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焰來了?我們怎麼辦!”鄒延問鄒禹。
“我們來義渠,不是與荊焰拼命的。”鄒禹端起酒杯,“嘿嘿,二師姐自有安排。”
“端木晨爲什麼要約見荊焰呀?”鄒琳問鄒禹。
“不知道。據我所知,在雲夢澤幽靈山,閱懸等人把荊焰射傷。那廝夜探被圍,差點死在爾等手裏。”鄒燾微蹙眉頭。
“你的意思是,端木晨要爲閱懸報仇?”鄒奇沉思片刻。
“嗯。我就是這個意思。”鄒燾點頭。
“咳咳。管她呢,大家趕緊喫飯。”鄒禹沉思片刻,“等喫完飯,我們趕緊回去,等着二師姐和悅兒等人。”
“嘻嘻。二位公子,就是這裏,你們自己進去吧。有什麼事兒,讓人通知小女。”在侍女的指引下,來到閱懸等人的客房門前。
“多謝。”荊焰、呂靳異口同聲,侍女還個禮,轉身飄離。
“荊公子、呂公子來了,請進。”閱懸打開房門,看着他們微笑。
“你知道我們來啦?”呂靳明知故問。
“你們與侍女的對話,敝人都聽到啦!”閱懸笑着說。
“嘿嘿。”呂靳傻笑着邁入客房,荊焰緊隨其後。
來到裏面,發現裏面有六個人,三男三女。
一個妙齡少女,坐在主位上,兩個美女立在她左右,手握短劍。
另外那兩個男子,立在大門左右。
荊焰觀察多時,最後、把目光鎖定那個妙齡少女,“嘿嘿。我沒猜錯的話,你就是端木晨罷?”
“荊公子,你還是那麼聰明。”端木晨立起嬌軀,“你真的不認識我啦?”
“……”呂靳看看這個,瞧瞧那個,卻不知道說點啥。
“對不起,敝人真的想不起來?”荊焰看着端木晨搖頭。
“唉。這說明,我在公子心裏,半點地位都沒有。”端木晨嘆口氣。
“荊兄,你的桃花運,令我嫉妒呀?”呂靳聽了半天,終於搞明白啦。
“呂兄,不許胡說。”荊焰白呂靳一眼。
“哦哦。不好意思。”呂靳趕忙道歉。
“師妹,荊公子和呂公子都是客人……”
“對不起,兩位公子請坐。”不等閱懸說完,趕忙請荊焰呂靳落座。
“多謝。”說完,荊焰坐在端木晨對面。
“嘿嘿,客氣的話,我也不說啦。端木姑娘有什麼事兒,就打開天窗吧!”呂靳坐在荊焰旁邊。
“其實,也沒什麼?我沒別的意思,只想感謝荊公子的救命之恩!”端木晨坐在原位。
“這?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救過你……”
“當年,在洛陽老君壇,我被仇敵圍攻,退至懸崖,眼看着走投無路。沒想到,空中飄來個白衣青年,與那些傢伙展開大混戰。片刻之後,他們不敵,拔腿就跑。”端木晨打斷荊焰。
“老君壇?哦,我想起來了,你就是端木敬罷?”荊焰沉思片刻,拍着腦瓜反問。
“嗯嗯。就是我,你終於想起來啦。”端木晨大喜。
“你怎麼改名啦?”荊焰繼續詢問。
“原來,你有兩個名字?”呂靳豎起大拇指。
“這是父親取得。我覺得端木敬不好聽,六改成現在的名字啦。”端木晨趕忙解釋。
谷</span>“原來如此。那天,追殺你的是誰呀?”荊焰問端木晨。
“那年,師父剛剛離世,大師兄被人軟件起來,我爲了搭救他,也被爾等盯上啦。要不是荊公子,哪有毒門的今天呀?”端木晨回答荊焰。
“毒門?這個名字很霸氣!”荊焰打個機靈。
不知過了多久,荊焰、呂靳告別端木晨等人,離開萬頡客棧。
沒走多遠,沈靜萱等人攔住,荊焰把剛纔所發生的事兒,給他們簡單的說一下。
…
…
次日,荊焰與孔陵見個面,他們在書房交談多時,彼此心照不宣。
“郡馬爺,那幾個坐探早就跑啦。”午時三刻,白起從外面跑進來。
“這個,我早就料到啦。”荊焰看着白起等人說。
“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白起問荊焰和呂靳。
“現在,不用管爾等啦。我跟大師兄交談多時,他告訴敝人,打死都沒有反心,這是六國坐探的挑撥離間。各位,你們怎麼看?”
荊焰沉思片刻,擡頭問衆人。
“這個,很難說。我們相信孔師兄,就怕王上不信呀!”周天寶沉思片刻。
“嗯。天寶言之有理。”呂靳點頭。
“那?你打算怎麼跟贏蕩……”
“我正發愁呢?孔師兄沒有問題,我留在義渠,也沒什麼意義!”荊焰打斷沈靜萱。
“知人知面不知心。”孟虞翻翻白眼。
“你的意思?孔陵這是……”
“我可沒這麼說。”孟虞打斷沉芳。
“都別瞎猜啦。今天沒有任務,大家自由活動。”荊焰看着衆人說。
“你幹嘛去?”荊芸問荊焰。
“嘿嘿。我沒什麼事兒,打算呆在家裏睡覺。”荊焰回答妹妹。
“就知道睡?”周嫣然撇嘴。
“你這個臭丫頭,我和呂兄熬到半夜,能不困啦。”荊焰沒好氣的說。
“大半夜不睡覺?幹嘛去啦!”呂環看向呂靳。
“就是爲了尋找那些坐探。”呂靳看着妹妹回答。
“找到了嗎?”紀萱詢問。
“正如白起將軍說的那樣,全部跑啦。”荊焰接着說。
“依我看,他們依然在鬱郅,只不過化整爲零,轉入地下啦。”深晴沉思片刻。
“嗯。四師姐言之有理。就算這樣,我們也很難找到爾等。”牢柄盔接着說。
“我說過啦。他們的去留,已經不重要啦。”荊焰擺手制止。
“孔陵要是謀反,你和骷髏蝶仙,也擺脫不掉干係。”白起看着荊焰說。
“這個,我早就知道。”荊焰坐在椅子上點頭,“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冰誠等人,依然沒有放棄。屢次與孔陵製造麻煩,弄得他哭笑不得。”呂靳在衆人面前走來走去。
荊焰沒有吭聲,看着衆人久久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