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之,骷髏蝶仙也防着她,蝶歡很想殺了冰莉,替父親妹夫報仇。
但是,荊焰說得對,殺死他們的,不是冰莉姑娘,冤有頭債有主,不可傷及無辜。
話又說回來,她爲啥聽荊焰的?
可是,在她心裏,荊焰的話,就是聖旨之類的,情不自禁的照辦。
蝶歡心裏明白,但她、就是不承認。
…
…
“再次步入中原,我有種說不出的滋味。大哥,此次下山,能除掉荊焰嗎?”晚上,在某家租院裏,白勵問白俊。
“哈哈。我們跟着師父學藝,早就脫胎換骨啦。那個荊焰,算不了什麼?”陳聞苦笑着搖頭。
“陳兄,不能輕敵。荊焰,陰險狡詐,我們從長計議。這次下山,就是藉助周顯王,除掉荊焰等人。”白俊露出狡黠的微笑。
聽完白俊的分析,陳聞、白勵點頭。
另一方面,杜淹等人也在拉幫結派,謝鳴與莊逸洪對視,周藝嚷着爲義父報仇。
要不是被荊焰抱住,周藝與侯幫現等人,早就開戰啦。
“周姑娘,我知道你現在的心情。可是,現在還不到時候。謝鳴與杜淹聯手,還有那個冰誠。你說,你就這麼過去,豈不是羊入虎口?”荊焰看着周藝微笑。
“你不說,我把龍虎門忘啦。那,你說該怎麼辦?”周藝問荊焰。
“這件事兒,交給我。敝人替你報仇。”荊焰看着周藝說。
“嘻嘻,多謝荊公子。”周藝抱住荊焰,在他臉上吻一下。
放開荊焰之後,周藝低下可愛的腦袋。
“咳咳。周姑娘,莊教主何時過來呀?”荊焰看着燭光反問。
“我,我也不知道。他說……”周藝話音未落,外面進來一箇中年大叔,他、穿着夜行衣,弄得跟刺客似的。
“哈哈。”莊逸洪摟住周藝,“荊公子,多月不見,別來無恙啊。”
“莊教主,多謝您的眷顧,讓周姑娘協助敝人……”荊焰話音未落,被莊逸洪打斷。
“嘿嘿。你不用謝我,這是藝兒的心願。荊公子,你難道看不出來嗎?”聽到這裏,周藝移開莊逸洪的懷抱。
“咳咳。我知道,可我不想……”
“荊公子,女孩子的心,你真的不懂?”莊逸洪打斷荊焰。
“洪叔,別說啦。”周藝扶莊逸洪坐下。
“莊教主,我會給藝兒一個交代。嘿嘿,您放心罷。對了,您想喫點啥?”荊焰給莊逸洪深施一禮。
“好。這是你說的。以荊公子的人品,老夫相信。我無兒無女,就周藝一個侄女,她的幸福,就是我的心願。敝人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但我,只想在有生之年,看到藝兒找到一個靠山。要不然,老夫死不瞑目呀。她是我的接班人,你要替我照顧好她。洪叔在這裏,求你啦。”說完,莊逸洪給荊焰深施一禮。
此時,周藝早已熱淚盈眶,她、無父無母。
義父待她如己出,爺爺奶奶、是周藝童年回憶中,最美的時光。
如今,一切都沒有啦!
目前,只有洪叔一個親人啦。
…
…
一番折騰之後,酒宴擺上。
荊焰端起酒杯,給莊逸洪保證,他會代替洪叔,照顧好周藝。
周藝心中大喜,莊逸洪與其輕碰一下,彼此飲下杯中酒。
“洪叔,那個章周,到底想幹什麼?”荊焰問莊逸洪。
“唉。他是個瘋子。嘿嘿,聽其說,他來自終南山。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