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寄三兩下解決掉周圍的人,來到玉雋身邊爭奪雲瑾。
被兩個男人爭搶的雲瑾則表示,她好累啊
能不能換一個人,這個位置真的是太累了
“蒼寄,沒想到你也會有爲了一個女人失態的時候。”
玉雋話語裏滿是嘲諷,自以爲充滿優越感的欣賞着這個高高在上的男人難得少有的失態。
“呵。”
蒼寄不以爲意輕笑,他又怎麼會承認玉雋的話。
“你進來的那一刻就應該猜到會有這樣的。玉雋,就憑你,還不是我的對手。”
玉雋無視蒼寄的嘲諷,手裏抓着雲瑾的動作更緊了一些,雲瑾被嘞着疼,臉上表情越來越難看。
“你別忘了,現在這個女人在我的手裏。”
玉雋認定手裏的雲瑾就是蒼寄的弱點,同樣是至關重要的一枚棋子。
只要蒼寄還在乎雲瑾,哪怕只有一點,他就可以以這個女人的性命作爲要挾,逼迫蒼寄,換取自己想得到的。
蒼寄聽後卻是滿不在乎,大笑出聲。“那又如何”
“不過是一個女人罷了,送給你又如何”
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與他的江山社稷比起來算得了什麼
他心中想到這些爲何竟然有些酸澀,這一幕似曾相識。
記憶當中有一塊裂痕,可不管他如何努力,裂痕始終堅固不見有半點開裂的跡象。
雲瑾眸子垂了下去,眼中沒有神采。
那句話始終在她心底迴盪,一下又一下,像一把利刃。
“是嗎”
玉雋側身,長劍位置稍作移動,落在雲瑾潔白修長的脖子旁邊。
他目光始終沒有從蒼寄臉上離開過,那個男人臉上玩味的笑容沒有半點改變,那張臉上表情沒有一絲裂縫,完美到玉雋懷疑之前的感覺只是自己認知裏的錯覺。
他真的可以一點也不在乎這個女人嗎
“既然如此,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完,玉雋鬆開手,雲瑾的身子以一個十分滑稽的姿勢往前倒去。
玉雋手一擡,長劍朝着雲瑾倒去的方向而去,直取雲瑾命脈。
蒼寄輕蹙眉頭,有些不悅。動作一刻沒有遲緩,在這個節骨眼上,連思考多了都是耽誤。
雲瑾閉上眼,心近乎如死灰,等待着與大地的接觸。
玉雋不會真的對她下殺手,這是雲瑾唯一能絕對肯定的保命符。只要玉妃還在,玉雋就需要她。
“哼你還是動心了,蒼寄,你也有弱點。”
事實證明玉雋之前的猜測並沒有出錯,他找到了蒼寄的弱點。
雲瑾落在蒼寄懷裏,眼眶一紅,淚珠子不要錢似的不爭氣往下嘩啦嘩啦的掉。
心頭似是瞬間從嚴冬回了春,暖融春意化了寒霜冰雪,春暖花開。
她小聲喊出這個早在心底唸叨了無數次的名字,其實更想喊的是他另一個名字。
區區兩字,在脣齒之間纏綿得千迴百轉。
“蒼寄...”
蒼寄輕笑,這冰山竟也有化雪回春的一天。
“現在可不是溫存的時候。”
玉雋惱羞成怒,自知計劃失敗,一切沒有挽回的餘地。
“蒼寄受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