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沒有吭聲,他們都知道,陳敬菱是邱鳳的結義金蘭。當然了,在座的各位,都是同門,但意義不同。
邱鳳又囑咐爾等幾句,帶着陳敬菱施展輕功離開,其他人回住處不表。
收拾完行李,呂環留下店錢,連夜離開。
“咳咳。兩位師姐,這黑燈瞎火的,我們去哪裏呀!”出了客棧,紀萱詢問呂環和張雯萱。
“薊城那麼大,總有我們的落腳之處!”張雯萱邊走邊說。
“環姐,我們爲啥不去找鄴盈兄妹……”
“現在還不是時候。”呂環牽着馬繮,打斷紀萱的話。
“那,什麼時候纔是時候?”紀萱拉着馬繮嘟囔。
“這丫頭,學會繞口令啦?合適的時候纔是時候!”張雯萱跳上馬背,“傻丫頭,聽師姐的沒錯。”說完,催馬離去。
紀萱沒說什麼,也同樣跳上馬背,追張雯萱去啦。
看着這倆小師妹,呂環眼前浮出荊焰那慈愛的微笑,在環雯萱眼裏,他還是那麼英俊瀟灑。
看着義父的微笑,呂環就如回到了過去,要不是雯萱和紀萱過來找她,等到天亮,美女也不會離開。
“你們要不過來,我就站到天亮啦。”呂環打個機靈。
“你是不是看到什麼啦?”紀萱詢問。
“義父不會害我的。”呂環趕忙說。
“師姐,那是你的幻覺。其實,師父根本就沒出現。”張雯萱沉思片刻。
“幻覺?”呂環自言一句,“要是再這樣下去,會走火入魔的。”
“就是。師姐,你要調整自己的心態。”紀萱趕忙提醒。
“嗯嗯。我明白啦。”呂環聽完二萱的話,豁然開朗。
“師姐,你明白什麼了?”紀萱詢問。
“天機不可泄露。”呂環跳上馬背,給她們作個鬼臉。
“神神祕祕的,跟師父學會啦!”二萱互相看看,催馬追呂環而去。
不知道行了多久,呂環拉住馬繮,因爲、前面有幾個人,正站在路中間,好像就是特意攔爾等的。
由於,火把的亮度不夠,呂環沒有看清。這時,二萱趕到,她們觀察多時,也沒有認出來。
廢話,爾等都蒙着面呢,火把就算亮如白晝,也看不到他們的廬山真面目。
“師姐,他們是誰呀?”紀萱詢問呂環。
“來者不善。”張雯萱拔出瘋頤劍。
“敵人?”紀萱顯得非常可愛,你看她拔出短劍,“你們別裝神弄鬼的。有種的,儘管上罷。嘻嘻,姑奶奶來者不懼。”
“嘻嘻。你這丫頭有意思。”紀萱的話,把對面的蒙面女俠逗樂啦。
“妘萱?”從聲音之中,呂環認出蒙面人的真實身份。
“唉。我都不應該笑。”妘萱摘下蒙臉布。
“啊!果真是你們。請問,爾等這樣做有意義嗎?”張雯萱還劍入鞘。
“多年不見……”
“穆紫嫣,我們前不久還見過呢。沒那麼誇張。”紀萱打斷美女。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更何況,已經大半年啦。”穆紫嫣故意逗紀萱。
“瞎說什麼呢。跟她說正事兒。”紀萱看向呂環,“師姐,這耍嘴皮子的活,就交給你啦。動手的時候,我們上。”
“什麼話?我在你們心裏,就是那隻耍嘴皮子,不辦事兒的人!”呂環哭笑不得。
“沒有。我們哪敢呀?”二萱異口同聲。
呂環沒有理會爾等,轉身面向穆紫嫣、妘萱等人。
“呂姑娘,我們都是老朋友了。紫嫣就不客氣啦。”
“既然這樣,有什麼話,你就說罷。別在這倆人面前賣關子。”紀萱這丫頭,說話挺有意思。
“嘻嘻。我說紀丫頭,多天不見,口才練出來啦。”妘萱翻翻白眼。
“妘萱,你是個好姑娘。”突然,紀萱來這麼一句,把衆人都整蒙啦。
“什麼?邱茹萱在你們手裏!”呂環反問。
“說那麼難聽幹啥?”穆紫嫣白呂環一眼。
“那,該怎麼說呢!”呂環笑着調侃。
“她是自己跑過去的。”穆紫嫣趕忙擺手。
“那,你攔我們幹啥?”張雯萱詢問。
“邱茹萱是個可憐的女孩兒。我們不想讓她落入歹人之手。所以說,需要你們的從中協助。”妘萱趕忙說。
“開玩笑,我們能幫什麼忙呀!”張雯萱反問。
“走,隨我去見妘掌門和武掌門。至於能幫上什麼忙?爾等會告訴你們的!”穆紫嫣沉思片刻。
“別忘了,我們不是合作伙伴,萬一這是個陷阱怎麼辦?”呂環拔出環恩劍。
“環雯萱果真不一般。”一個美女走過來。
“杜飛妍?”呂環見過她。
“你們也會易容術?”紀萱詢問。
“廢話。”佐玲除去易容術,原來、這個妘萱果真是假的。
假扮穆紫嫣那個,是陳敬菱。
“令我奇怪的是,你們爲啥不裝扮晨然芳和我哥他們呢?那樣,不更有勝算!”呂環問杜飛妍。
“那是我的錯。本以爲,用邱茹萱被妘琳武彩……”
“我說杜舵主,你這就不夠意思啦。”杜飛妍話音未落,空中落下幾個人。
“來的真及時。”呂環小聲說。
“你就是妘琳?”杜飛妍看着說話的美女反問。
“不錯。杜飛妍,你爲什麼毀我們的形象?”妘琳詢問。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同音不同字,算不上毀壞……”
“我呸,那丫頭都變成我的樣子啦。”妘萱杜飛妍,指着佐玲說。
“要不是舵主,我還不稀罕扮成你的樣子呢?”
什麼?這是打臉,妘萱氣得直跺腳,拔出短劍就要刺佐玲。
“小妹,不要衝動。”穆紫嫣拉住妘萱。
假扮穆紫嫣的陳敬菱,立在杜飛妍身邊,一句話也不說,她旁邊就是邱鳳。
“姐,這丫頭太可惡。”妘萱指着佐玲說。
“等會兒,姐姐替你收拾她。”穆紫嫣這句話,可不是寬慰妘萱。
“爲了我們不值得。”紀萱趕忙說。
“誰說爲了你們?你沒看到嗎!他們竟敢扮成我們的樣子,這不是什麼小事兒。”武彩接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