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旁邊那隔間的門便響起,兩人一起走了出去。
我眉頭挑了挑,不知道這劉祕書又想出了什麼毒計來害我,不過無所謂,我藝高人膽大,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是了。上次我敢一個人來這裏闖龍潭虎穴,甚至還做了降龍伏虎的事情,跟那時候相比,現在只不過是小兒科罷了!
想到這裏,我也從隔間裏面走了出去。
我並沒有馬上回去,而是又轉了轉,接着纔回了我們的座位。
當我回來的時候,我們這裏已經多了幾個姑娘。
這幾個姑娘明顯不是亮哥手底下的那些職業小三,跟那些人相比,這幾個姑娘的姿色明顯要差了一些。
看來,這幾個姑娘應該不是這家會所的人...
她們的穿着也略顯暴露,很明顯還沒有掌握誘惑男人的真正技巧。
不過她們勝在青春,化了那麼重的妝,在這陰暗的燈光下面看起來也差不多,發育良好的胸脯和大腿,已經足夠讓大多數男人心動。
至少我看劉祕書好像挺滿意,他已經跟旁邊那個女人眉開眼笑的聊了起來。
趙希明倒沒有跟姑娘說話,他好像有點緊張,要麼就是旁邊的姑娘還不足以引起他這個區長公子的興趣。
“明少,劉哥,不給我介紹一下麼?”
我臉上掛着得體的微笑,緩步走了過去。
趙希明看到我的第一瞬間,那張臉明顯僵硬了一瞬,他下意識的站起來,想要說什麼,卻沒有說出口。
跟他相比,劉祕書就要自然的多。
他笑着衝我說:“小蘇,你跑哪兒去了,我們好一通找你!”
“呵呵。”我指了指旁邊,說:“剛纔你們好半天沒回來,我自己一個人待着沒意思,就去舞池那邊玩了玩。”
“哦,這樣啊。”劉祕書眼神明顯放鬆了些,他意有所指的說:“我還以爲你去衛生間了呢!”
我翹着嘴角說:“我這腎功能特別強,一般一天到晚也上不了幾次廁所。”
“哈哈,小蘇真風趣!”
劉祕書捧場的拍手大笑。
聽了我這話,趙希明也鬆了口氣,估計他是怕我在衛生間偷聽到他們的談話吧,現在去了他這心病,他也表現的自然了很多。
“蘇哥,快坐...快進來坐!”
恢復了正常的趙希明又開始大包大攬起來,他熱情的咧着大嘴,臉上帶着幾分淫笑說:“蘇哥,剛纔我跟你說了,幾個大男人喝酒容易悶,吶...這是我特意找來給你解悶兒的,啊哈哈!”
說話間,他伸手指向旁邊的一個女孩兒,這個女孩兒同樣畫着濃妝,長相我看不太清,不過這姑娘的身材倒是三個人裏面最好的,那叫一個前凸後翹,火爆異常。
這姑娘好像也知道自己的優勢在哪裏,她的穿着完全把自己的優勢給暴露了出來,深邃的溝壑,筆直的長腿,這些全部在外面露着,她還特意用兩隻手往中間靠了靠,讓自己那本已經十分雄偉的部位更加凸出了幾分。
我眼
他的葫蘆裏,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哈哈,那我就多謝明少了!”
既然打定了主意要順其自然,我也沒有逆了他的意,我順勢跨坐了進去,手臂輕舒,直接將那女孩兒給摟進了懷裏。
這女孩兒沒有半點抵抗的意思,她也順從的靠了過來,臉上露出了職業性的假笑。
一看着笑容,我心中立刻明瞭。
老手啊!
之前我在安水的時候,手底下就有很多從事特殊行業的女孩子們,無論她們在生活中什麼樣,可他們在工作的時候,多半都會帶上這種職業性的假笑。
“帥哥,來我們一起喝杯酒吧。”
她嗲聲嗲氣的將方杯遞過來,我瞟了杯子一眼,金黃色的酒液在杯子裏面搖晃,中間的冰塊被燈光反射的五彩斑斕,看起來很是漂亮。
我定了定神,接着擡眼看向趙希明,爲難的說:“明少,不是我矯情...我這人有個毛病,喝不慣這種洋酒...要不然,你給我要點啤的或者是白的吧,實在不行,紅的也行啊!”
趙希明倒是沒猶豫,他爽快的揮揮手,說:“行!這裏別的沒有,酒卻是有的是,無論兄弟你想喝那種,我都滿足你!”
說完,他又將服務生叫來,貼着耳朵開始說起了要求。
我讓他換酒沒有別的原因,就是擔心他在裏面下藥!
其他的我都不怕,不過要是真被下了藥,那我就沒轍了...
沒過多大一會兒,服務生就將啤酒和紅酒弄了過來,紅酒被趙希明倒進醒酒器裏面醒着,而劉祕書則將啤酒開了,遞給了我。
他端起杯子,熱情的說:“小蘇,我今天白天就跟你說了,我跟你一見投緣,就好像認識了很多年一樣...剛纔咱倆沒有喝盡興,來...咱們再來幹上一個!”
我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輕聲說:“劉哥,你身體還撐的住麼,要不然你先緩一緩?”
一聽我的話,劉祕書的嘴角頓時抽了抽,他眼中閃過一絲深切的恨意,臉上的微笑都幾乎保持不住。
“沒...沒事,這點酒算不了什麼,來...幹!”
“呵呵。”我擡起了手裏的杯,跟他撞了一下,接着一口飲盡!
他喝下去酒的時候,臉色明顯有些難看,我心中暗哂,之前他喝了那麼多,還吐的很是厲害,此時再接着喝,肯定不好受吧...
不過,誰讓你想要陰我呢,那就好好陪吧!
趙希明顯得有些興奮,在劉祕書將杯子放下後,他也開始頻繁的勸起酒來。
不僅如此,他還拉着旁邊的幾個姑娘一起勸。
一看他就屬於花叢老手,腦袋不太靈光,但喝酒的花樣倒是懂得不少...
很快,在他的引導之下,我們幾個人便開始玩起了類似國王遊戲一樣,玩法比較曖昧的遊戲...
這幾個姑娘估計都是特殊行業從業者,一個比一個放得開,很快,這氣氛就已經熱烈到一定程度...
而我身邊的那個女孩兒,幾乎已經快要掛到了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