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觀沒有回答,只說道:“回去再慢慢告訴你。.1kanshu”
謝景,姜皇后聽到他們在說悄悄話,回頭看了他們一眼,姜皇后打趣着說道:“小兩口說什麼私房話呢?”
汝陽臉紅了,小聲嘀咕道:“沒說什麼。”
汝陽終於等到日落西山,謝景留他們吃了晚飯才讓他們回去。
安平在分別的時候對汝陽說道:“妹妹,有空去我家玩,或者我們一起去青螺山莊。”
汝陽點了點頭,安平這才放下簾子。
汝陽,陳觀一上馬車,汝陽就忍不住問道:“父皇和你說了什麼,說了這麼長時間?”
陳觀眼光閃爍,不敢直視汝陽:“沒說什麼,父皇教導我不要虛度年華,趁現在年輕,要有一番作爲。”
汝陽似信非信的問道:“父皇就說了這麼多?”
陳觀見汝陽一臉疑惑的樣子,忍不住想逗她:“父皇還說了,汝陽不懂事,性子又不好,讓我多讓着你。”
汝陽笑了笑,突然伸出右手,掐陳觀的腰。陳觀疼的左右躲閃,說道:“你看,我說真話,你還不信,我有什麼辦法。”
汝陽把臉轉了過去,不理陳觀。陳觀摟住了汝陽的腰,汝陽把他的手拿開。
陳觀扯了扯汝陽的手,說道:“我錯了還不行嗎?你別不理我。”
汝陽這才轉過臉來,笑道:“知道錯了,就好。”汝陽還惦記謝景和陳觀說了什麼,又問道:“父皇和你說了什麼,你老實回答我。”
陳觀理了理衣服說道:“父皇說了,不讓我告訴你。”
汝陽氣的指着陳觀,說不出話來:“你,你,你,別太過分。”
汝陽動了怒,陳觀有點害怕,不知從何時起,汝陽在他心裏面漸漸揮之不去。
陳觀抓住汝陽的胳膊,汝陽擡起另一隻手,想扇陳觀耳光,但看着陳觀的臉,終究下不了手。
汝陽說道:“好,既然你不願意說,我這就去找父皇問個明白,我看你有什麼好藏着掖着。”
汝陽這就準備叫車伕停下,陳觀攔着了她,說道:“娘子想問什麼,爲夫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汝陽突然笑了,笑了一會,停下來說道:“陳觀,你記得你之前承諾過我什麼,你說什麼事都會告訴我,現在呢?”
這還是汝陽第一次這麼正式的叫陳觀的名字,陳觀有點不安,他想說什麼又欲言又止。
汝陽看了看陳觀的臉,忽然覺得累了。她靠着窗子坐着,不再理陳觀。
兩人相對無言,直至到了府上,都沒有說話。
丫鬟,僕人們都發現了兩人的異常,王奶孃下午回去了,沒人敢問汝陽。
羅大才還沒問陳觀,就被陳觀訓斥了一頓,更沒有人敢過問陳觀,汝陽發生了什麼事。
汝陽搬去了西廂房,陳觀坐立不安,思前想後想了半天終於去找汝陽。
汝陽屋內燈還亮着,顯然還沒有睡下。
汝陽聽到有敲門聲,問道:“是誰?”
陳觀答道:“是我。”
陳觀說完後,屋裏面半天沒有聲音,許久汝陽才說話:“你來幹什麼?”
汝陽說道:“我和你沒什麼好說的,你回去罷。”
陳觀坐在靠在門上,說道:“你不開門,我就不回去。”
汝陽聲音冷若冰霜:“隨你。”
過了很久,門外沒動靜,汝陽開門想看陳觀有沒有走,她終究是狠不下心來。
陳觀正靠在門上,汝陽開門他不知道,差點一屁股倒在地上。
汝陽扶着他,他纔沒有倒下。
汝陽沒有料到陳觀還沒有走,她想把陳觀推出去,陳觀轉過身,把汝陽抱起來。
汝陽捶他的背:“你放我下來。”
陳觀把她放在牀上,按着她的肩膀說道:“現在還生氣呢?”
汝陽不想理他,陳觀說道:“你別生氣了,我告訴你還不行嗎?”
汝陽沒什麼反應,陳觀說道:“陛下說了我今後就算碌碌無爲也不能虧待了你,要好好待你,不能讓你受委屈。陛下還告誡我說顏真卿曾說過黑髮不知勤學早,白首方會讀書遲。”
汝陽問道:“就這些?”
陳觀說道:“就這些,還有一些跟這個差不多。”
汝陽撇了撇嘴:“就這些,你還不好意思說。”
陳觀說道:“說出來我有點慚愧,十七了,一事無成。”
陳觀看不清楚汝陽的反應,問道:“還生氣啊?”汝陽突然拽過他的衣領,親吻陳觀。
陳觀把汝陽按在牀上,細細的親吻她。
良久,汝陽說道:“你去把燈吹了。”
陳觀吹滅燈,把帳子放下,和汝陽共赴巫山,行雲雨之事。
清晨,汝陽醒來的時候,陳觀還在睡覺,汝陽在他臉上又偷偷親了一下。
陳觀還在睡覺,汝陽又重複了幾次,陳觀睜開眼,汝陽倒嚇了一跳。
陳觀說道:“我以前怎麼沒見你這麼主動。”
汝陽把玩着陳觀的頭髮,陳觀抓住了她的手,汝陽膚若凝脂,上面淨是點點紅痕。
陳觀笑着說道:“你今天是不能出去了,要不要咱們再來一次。”
汝陽臉都紅了,說道:“你別不正經了,咱們再不起來,丫鬟們該取笑我們了。”
陳觀不以爲意:“怕什麼。”
陳觀雖這麼說,還是穿好了衣服,汝陽伸出雙手,陳觀會意,把她抱起來了。
陳觀去了他和汝陽的房間,找了幾間衣服給她,汝陽要沐浴,陳觀問道:“咱們要不要一起。”
汝陽眨了眨眼睛,說道:“好啊。”
汝陽這麼一說,陳觀反而不好意思了,他放下衣服就出去了。
姜皇后一早吩咐宮女浮萍把鸚鵡拿走,浮萍不解的問道:“娘娘,爲什麼要把它拿走?”
姜皇后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說道:“因爲它話太多了。”
姜皇后說道:“你去後花園找個地兒,把它埋了,現在正值時疫的季節,可不能因爲它,讓宮女們也生病了。”
浮萍會意,拎着籠子走了,籠子裏的鸚鵡,沒什麼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