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相公,我讓大師兄接任王位。到時候,有個落腳點。假如,我的職位有所調整,那就另當別論。”骷髏蝶仙打斷荊焰。
“嗯。我明白你的意思。不管怎麼樣,你上次的做法,是對的。”荊焰看着蝶歡說。
“多謝。”骷髏蝶仙大喜。
“那,咱就休息吧。”荊焰露出狡黠的微笑。
“討厭。”說完,骷髏蝶仙向內帳走去。
荊焰沒有吭聲,默默地緊隨其後。
“師姐,王上什麼意思呀?”彥晨問深晴。
“王上心胸開闊……”
“這個,我們都明白。”未悅打斷深晴。
“嗯嗯。目前,我們先把矗悼拿下,給王上一個交代。要不然,他會發怒的。”沉芳接着說。
“都別想那麼多了,趕緊休息吧。明天,還有任務呢。”彥晨哭笑不得。
軒莉躺在木榻上,看着漆黑的天花板,腦子裏、全是荊焰的身影。
要不是爲了荊焰,她纔不留在白雄身邊呢。
白雄是啥樣的人,荊焰、蝶歡不瞭解,軒莉心知肚明,她要沒什麼本事,小白絕不會放過自己。
就因爲,她會易容術。
要不是軒莉,白雄等人,早就被咸陽令拿下啦。
根本逃不出秦國,就因爲、通過軒莉的易容術,這纔有白雄的今天。
難以入眠的,還有勇雅、妘萱、苗鳳琳、婉環和妘琳。
“荊焰,你個混蛋。竟敢俘虜我。哼,明天我出戰,打你個滿地找牙。”妘萱看着天花板,臉上全是迷離的微笑。
“丫頭,大半夜的,你嘟囔什麼呢?”妘琳問妹妹。
“啊。沒有。說夢話呢。”妘萱羞紅玉頰。
“夢話?騙誰呢!”穆紫嫣接上。
“嫣姐,我沒有騙你呀!”妘萱乾脆坐起身子,“我跟公子說好了,明天我出戰。到時候,姐姐給我壓陣。我替你活捉姐夫……”
“咳咳。臭丫頭,誰是你姐夫呀!”不等妘萱說完,被妘琳打斷。
“嘻嘻。”穆紫嫣捂嘴偷笑,“萱丫頭口中的姐夫,是不是那個人呀!”
“什麼人?別瞎猜!”妘琳明知故問。
“姐,我知道你喜歡荊焰……”
“我喜歡他?開什麼玩笑!我要喜歡那廝,就不會用巫蠱之術對付他啦!”妘琳打斷妹妹。
“打是親,罵是愛。”妘萱喜歡荊焰,只有拿姐姐做擋箭牌。
只要妘琳與荊焰糾纏,她就有機會接觸心愛的情郎。
“姐,我哪有?”說完,妘萱躺在木榻上,用被子矇住自己。
“這丫頭,大半夜不睡覺。說夢話。”妘琳苦笑着搖頭。
“掌門,不用管她。我們休息。”穆紫嫣立起身子,“等明天,讓婉環出戰。”
“嗯嗯。這個主意,真的很不錯。婉環被孟竒發現,私自離開此地。最後,又回到那廝身邊啦。”妘琳點燃蠟燭,走到窗臺旁邊。
“據說,孟竒喜歡上婉環啦。”妘萱接上話頭。
“嗯嗯。先睡吧。”妘琳回到木榻旁邊,慢慢地坐下。
“嗯嗯。”穆紫嫣點頭。
勇雅、婉環、辰悅都躺在木榻上,想着自己的心事兒。
…
…
臨淄,某座深山。
“田闢疆不追究蘇秦等人的責任。那麼,我們就替他採取措施。”田宗靳笑着說。
“刺殺蘇秦,可不是鬧着玩的。據說,儲子馬上就要辭去相職。”鄒禹沉思片刻,“主要是,我父親不願意。他說,不到迫不得已的時候,絕不能採取此計。”
“令尊所說的話,我們都很明白。不過,要是不扳倒蘇秦,就保不住我們的封地。等蘇秦坐上相位……”
“已經實施丞相的權力啦。有好幾家,不願意交出封地,都被護法軍強行帶走,沒收封地,弄得民不聊生。”鄒禹打斷田宗靳。
“可是,那個糊塗的田闢疆,非常信賴蘇秦,任其胡作非爲。我們要是不自保,就會一無所有。”一個青年說。
“嗯。靳禮說得對。我們不能任人宰割。蘇秦算個屁,不就是偷別人……”
“不管怎麼說,他也是合縱的大佬。不能人生攻擊,我們痛恨蘇秦,這是不可更改的事實。不過,我挺佩服他的。”鄒禹打斷凌孜。
“嗯嗯。我贊成。”美女點頭。
“芹彥說得好。”田宗靳附和。
“今天,把大家聚到此地,就是爲了解決蘇秦一事。上次,老世族上書彈劾蘇秦,可那個田闢疆,就是遲遲不立案。”鄒禹看向衆人。
“都快把我們逼到牆角了,咱要是不反駁,只有死路一條。所以說……”
“公子,我們都明白你的話。”衆人打斷田宗靳。
“明白就好。大家有什麼主意,儘管說。到時,我們在逐個研討。誰的方案可以,就採取他的。”鄒禹擺手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