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那麼簡單罷?荊公子料事如神,力挽狂瀾於既倒,扶之大廈於將傾!嘿嘿,我相信你所說的一切!”武彩把白絹放在几案上。
“咳咳。沒想到,我哥在武姑娘心裏,居然有那麼高的評價。”周彥晨乾咳兩聲。
“嘻嘻。周姑娘別誤會,我的意思是說,荊公子是好樣的。”武彩聽完,玉頰嫣然。
“武姑娘不用緊張,我沒別的意思。”周彥晨看向荊焰。
“那就好。荊公子,看在合作伙伴……”不等武彩說完,被荊焰打斷。
“武姑娘,我知道你想說啥。目前,恆彬與信陵君,已經取得聯繫了。不用我費心,他們也都做好準備了。接下來,就是等着獵物上鉤。至於那倆姓朱的……”
“諸葛。”嫣然打斷荊焰的話,弄得衆人忍俊不禁。
荊焰沒有說什麼,白嫣然一眼,那丫頭衝他吐吐舌頭,弄得荊焰哭笑不得。
接下來,荊焰把自己想說的,跟衆人簡單的說一下。
最後,又單獨與武彩交談多時,沉芳她們在外面等着,誰也不知道他倆說了什麼?
武彩從寢帳出來,臉上全是迷離的微笑,微笑之中,夾雜着掩飾不住的愛意纏綿。
女孩子,第六感很靈,在她走出寢帳的剎那間,周藝她們都明白了。
好你個荊焰,竟敢揹着姐們兒,與武彩表白心聲,豈不是壽星公上吊,嫌命太長了。
於是,嫣然沉芳周藝攔住武彩。
“你們想幹什麼?”武彩問這幾個姑奶奶。
“不想幹啥。對了,你咋那麼高興呀!”沉芳拉住武彩。
“咳咳。我哪有。”武彩玉頰緋紅,顯得非常誘人。
“不會吧。我哥沒有……”
“哎哎。你們幹嘛呢?”荊焰從寢帳裏走出來。
“沒什麼,嘿嘿。哥,你繼續睡罷!”周嫣然這句話,把荊焰武彩等人整糊塗了,大白天睡什麼覺啊。
“然兒,你沒喝酒罷?”荊焰驚駭半晌,邁步走到嫣然身邊。
“你才喝酒了呢。”嫣然放開武彩,白荊焰一眼。
“得,就當我什麼都沒說。”言畢,荊焰轉身就走。
結果,杯具了。
…
…
藺城,帥府。
“平原君,密探稟報。商嶽等人,已經做好準備了。他們打算。今天晚上就行動,您有什麼……”
“我沒什麼可說的,讓他們見機行事。”趙勝打斷杜淹。
“嗯。我這就飛鴿傳書。讓他們,千萬不能大意。”說完,杜淹離開議事廳。
“那個商嶽,靠譜麼?”杜淹走後,餘換庭問趙勝。
“唉。不管靠不靠譜,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依我看,爲了自己的前途,商嶽不會倒戈相向的!”趙勝說得很輕鬆,在座的、心裏都有一杆秤。
“平原君,我師父臨走之前,告訴我們……”
“有這等事兒?”聽完白俊的話,趙勝大喫一驚。
“嗯。周顯王已經行動了。薛鑑手裏的藏寶圖,還是老周送給荊焰的。也不知爲什麼,這半塊藏寶圖,跑到血劍魔君手裏了。”陳聞接着說。
“血劍魔君就在韓國。”白勵接着說。
“平原君,這是一批巨大的財富呀!相傳,商紂王殷壽,執政期間,與妖后妲己,做了很多傷天害理的勾當。並且,收集很多金銀珠寶,後來、殷壽把他們密封起來,繪製成圖,一分爲四,讓心腹妥善保管。”白俊笑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