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獄政方面,監獄現在管理的頗爲嚴格,尤其是對犯人之間的鬥毆,更是如同高壓線,只要一踩,那就是嚴懲不貸!
要是有動手的行爲,給雙方扣分那都是輕的,嚴重的話,甚至可以直接送到禁閉室去!
這個小組長我有點印象,她好像沒什麼太過硬的關係,這麼看來,她這種囂張的態度,就顯得很是可疑了...
她掄起胳膊,臉上滿是得意與興奮,看來她很享受這種暴力的行爲,可惜...也就只能到此爲止了。
我一點沒客氣,過去一把扯住她的衣領,用力的向後一拉!
她臉上的得意還沒完全露出,就已經變成了驚恐與錯愕!
“哎呦!”
她驚呼一聲,踉蹌的退後幾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蘇...蘇大!”
餘箏也看見了我,她聲音顫抖的喊了起來,剛纔那堅強一點不見,臉上登時露出了幾分委屈,像是個被人欺負的小動物一般。
我搖頭失笑,這姑娘,剛纔還那麼堅強,一看見能幫她做主的人來了,立馬就繃不住了。
“唔,別哭了...你先在旁邊等一會兒,我先把她給料理了。”
餘箏立刻乖順的點了點頭,悄然退到了一邊。
我一回頭,卻發現被我扯翻在地的小組長悄悄的站了起來,正打算要偷偷的溜走。
“幹嘛去啊?”
我立刻出聲叫住了她:“我讓你走了麼?”
她的腳步一頓,腳步定住,她轉過身來,咬了咬牙,臉上生出幾分狠厲,說:“你又不是我們二監區的幹部,憑什麼管我?”
“呦呵?”我上前直接扯住她的衣服,拉着她就往外走。
這邊有個側門,通往院子裏面的。
院子裏面的角落中是攝像頭的死角,車間裏面人多眼雜,攝像頭又多,有些事情我不好問出口。
我剛一拉扯她,這小組長立刻叫喚起來:“幹嘛啊你,拉拉扯扯的要幹嘛,你有什麼權利對我動手動腳!”
她叫喚的聲音不小,不過這裏本來就是車間的角落,加上車間裏面機器的聲音很大,所以還真沒有什麼人注意到。
估計是她剛纔想要欺負餘箏,所以才特地選了個這種地方,可是沒想到,聰明反被聰明誤,機關算計反誤了自己。
“閉嘴!”
我皺眉呵斥。
“你管我,我就喊!”她又扯着脖子大喊起來:“快點來人啊,蘇科長要非禮...”
啪!
她的話剛喊道一半,一個清脆的聲音便從她的臉頰上炸響!
我的巴掌根本沒有客氣,直接賞了她一個!
她被我打的有點蒙,愣了兩秒纔回過神來。<b r />
“你...你打人!幹部打人啦,快點來啊!”
啪!
又是一個比剛纔更響亮的巴掌,這次我的下手已經很重了,那巴掌聲如同炸雷一般!
我伸手拉開側門,一把將她推了出去!
外面同樣也是院子的角落,一層細細的鐵網將周圍封起,我直接把她堵到了鐵絲玩的邊上!
我玩味的看着她笑說:“我連孫大都敢打,更別說你了。”
小組長目光閃爍的看着我,一句話都不敢說。
餘箏更在我的身後,恨恨的瞪着那小組長,她一臉解氣的表情,微鼓着嘴巴看起來有種少女的嬌憨。
“說吧,爲什麼要這麼做,餘箏的工種是質檢麼?爲什麼要這麼難爲她?”
小組長囁嚅了幾下,小聲說:“我也沒準備難爲她,就是...就是我自己的工作,我懶得做,所以...才交給她來做的。”
“放屁!”
我臉色一厲,直接罵出了聲,那小組長哆嗦了下,不敢再說下去。“你當我是傻子麼?就用這種屁話來騙我!”我瞪着她說:“你自己的工作?你什麼時候成了質檢了...就你這點水平,蹬個機器都沒人用你!說,到底是誰指使你這麼幹的!”
小組長驚愕的望着我,好像看到了鬼一樣,那驚慌的情緒僅僅持續了一瞬,就被她掩藏起來,她把腦袋晃的跟撥浪鼓一樣,語無倫次的說:“沒有...沒有人指使我...是我自己,是我自己想要...”
“呵呵。”沒等她說完,我就冷笑出聲:“不說是吧。。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嘍?”
小組長看了我一眼,復又低下了頭。
我抿了抿脣,看來這也算是個硬骨頭,對於這種滾刀肉來說,武力教訓基本上是沒什麼作用的,想到這裏,我的臉上露出一絲微笑,說:“你平常也總在監獄裏面走動,不是消息靈通麼?知不知道前幾天七監區有個犯人被送到了禁閉室,那個犯人...可是姚監的親戚!”
這話一處,小組長的面容頓時抽了抽,她眼神閃爍的看着我,似乎想問什麼,卻又不敢問出口。
“我也不跟你賣關子,那個犯人...就是我送進去的,就是因爲她欺負了我的人!你剛纔的行爲,跟姚監她親戚也差不多,要是你不說實話...那我就只好把你送進去陪她了。”
禁閉室對於每個犯人都是修羅場,沒人想要進去那種地方,尤其是對於小組長這種想要減刑的,更是談之色變!
“不可能!”她驚慌的大喊了起來:“你哪兒有這種本事!姚監的親戚...不可能的...你現在明明已經自身都難保了!”
“呵呵。”我冷笑了兩聲,說:“你可以試試,看看我有沒有這種本事...或者你想一想,整個監獄,除了我之外,還有誰有這個膽子因爲一個犯人跟姚監過不去呢?”
這個小組長吭哧了半天,臉色終於變了...
她手足無措的看着我,想了一會兒,才彷彿下定決心般的擡頭看着我,說:“是蘭教...蘭教交代我這麼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