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是住店,還是打尖兒?!”侍女看着他們問。
“嘿嘿,先喫個飯。對了,我們的寶貝兒也跑累啦。把它們牽到後院歇腳,拿出上等草料,一概算還。”荊焰看着侍女微笑。
侍女點頭,然後、叫來兩個店夥計,牽上那四匹馬,向後院走去。
“客官,裏面請。”店夥計離開,侍女打個萬福。
荊焰客氣幾句,晨然芳沒有吭聲,隨後、跟着侍女向酒館走去。
此時,尚未午時,店中沒有多少客人。
來到裏面,且見、有幾個客人,正在那裏自顧自的喝酒。
找個位置坐下,荊焰給侍女吩咐幾句,丫頭轉身離開。
在他們對面,坐着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英俊瀟灑,女的沉魚落雁。
“哥,對面那倆,一直盯着我們。”周嫣然趴在荊焰耳邊,小聲提醒。
“自從進門,我就發現啦。這倆人,可不是普通的貨色。咱們,做好心理準備。”荊焰。
晨然芳點頭,不多時、那個侍女,把酒菜擺上,給他們客氣兩句,轉身離去。
“你們陪我喝兩杯。”荊焰打開酒罈,爲她們斟滿。
“我們,我們不勝酒力。”周嫣然笑着說。
“哎。少喝點哦。我自己喝悶酒,也太無聊啦。”荊焰替自己滿上,放下酒罈說。
“荊大哥說得對。”沉芳端起酒杯。
“那就開始吧。哥,我陪你喝兩杯。”周彥晨也端起酒杯。
“哈哈,這纔是我的完,荊焰與其輕碰一下。
“這什麼酒呀?”周嫣然輕抿一口,撅着小嘴反問。
“不行,這酒太辣。”沉芳接着說。
“也不知道爲什麼,男人都喜歡喝酒。這麼辣,有什麼好喝的。”周彥晨放下酒杯。
“哪個扭扭捏捏的。”說完,周嫣然飲盡剩下的美酒。
荊焰趕忙夾起涼菜,“你這丫頭,又跟我賭氣。”說完,把筷子湊到周嫣然嘴邊。
……周嫣然看看其他人,玉頰嫣然,始終不肯張嘴。
“妹妹,怕什麼羞啊。”周彥晨趕忙說。
荊焰不等嫣然反過神,把涼菜送進她口中。
“討厭,羞死人啦。”周嫣然嬌嗔。
“嘿嘿。不能喝酒,還逞能。”說完,荊焰仰首飲盡。
接下來,荊焰就讓晨然芳自便,他獨自連幹三杯,看得她們非常擔心。
…
…
酒足飯飽以後,荊焰讓沉芳付上飯錢(包括草料費),在半個時辰之前,那倆傢伙付錢離開。
周彥晨立起嬌軀,拉着妹妹周嫣然,邁步向後院跑去,沉芳扶着醉酒胡言的荊焰。
“荊大哥,你喝那麼多幹啥?看來,今晚走不了啦!”沉芳撅着。
“那就,那就在這裏住下罷。”荊焰看着沉芳說。
“嗯。也只能這樣啦。”沉芳點頭。
“她們,她、幹嘛去啦?”荊焰舌頭打卷。
“牽馬去啦。”沉芳回答。
“牽馬?我們打算住在這裏,打攪它們幹啥呀!”荊焰立起身子,兩條腿、就跟灌鉛似的,要不是沉芳扶住他,早就坐在地上啦。
“荊大哥,不讓你喝,你非得喝。這下子,該怎麼辦呀?!”小魔女架着荊焰,沒等她把話說完,這廝趴在沉芳肩上,慢慢地進入夢鄉。
令小魔女不知道的,窗外出現兩個身影,見晨然跑過來,他們默默地離開。
“哥,我們的坐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