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這樣的,還敢強搶民女?真是丟同行的臉!”周嫣然見此,把肥頭推倒在地,一頓暴揍。
要不是周彥晨拉住她,肥頭早就變成植物人啦。
“妹妹,跟這種人賭氣,不值得。他,已經變成豬頭啦。打死他,你還得受罰,就讓他們滾罷。”周彥晨看着妹妹說。
“姐姐,你別拉我。像他這樣的,活着浪費空氣,死了浪費土地。今天,就讓妹妹爲民除害罷。”周嫣然依然沒消氣。
“聽姐姐的。”周彥晨看着妹妹。
“那我,那就看在姐姐的面子上,再讓他們多活幾天。如果,爾等再敢欺壓百姓,姑奶奶決不輕饒。”周嫣然用短劍,指着肥頭警告。
肥頭等人,連連磕頭,周嫣然趕忙擺手,一刻鐘不到,那些傢伙消失的無影無蹤。
圍觀羣衆響起熱烈的掌聲,隨即、慢慢地散去。
“大哥,怎麼樣?”周嫣然看着荊焰反問。
“厲害。多天的努力,你們倆、武功輕功漸漲呀。”荊焰豎起大拇指。
“那當然,也不看我們是誰?”周彥晨露出迷離的微笑。
“就是嘛。哎,大哥,那些傢伙,也太囂張啦。對了,那個肥頭,到底是誰呀?唉,也忘記問他名字啦!”周嫣然接着問。
“切,管他是誰呢?荊大哥,這裏不是久留之地,我們還是…”
“嘿嘿,怕什麼?有這倆女英雄,我保你無事!”荊焰打斷沉芳的話。
“討厭。你以爲,我害怕他們呀?”沉芳在荊焰身上捶打一下。
“我也沒說呀。走,咱們喫飯去。我還沒有實現諾言呢,怎麼能離開呀。”說完,荊焰拉着沉芳,向前走去。
…
…
肥頭等人,回到府中,把這件事兒,告訴給父親,一個老者勃然大怒,在這壽春,敢打自己兒子的,還沒出世呢。
於是,他就派人,尋找荊焰等人的下落。
登時,把壽春、搞得烏煙瘴氣,弄得當地百姓,人心惶惶,敢怒不敢言。
兩日後,約莫子時左右,十幾個刺客,悄悄滴潛入客棧,他們、都是肥頭的父親,出高價僱來的。
這些人,說不上赫赫有名,要是打起來,荊焰他們難以應付;其中,還有兩個老對手,那就是魯方和沉巖。
這倆孫子,真是禽獸不如,跟狗皮膏藥似的,一旦沾在身上,甩都甩不掉。
不管走到哪裏,都會遇到爾等,這難道是巧合嗎?
魯方打個手勢,那些傢伙分開埋伏,只要荊焰等人出來,爾等就會一擁而上,把其殺個片甲不留。
這些人,自以爲那個啥,根本就沒把荊焰等人放在心裏。
與此,對魯方沉巖有點不服氣。
荊焰早就藏在門後啦。
只要房門打開,他就給殺手來個突然襲擊。
即使,不能致其於死地,也得讓他們失去戰鬥力,令荊焰沒想到的,進來的是魯方和沉巖。
不說他們那個啥,也不是喫乾飯的。
在推門的那一刻,魯方沉巖早就料到這個突變啦。
等他們反過神,荊焰早就離開房間啦。
這時,晨然芳也遭到刺客的襲擊,她們同時衝出屋子。
看到荊焰已經被外面的殺手圍住,一時、怒不可遏。
不多時,他們打着越上屋頂,那簡直、不知道該怎麼用語言來形容。
這麼說吧,十幾個殺手,齊攻齊退,荊焰等人難以招架,黑夜中、就如鬼魅似的。
沉巖魯方不想傷害沉芳,他們與荊焰對決。
七八個殺手從中協助,爾等打得荊焰,只有招架之力,卻無還手之能。
其餘的,圍着晨然芳,也是一場好殺,那些客人,被打鬥聲驚醒,人命關天的事兒,再他大爺好奇,也不敢出來那個啥。
這樣更好,不會傷及無辜。
…
…
沉芳手握短劍,舞出炫麗的劍花,打得殺手節節敗退。
那些傢伙,不敢近前,沒等他們反過神,兩道劍光斜劈下來,爾等躲閃不及,當場人頭落地。
除掉這倆殺手,沉芳沒有停留,反身撲向另外的黑衣人。
周彥晨也不是普通的女孩兒,丫頭現在的神功(武功的總稱),簡直出神入化,這些傢伙過來偷襲,都是送死的象徵。
周彥晨舞出來的劍花,簡直令人難以置信。
原因很簡單,周彥晨那把短劍,圍繞着點點星光。
別誤會,這並不是虛幻的神話,而是內力逼出來的,那些所謂的星星,都是祕籍中,記載的絕世神功。
殺手見到這樣的情景,豈能不恐懼。
可是,沒等他們撤退,一個殺手,被星光刺穿喉頭,當場斃命。
今晚,雖然沒有月光,但它很清晰,也就是說,星辰點綴,夜空清新。
見同伴無緣無故的死去,其他殺手,一擁而上,周彥晨沒有恐懼,反而、露出狡黠的微笑。
劍俠,絕不能後撤,也不能自亂陣腳。
有句話說得好,執劍者、一旦拔劍,就得除掉對方,否則、死的就是你自己。
周彥晨撲向殺手,再次展開大決戰。
回頭再說說周嫣然,這丫頭、簡直初生牛犢不怕虎,巾幗英雄誰不服?
她打倒兩個殺手,又與其他人,打得天昏地暗,打得日月無光。
周嫣然有點調皮,有點資本主義(耍小姐脾氣),但她、是個聰慧的美女。
你看她,手握短劍,舞得密不透風,她這是以攻爲守,打得那些殺手,只有後退,不敢前進。
周嫣然虛晃一槍,瞬間來到他們上空,不等殺手迎擊,兩個傢伙應聲倒地。
周嫣然落在地上(客棧後院),五六個殺手瞬間圍上來,嫣然沒有遲疑,舞劍砍殺。
…
…
此時,荊焰擊倒剩下的殺手,與魯方沉巖等人,打着離開客棧,施展輕功,向北飄去。
一路上,他們都是空中決戰,也就是、飛檐走壁,根本沒有落過地。
這樣的輕功,令人乍舌。
荊焰剛落地,沉巖等人圍上來,此乃荒郊野外,不遠處、就是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