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這是荊公子讓我交給你的。”兩日後,冰莉步入房間,把荊焰的親筆信,交給冰濤。
她身後,跟着餘輕顏。
“他給我寫信?”冰濤接過羊皮紙,看向妹妹。
“前幾天,我們都在背後,與金不換他們決戰,把爾等弄得跟孫子一樣。”說此一頓,冰誠看向冰莉,“據密探稟報,子之下達死命令,一定要除掉我等。”
“嘿嘿,就憑他們幾個廢物?我還沒放在眼裏!”冰貴非常自負。
“三弟,不要這麼說。杜掌門(淹),是你的救命恩人。”冰誠趕忙說。
“他那,都是爲了自己。”冰貴不以爲然。
“你二哥說得對。做人,可以沒出息,絕對不能忘恩負義。小妹,你帶着餘輕顏,跟着荊焰……”冰濤看完書信,把它交給冰誠冰貴閱覽,自己面向冰莉餘輕顏。
“我不去。”冰莉打斷冰濤,這令看書信的冰誠冰貴,情不自禁的擡起腦袋。
他們,用詫異的目光,看着妹妹不吭聲。
這丫頭,不是喜歡荊焰嗎?
爲啥不去呢!
“小妹,你不是做夢都想跟着荊焰嗎?怎麼不去了?”冰貴問冰莉。
“呸。我哪有?”冰莉羞得玉頰緋紅。
“這,是什麼原因呀?”冰誠拿着羊皮紙問妹妹。
“嘻嘻。不告訴你們。”冰莉嫣然一笑,把她這三位兄長,整得跟丈二的和尚那樣。
“輕顏,她是不是受到什麼刺激了?”冰濤問餘輕顏。
“你才受刺激了呢?”不等餘輕顏開口,冰莉趕忙反駁。
“不受刺激?爲啥那麼淑女呀!你不是才從荊焰身邊回來嗎,怕什麼羞啊!”冰貴不解其意。
“那不一樣。你們,前兩次,放荊大哥的鴿子。讓他們,獨自面對金不換等人。你們不覺得很失禮嗎?”冰莉反問三位兄長。
“你還不如說,被骷髏蝶仙攔住了呢?”冰莉撇嘴。
“嘿,瞧這丫頭說的,二哥是啥樣的人?你還不知道嗎?”冰誠搖頭苦笑。
“我們與荊公子,只是國界上的仇恨。並沒有殺父之仇,也沒有奪妻之恨。就是,我當年一時衝動,殺掉骷髏蝶仙的父親和妹夫。與她結下深仇大恨。現在,蝶盈紀萱入駐郡馬府。這件事兒,我也想澄清事實,看能不能…殺父之仇…恐怕這輩子都無法化解,像荊焰這樣的,鳳毛麟角。小妹,大哥說個實在的,我也希望你能與荊焰長相廝守。可我們,國破家亡,身爲王室後裔,豈能放着國仇家恨不報?”冰濤立起身子,說得慷慨激昂。
“欺我義渠的,不是荊焰。”冰莉趕忙說。
“是的,與荊焰無關。可他,是贏駟的妹夫呀。”冰濤接着說。
“既然如此,爲啥還跟他合作呀?”冰莉看看餘輕顏,那丫頭立在旁邊,一句話也不說。
“小妹。我說過了,荊焰不是咱們的主要目標。我並不是,非得殺掉贏駟。前不久,我那封親筆書信裏,已經給荊焰說清楚了。他不是傻子,能悟出我信中的意思。”冰濤接着說,“我讓你們跟着荊焰,並不是讓爾等監視他。”
“那,讓我們幹啥去呀!”餘輕顏反問。
“充作聯絡人。我要與荊焰聯手,拿下金不換,除掉骷髏蝶仙。搶回藏寶圖,打敗薛鑑等人。”冰濤看着妹妹說。
“什麼!讓他幫你除掉骷髏蝶仙?恐怕,有點難度!”冰莉沉思片刻。
“我明白你想說啥。並不是非得讓荊焰親自動手,而我、自有安排!”冰鬼王說得很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