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臺上那個,好像是荊焰的救命恩人。”田厲趕忙回答。
“荊焰去過匈奴?”田畔不解。
“有可能。”田文看着武臺點頭。
“那,我們怎麼辦?”田畔反問。
“現在,已經到了高峯。據說,白俊他們,離開華夏以後,就去崑崙啦。”田厲接着說。
“你是說,白俊的師父,也在其中?”田文不是阿斗,根據田厲的暗示,孟嘗君恍然大悟。
“嗯。您說的對。”田畔點頭。
“你們倆,等會兒……”接下來,孟嘗君把自己的想法,給一男一女囑咐片刻。
“主公,您請放心。屬下不辱使命。”這個青年,叫做苻深,周顯王四十一年(前328年),剛滿二十四歲,長得很英俊。
“這樣做,有什麼意義嗎?”美女反問孟嘗君。
“咳咳。芸兒,主公讓我們這麼做,自有他的安排。咱們……”
“哈哈。芸兒,我跟荊焰是無話不談的好朋友。敝人有個不祥的預感,這些羣雄,見他幫助匈奴人,就會擊起千層浪。待會兒,定有一場圍攻。我,不能見死不救。”孟嘗君打斷苻芸。
“主公大義,我等佩服不已。”苻深拱手。
“沒什麼。我,不想看着我的朋友,受到任何傷害。依照我所說的,行動罷。”田文趕忙說。
苻芸(苻深的親妹子)撇撇嘴,丫頭長得很漂亮,周顯王四十一年,剛滿二十歲。
他們倆,都是孟嘗君最得力的門客,也是爾等的救命恩人。
三年前,苻深被仇人擊傷,敵人依然緊追不捨,苻芸扶着受傷的哥哥,就如無頭蒼蠅那樣,亂闖一棄。
就在苻芸無計可施的時候,碰到孟嘗君的馬車。
此時,苻深已經失去了意識。
“你是誰?他怎麼啦!”孟嘗君大駭,看着闖進來的不速之客,帶着訝異的目光。
“我們被仇人追殺,哥哥爲了掩護我,被敵人打成重傷。現在,他們就在附近……”
不等她說完,田文趕忙擺手制止,自從苻芸鑽進車廂裏,車伕已經停下來啦。
“你們呆在車裏,我下去看看。”說完,田文跳下馬車。
不等老車伕開口,孟嘗君擺手制止。
跟隨田文那麼多年,車伕懂得主公的性格,於是、他就拉着馬繮,慢慢地前行。
車裏的苻芸,抱着昏迷不醒的哥哥,眼中全是晶瑩的淚光。
與此,對孟嘗君感激不盡。
當然了,他們現在,還不認識田文。
沒走多遠,被幾個黑衣人攔住,爾等拿着奇怪的武器。
領頭的,問田文幾句話,就離開啦。
黑衣人走後,孟嘗君囑咐車伕兩句,反身鑽進車廂,車伕沒有吭聲,他看看四周,向醫館飛駛而去。
就這樣,在田文的支助下,太醫把苻深的傷口處理一下。
兩天後,苻家兄妹,入住田府。
苻深感激孟嘗君的救命之恩,從此、爲其馬首是瞻。
…
…
這時,荊焰與白俊落在武臺上,陳聞、白勵也來啦。
“真的是你?”荊焰握住勇雅的玉手,帶着激動的微笑。
晨然芳她們,有點不悅。
“你最近,又長帥啦。”勇雅笑着說。
“兩年前,要不是你捨身相救,我早就沒命啦。”荊焰放開勇雅。
“嘿嘿。都是緣份惹得禍。你要不受傷,也不會碰到我。你不碰到我,也不會有剛纔的決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