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前,三百三十一年,周顯王三十八年。
在齊國,乃是齊威王二十六年。
張儀與齊威王密談很多次,可是、效果不怎麼理想,那個老狐狸,支支吾吾的,就是不正面回答。
也不給張儀個期限,就讓荊焰他們呆在館驛裏,大眼瞪小眼,期間、孟嘗君經常過來。
據田文透露,齊威王與那個骷髏蝶仙,經常密談。
聽到這個消息,荊焰有種不祥的預感,齊威王可不是燕易王,此時、齊國實力雄厚,精兵強將,唾手可得。
簡單來說,齊國不是霸主,勝是霸主。
齊威王要是與骷髏蝶仙會面,恐怕…話又說回來…他也不敢做漢奸。
世事無絕對,只要對自己有利益,做什麼都可以,齊威王是啥樣的人,荊焰不很瞭解。
但他,知道政治人物的善變,爲了利益,爲了鞏固自己的權利,妻女都敢出賣,做漢奸亦無不可。
那幾次的交談,雖然沒達成共識,讓張儀學到很多知識,這都是難得的外交基礎,也是鍛鍊口才的大好時機。
然而,又在稷下學宮,跟孟子來個論道,把孟軻弄得哭笑不得。
“張兄,齊威王那廝,與骷髏蝶仙密談,到底想幹什麼呀?難道說,他想做漢奸!”荊焰微皺眉頭。
“嘿嘿,依我看,他不會。當年,義渠入我華夏,齊王來個尊王攘夷。你說,齊國會跟義渠匈奴狼狽爲奸嗎?”張儀也拿不準,還是那句老話,知人知面、不知心。
“乾脆,我們把骷髏砸碎,不就得啦?”周嫣然拿着香蕉,看着張儀荊焰說。
“要真如你說的那麼簡單,在必渤山莊,我就把她除掉啦。”荊焰搖頭苦笑。
“那,那你說怎麼辦?”沉芳撅起紅脣。
“嘿嘿。不必煩惱,讓她折騰。我倒要看看齊威王,他能做出怎樣的一鳴驚人。”張儀帶着淡淡的微笑。
“咳咳。嫣妹,你要記住。對付老狐狸,你得變成狐狸的爺爺。”荊焰乾咳兩聲。
“這句話,很有道理。哥,你說,齊威王這個老狐狸,能逗得過你們……”
“晨妹,你這話說得,也太不含蓄啦。我們是獵人,骷髏蝶仙才是老狐狸。你應該說,齊威王那隻老狐狸,能不能逗得過蝶歡…那隻…雌狐狸。”張儀話音剛落,孟嘗君推門進來。
“沒打擾各位罷?”田文看看衆人。
“沒有。孟嘗君,你怎麼愁眉苦臉的?”沉芳問田文。
“嘿嘿,有心事兒唄。”周彥晨露出迷離的微笑。
“孟嘗君是我的……”
“你丫的打住。我不想與你有什麼瓜葛,你這種癖好,我受不了哦。”田文打斷張儀的話。
“孟嘗君,他什麼嗜好,你們私下探討。骷髏蝶仙的住處,找到了嗎?”荊焰笑着問。
張儀聽後,指指荊焰,也只有苦笑的份兒。
“私下,我找你探討。”孟嘗君接過贏壯送來的茶杯,衆人分別落座。
“那,那就不用啦。”荊焰趕忙擺手,樣子非常滑稽。
…
…
“嘿。這廝,躲得挺嚴實。”聽完孟嘗君的話,張儀嘀咕一句。
“不要打草驚蛇。我讓田厲盯着呢。”田文笑着說。
“田厲?這人,如雷貫耳呀!”周彥晨想起參軍之事。
“哈哈。周晨,沒想到,你卻女扮男裝。當初,我就懷疑你,就是沒證據。後來,我覺得,你比那些小夥子苗條,就如待嫁的淑女那樣。可我,還是不敢確定。直到上將軍歸來,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