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啥。師姐,頸城易守難攻,我們不能大意呀。”荊焰把地圖遞給旁邊的荊芸。
“師父,師祖既然找到目標了。爲什麼不趕緊動手呀?”紀萱問荊焰。
“你懂啥?據密探稟報,燕輕宸、武俠聚集很多江湖人士。他們的目的就是,與師祖、師叔祖對抗!”張雯萱翻翻白眼。
“義父,燕輕宸找來的武林人士,談不上打遍天下無敵手,也是數一數二的高手。要是打起來,很難把握尺度。”呂環沉思片刻。
“小環,有什麼話,你就說吧。”鄴盈拉住呂環。
“就是。被哥哥帶的,變成老學究啦。滿臉深沉的,就跟政客差不多。”荊芸露出迷離的微笑。
“哈哈。你呀。真會用詞。什麼老學究?我又不是老孟子!”荊焰哭笑不得。
“老孟子?他纔是真正的老學究,滿口之乎者也!”逯清璇笑着說。
“那時候,屈原在稷下學宮,把張兄和老孟子,都辯得無言以對。”荊焰看向靜萱、深晴,“時隔多年,屈原已經長大,我也隨着時間的推移,慢慢地步入中年。真是歲月不饒人呀。”
兩個美女互相看看,彼此心照不宣,她們也不小了;但是,沈靜萱和深晴的容顏,依然那麼漂亮,那麼令人陶醉。
“焰哥,別感慨啦!”魏馨接着說。
“馨妹,惠文後最近怎麼樣?”荊焰問魏馨。
“嗯。你怎麼不親自問我姐呀?”魏馨有點不滿。
“最近,不是忙嗎?我也很多天……”
“別跟我找理由。”魏馨打斷荊焰,“要不是韓雯回咸陽,你還沒心思問我姐呢。她讓你教贏鄴習武,別以爲、我不知道韓雯的目的。還有,她和羋月,都是狼子野心。”
“這丫頭,得理不饒人。”荊焰搖頭無奈。
“這些話,只能在我們面前……”
“放心吧。嘿嘿,俺又不傻。”魏馨打斷沈靜萱。
“丫頭,說話留點神。”荊焰看着魏馨說。
“哼。我就知道,她纔是你最重要的人。我和姐姐,都是你的工具。”魏馨這句話,把荊焰弄得哭笑不得。
“魏馨,你什麼意思呀?我二師姐是個老實人,她說不過你,別欺負……”
“師妹,別說啦。”沈靜萱拉住深晴。
“我,憑什麼欺負她呀!”魏馨來了興趣。
“魏姑娘,就當我師妹什麼都沒說。”沈靜萱趕忙擺手。
“師姐,你也太善良了,有什麼可怕的……”
“四師姐,別說了。都是自家人,幹嘛弄得不愉快呀?”荊焰打斷深晴。
…
…
經過兩日的決戰,打個精彩絕倫,第三天凌晨,荊焰大舉攻城,一時之間,什麼都用上了。
牀弩、戰車、擲火器、拋石機、雲梯隊、弓箭手,同時發起總攻。
那些武林人士,攔住荊焰、沈靜萱、深晴等人,餘輕顏、陳曉潔、散博負責吊橋。
剎那間,頸城外面,變成殘酷的人間地獄。
兩個時辰之後,燕軍被宋魯聯軍擊退,荊焰帶着殘兵敗將,後撤三裏。
“荊焰,也不過如此呀?”萬澄看着衆人微笑。
“咳咳。不要輕敵。”聞宸擺擺手。
“荊焰這次敗北,絕不是……”
“鄒兄,你懷疑,他這是詐敗?”田宗靳打斷鄒禹。
“嘿嘿,不是懷疑。有可能,他是故意這麼做的。”全勵也被荊焰打怕啦。
“咳咳,各位英雄,不管怎麼說?今天,荊焰被我們擊敗啦!”拱獜沉思片刻,看向那些打掃戰場的將士。
…
…
到了晚上,荊焰坐在中軍帥帳裏,看着市塵等人,一句話也不說。
“師弟,勝敗乃兵家常事,你不要有什麼壓力。”深晴看着荊焰說。
“我會向監國殿下請罪的。”荊焰揉着太陽穴說。
“請罪就不必啦。”終擎接着說。
“我無法原諒自己。監國殿下,把兄弟姐妹們交給我,荊焰卻……”
“太子傅,深晴姑娘都說了,勝敗乃兵家常事,等我們休整一段時間,一鼓作氣,拿下頸城。”萬京打斷荊焰。
“哥,三位將軍說得對,你就別自責啦。看着你這樣,我們都沒奮鬥力啦。”荊芸這番話,把荊焰逗樂了。
“嘿嘿。你這丫頭,真會說話。”荊焰搖着腦袋說。
“哥哥,我們以後,該怎麼辦?”荊芸撇撇嘴。
“聽你們的,先休整一段時間。嘿嘿,讓拱獜等人,高興幾天罷。”荊焰伸個懶腰。
“我想,咱那麼快敗退。有可能,某些人還不相信呢。”呂環接着說。
“爲什麼不相信?”紀萱詢問。
“全勵,被義父打怕啦。”呂環回答。
“嘿嘿。環兒說得對。”沈靜萱點頭。
“要是這樣,他們已經變成驚弓之鳥了。”
“全勵不相信,就會派人監視我們。所以說,讓密探……”荊焰把自己的策略,跟衆人簡單的說一下。
“太子傅說得有道理,我這就去安排。”終擎沉思片刻,“天色已經不早了,大家都趕緊休息罷。”
“的確。有什麼事兒,明天再說。”荊焰點頭,“魏馨、環兒跟我來。其他人,趕緊回帳休息。還有,加強防範,決不能大意。”
“那?我們也留下來……”
“你們,都先回去。我有話,跟馨妹說。”荊焰打斷荊芸。
“好。我們都聽你的。”深晴點頭。
“各位,如果睡不着,咱就巡邏去。”說完這句話,市塵拉着萬京離開。
“這?他什麼意思!”荊芸問沈靜萱。
“他的意思是,你們如果睡不着,就替將士們巡邏去。”沈靜萱回答。
“嘻嘻。都別愣着了。”說完,荊芸拉着紀萱、雯萱離去,其他人告別荊焰,執行任務去啦。
當然了,沈靜萱等人的任務,放在後半夜。
也就是說,前半夜、由將士們守夜;具體的,荊焰已經安排好啦。
不多時,荊焰來到自己的寢帳,魏馨、呂環緊隨其後。
“義父,有什麼事兒嗎?”呂環幫荊焰倒杯水。
“環兒,假如有一天,義父出現什麼狀況,你就跟着馨妹,離開咸陽。對了,帶着你那倆師妹。我這輩子,沒收別的徒弟,太子蕩,乃是秦國未來的君主,不可能繼承墨家的衣鉢,只有你和萱兒,才能把我的武功流傳百世。”
“義父,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呂環聽了半天,也沒整明白。
“焰哥,怎麼突然這麼說呢?”魏馨端着茶杯反問。
“馨妹,這是我給你的親筆信。等我……”
“好。我都聽你的。不過,我覺得,你最近太累啦。休息幾天,就不會胡思亂想啦。”聽完荊焰的囑咐,魏馨把書信揣進懷裏。
“嘿嘿。都別問那麼多了。你們,聽敝人的。”荊焰笑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