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陳妹?難聽死啦!”周彥晨打斷荊焰的話。
“不是,我怎麼稱呼你呀?”荊焰搖頭苦笑。
“我乳名叫輕芳。你就叫我芳妹吧。芳妹不怎麼優雅,總比晨妹好聽。”周彥晨撇嘴微笑。
“芳妹?好,以後,我就叫你芳妹!”荊焰大喜。
“大哥,我們現在幹什麼?”周彥晨看看妹妹,問荊焰。
“芳妹,嫣妹,你倆的武功,有所欠缺。這裏有兩本祕籍,所記載的內容不同。你們拿去,早晚演練一下,不許懈怠。這是我下山之時,師父(玄奇)交給我的。如今,我已經煉成。留着也沒用,你倆、是我新結交的義妹,哥哥就當見面禮,贈送給爾等。”說話間,荊焰把武功祕籍,遞給周嫣然和周彥晨。
“多謝荊大哥,小妹爲你馬首是瞻。從此時起,火裏火裏去,水裏水裏去。只要大哥一句話,赴湯蹈火,萬死不辭。”二女接過祕籍,拜服於地。
“賢妹快起。你我又不是師徒。”荊焰扶起周家姐妹。
“嘻嘻,多謝荊大哥。雖然不是師徒,但你是兄長哦。長兄如父的道理,我們還是知道的。”周嫣然打開武功祕籍。
“妹妹說得對。”周彥晨也是同樣。
“義妹,齊軍來勢洶洶,到底發兵多少?你在敵營多天……”
“大哥,小妹知道你想說啥。唉,齊軍兵力雄厚,要想戰勝爾等,可不容易呀。”周彥晨把祕籍藏起來。
“上將軍是誰?”周嫣然問。
“哦,田厲(只僅參考),他是田忌最小的兒子。”周彥晨回答。
“田厲?我還以爲田忌呢!”荊焰苦笑着搖頭。
“大哥,你可別小覷這個田厲。據說,他熟讀兵書,是孫臏的關門弟子。傳說,孫臏爲了感謝田忌,把自己所寫的兵法,全部傳給他啦。”周彥晨接着說。
“如此以來,這個田厲,可不好惹呀!要不是芳妹,我們非得喫大虧。”荊焰看着周彥晨微笑。
“大哥,田厲才二十二歲。這廝,能在短短五六年的時間,爬上將軍之位。可不是依靠他父親的威名,而是、他的實力,以及那廝的戰功赫赫。”周彥晨坐在椅子上說。
“姐姐,有你說的那麼厲害嗎?”周嫣然移近周彥晨。
“嫣妹,我相信二妹的話。孫臏,是著名的軍事家,田厲能拜他爲師,即使不能與其師相比,也能讓敵人聞風喪膽。”荊焰坐在椅子上。
“那,那該怎麼辦?”周嫣然問荊焰。
“我自有安排。對了,我義兄蘇秦,也不是喫乾飯的。嘿嘿,就是孫臏出山,咱們也不怕。”荊焰說得慷慨激昂。
“唉。也只能這樣啦。”周彥晨看着妹妹微笑。
“姐姐,你和荊大哥,誰厲害呀?”周嫣然坐在周彥晨身邊。
“這個,當然是我啦。”荊焰也不謙虛。
“你比我厲害?”周彥晨用她那雙美目,盯着荊焰問。
“難道不是嗎?你別忘了,是我把你擒回來的!”荊焰帶着欠打的微笑。
“那,那是我故意輸給你的。”周彥晨玉頰嫣然。
“嘿嘿,姐姐真有意思。你是被荊大哥,抱過來的好不好……”說到這裏,周嫣然趕忙捂住櫻口。
“呸。那一幕,丟死人啦。”周彥晨白妹妹一眼。
“其實,我要與芳妹決戰,還得費點心。剛纔,她的確是故意束手就擒的。要不然,現在可能還沒分出勝負呢。”荊焰苦笑着搖頭。
“哦。原來如此。”周嫣然點頭。
“與大哥相比,小妹差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