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先告辭!”盧敏已經這麼說,沈銘熙就是再不願意也不得不離開。
看盧敏的行徑,恐怕是這府衙發生了大事,沈銘熙直覺,這大事恐怕還與沈若月有關。既然這盧敏沒有在表面識破臉皮,想必月兒此時的生命是安全的。
擡眼神色複雜的看了一眼這州府的房舍,沈銘熙領着張福等人離開府衙。
剛走到州府外面張福就忍不住問道:“少爺,月兒小姐一定在州府,爲何他還要說不在?”
“他原本抓月兒之時恐怕沒想到月兒的身份,這會月兒恐已經被移到他處,所以他不敢承認是他的人抓了月兒!”沈銘熙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那月兒小姐可會有危險?”張福現在最關心的就是沈若月的安全。
“應該不會!”沈銘熙在心裏輕輕嘆了嘆,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他自己都不確定。
張福擔憂的問道:“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讓人買通府衙的人,打聽裏面的情況。”
“是!”
經過這番奔波,沈銘熙原本有些好轉的傷又加重了。
而盧敏在聽到貼身跟隨堡主的九爺來的時候內心早已慌亂不已,剛纔在沈銘熙面前強裝的鎮靜這會早已不復存在。
今日之事處處透着不尋常,先是沈府的大公子來府衙尋找妹妹,接着是八爺的到來。
這些平時連見一面都難的人物,今日竟都往這州府而來。
猛然間他想到了後院的沈若月,難道他們都是奔着她來。
這個女人和堡主是何關係?
盧敏小跑到後院,看到穿着灰色勁裝的亢景,恭恭敬敬的做了一個禮道:“小的見過八爺!”
亢景看了看眼前的人,有些不悅地問道:“你今日抓來的那位姑娘在哪裏?”。
盧敏洋裝不知:“哪位姑娘?”
亢景放在袖管裏的雙手,已經捏的咯咯作響:“難不成你還抓了很多爲姑娘?”
盧敏從未見過這樣的亢景,嚇得一陣哆嗦,不得不帶着亢景去到後院看沈若月。
看到沈若月沒有生命危險,亢景一顆懸着的心終於安定下來。
剛收到亢秀的飛哥傳輸,他就馬不停蹄地從亢家堡趕過來見了亢秀,得知從口至得知盧敏的人竟然抓了他們未來的女主人,亢秀不方便出面,所以他只得往州府走一遭。
“她可是重要人物,你最好祈禱她沒受到任何傷害,否則就是十個你也不夠殺!”
想到亢秀的話,亢景知道,主子對這個女子是特別的,這是第一次主子對一個女子感興趣,州府的的人今日竟然還敢因爲沈若月殺人而抓了她,幸好沒有做出傷害她的事情,否則整個州府就要大換血了。
此刻的亢景並不知司徒睿被關入州府的大牢,得知沈若月安全他便放下心來。
“最好如你所說!”亢秀已經找到沈若月,可是現在還是沒有司徒睿的消息,這讓他有些着急。
“堡主在這裏失蹤了,我擔心有什麼不測,你派些亢家堡的人幫忙尋找一下!切記要保密,不要泄露了堡主的行蹤!”自己一個人的力量總是有限的,多了在州府的這些人,相信很快就可以找到司徒睿。
盧敏在心裏哀嚎道:“完了!”
聽亢景這說今日來劫獄那人極有可能就是堡主。該怎麼辦,看來自己這次是在陰溝裏翻船了。
看到盧敏愣神,亢秀問道:“怎麼?你沒聽到我說的話嗎?”
“我知道堡主在在哪!”
儘管知道這次因爲沈若月的事情闖了大禍,可是盧敏卻不敢對亢堡主七壞心,十年前,若不是堡主相救,他的命早就沒了,從亢堡主救起他的那刻開始,他就發誓這一生都爲他盡忠。然而在金錢美女權力的誘惑下,有些東西,早就偏離了原來的軌道。
亢景面上一喜:“在哪?”
盧敏做了一個請的動作:“請八爺跟在下來!”
“還不帶路!”
盧敏小跑着帶着亢景往州府的牢房走去。還沒走到牢房就聽到,那邊傳來打鬥聲。
原來是司徒睿的迷藥已經過了藥效,他劈開牢房的門走了出來,卻在門口被州府的人馬給攔住了。司徒睿早就已經亮出自己的令牌,可是這些人卻是不相信,還和他打鬥起來。憤怒已經染上他的心頭,這些人無疑是在挑戰他的權威!
“住手!”
看到眼前的情形,盧敏趕快出聲制止,真是該死的倒黴,怎麼就讓自己惹上這攤子事,幸好還沒做出什麼傷害沈若月和司徒睿的事,要不然,真的就像亢景說的就是他有十個腦袋也不夠殺。伸出手擦了擦額頭的汗,走過去跪在司徒睿面前。
“少主!”
亢景看到一身狼狽的司徒睿,心裏非常不舒服,怎麼就讓他在自己人的地盤上糟了這樣的罪,盧敏真是該死。走過去一腳將盧敏踹到一邊。伸出手扶住看上去有些站的不太穩的司徒睿。
“你都知道了!可找到沈小姐”司徒睿最擔心的還是沈若月,她正在生病,沒有一點的反抗能力。要是這盧敏真如那趙青所說的那樣,那麼月兒就是處在魔窟當中,隨時有粉身碎骨的可能。
“少主放心!我已經見過沈小姐了!她一切安好!”
亢景趕快將沈若月的情況和司徒睿說了一番。
在一旁跪着的盧敏聽得司徒睿一見到亢景就詢問沈若月,自然知道沈若月在司徒睿心裏的重要性,再次慶幸自己因爲沈若月生病而沒動她。
“帶我去見她!”司徒睿這會非常的急切想要見到沈若月,儘管亢景告訴他,沈若月一進無礙,可是他就是不放心。
再次亢景用腳踹了盧敏,然後怒道:“還不起來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