好使了。
“現在我們都不理智,就不要再繼續惡語相向了,對彼此都沒好處。”詩琳率先鬆口,不想把關係鬧得太僵。
她低頭,看向被保鏢按在地上的光頭,“遇深,讓你的人放手吧。”
袁熙從洗手間裏出來,神清氣爽,乍然聽到這一句,上前就衝着光頭踹了一腳。
被保鏢摁住的光頭,凶神惡煞的罵了起來,“你個臭娘們兒,給我等着!看我不弄死你!”
“遇深,他罵人!”陸眠扭頭就委屈地說。
袁熙想起剛纔的恥辱,藉着醉意,又飛起一腳踹過去。
“來啊,你個禿頭!”
光頭:“……”
草!
還人身攻擊!
“夠了!”詩琳閉了閉眼,再度開口,“遇深,非要鬧得不歡而散麼?”
凌遇深漠然的看着她,沒有開口的意思。
只是那手臂,依舊環在陸眠腰上,她依舊被他扣在懷裏,只有腦袋能從他懷裏探出來,身子被他緊緊抱住。佔有慾,十分明顯。
“不能算。”凌遇深拍了拍陸眠的腦袋,提醒她,再扭脖子就要斷了。
安心的待在他懷裏,別鬧。
“你想怎樣?”詩琳已經耗盡了所有耐心。
凌遇深無視她,而是看向袁熙,英俊的臉上,帶着一層善意的薄笑,“袁小姐沒事吧?”
“有事。”
袁熙一本正經的說,“剛纔他們又是刁難又是羞辱我,我的人格受到了極大的侮辱,對我造成了毀滅性的損傷。”
陸眠煞有介事,點頭附和,“對,我作證。”
姐妹倆就差興奮得來個擊掌了,配合得那是相當的默契。
光頭罵罵咧咧,“神他媽毀滅性損傷,就嚇唬嚇唬你,你傷哪了你?”
“剛纔。”凌遇深微頓,漆黑的眸子,暗色洶涌,他不悅的擰眉,冷厲的戾氣驟然四散開來,“我親耳聽到你恐嚇她,要弄死她。”
“遇深,難不成一句氣話,你都要當真。”
凌遇深點頭,冷然反問,“不然呢?等他真的付諸於行動了,再來防備?”
“那你想怎樣?讓他道歉行麼?”
“我做不了主,恐嚇罪需要法官來判他。”
離開音樂餐吧,袁熙酒也醒了不少。
抱着陸眠的胳膊,使勁搖晃,“圓圓,你老公太特麼帥了!一點面子也沒給詩琳,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