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纔不會被女孩... >731 要求保密
    我終究是沒有告訴班長,我和艾淑喬之間那極不對稱的戰爭。.1kanshu

    儘管是留守兒童,但是班長一直認爲自己的家庭關係很圓滿,至少她的父母感情非常和睦。

    對於身處單身家庭的我,班長雖然沒有特別表現出來,但其實是懷着一份同情在裏面的。

    假如我現在說出,自己不但是單身家庭,還遇上了極品人渣母親,那傢伙壞事做盡,無法無天,拿自己的親生子女當做玩具和棋子,想要就要,不想要就扔,已經到達了人神共怒,禽獸自嘆不如的境界。

    那班長會如何反應,之前已經有好多次,我拿了成人用品網店的貨,不小心在學校露出馬腳,讓班長捉住沒法脫身的時候,我發現只要在言語間提到自己的家庭,提到“我老爸一個人開網店也不容易”,班長經常會因此對我網開一面,因爲我暗示了自己身處不完整的家庭,所以得到了班長的同情分。

    父母離異是一回事,二十八中也不是隻有我一個父母離異的,但是像艾淑喬這樣,完全不愛自己的孩子,一旦孩子沒有利用價值,就像破抹布一樣把他扔掉的母親,恐怕世上罕見,比大熊貓都要珍貴吧。

    班長要是知道了我有一個這樣的母親,那班長對我的同情分,豈不是要上升到無以復加的地步,我對她來說,會不會相當於被主人拋棄,也沒有母親撫養的流浪狗。

    完全可以想象得出,我對班長說出這些事情以後,班長對我母愛氾濫的樣子,到時候她會對待我如同對待另一個弟弟吧,雖然我缺少母愛,但還不至於沒出息到,去向一個同班女同學尋求母愛啊。

    除此之外,我不想把班長也捲入我和艾淑喬的爭端,因爲我越來越清楚地看到,自己在這場艾淑喬發起的遊戲當中,完全屬於弱勢,完全是在陪艾淑喬玩貓捉老鼠的遊戲,即使彭透斯站在我一邊,艾米的生父約翰,也在美國暗地裏收集艾淑喬的犯罪證據,但我總覺得敵我實力相差懸殊,一直以來,我是靠着走狗屎運,還有任鴻德那樣的貴人相助,才撐到這一步的。

    儘管彭透斯和約翰希望我作爲“艾淑喬感興趣的人”,儘量可以吸引艾淑喬的注意力,好讓他們有所行事,但是如今中毒的我,恐怕不像之前一樣可以吸引那麼多來自艾淑喬的目光了。

    被毒素折磨,動輒心臟病發作的我,現在沒有資格再提什麼打敗艾淑喬的豪言壯語,現在我只求自保,具體來說,只求任鴻德能通過談判拯救我妹妹艾米的命運,並且和病魔負隅頑抗,不要因爲自己提前掛掉,讓那些關心我的、離不開我的人受到傷害。

    總而言之,和艾淑喬的戰爭前途一片晦暗,此時此刻把班長卷進來,是極其不負責任的決定,有些事情還是暫時不知道比較好。

    不過艾淑喬的事情雖然可以陰謀,心臟病的事情卻無論如何也瞞不住了。

    “班長,你還記得我掉進捕熊陷阱裏,是爲了抓藍閃蝶嗎。”

    “我記得。”班長的手還是被我捉在手裏,“大家不是說那隻蝴蝶後來又逃跑了嗎。”

    我苦笑了一下,“其實它沒逃跑,我被困在陷阱底部的時間太長,肚子餓得受不了,就把它……把它給吃了……”

    班長驚訝地用另一隻手捂住了嘴,露出有點反胃的表情,“那……那東西能喫嗎,很多顏色漂亮的蝴蝶、蛾子,全都有毒……”

    我點點頭,“班長你猜對了,不愧是跟你叔叔在叢林裏討過生活,一般的藍閃蝶雖然沒毒,但是作爲藍閃蝶亞種,藍摩爾亞美尼亞蝶,它擁有未被科學界熟悉的特殊毒素,然後我很榮幸地,做了第一個喫螃蟹的人。”

    “什麼意思。”班長隱約感到一股不祥之兆。

    儘管我有過斟酌字句,說的委婉些的打算,但最終還是開門見山了。

    “就是說……我可能是人類當中,第一個因爲食用了價值50萬美元的蝴蝶,而身重奇毒的人……很嘲諷吧,虧了那麼多錢不說,還因此患上了病毒性心臟病……”

    舒莎渾身打了個冷戰,並且通過她跟我緊握的手,傳遞了過來,我很感動地讀出了裏面所包含的的關心。

    “你剛纔發病就是因爲這個。”

    “嗯,我一時衝動,被莊妮氣壞了。”

    頓了頓以後,我決定跟班長解釋一下我爲什麼抽了莊妮耳光,爲什麼掐住她的脖子,班長沒有追究這些,不代表我就應該隱瞞下來。

    而且班長是知道任阿姨跟我父親的關係,也知道任阿姨流產的。

    “唉,我也真夠笨的,莊妮說我掉進捕熊陷阱是因爲她的詛咒,我還沒生氣,可是她一說任阿姨肚子裏的孩子,是因爲替我擋了詛咒才死,我就情緒失控了,其實仔細想想,她的詛咒除了能讓人心情不好,還能起到什麼作用啊。”

    班長似乎對我的解釋並不意外,莊妮是著名的哪壺不開提哪壺,當着大喇叭就天天說胖,在惹人生氣這方面,絕對是一等一的高手。

    對於莊妮引我生氣,給我栽贓的事情,我和班長只談了一句就揭過去了,班長擔憂的還是我身體的情況。

    “葉麟,你的心臟病……有多嚴重,容易治癒嗎。”

    她小心翼翼地問,並且輕咬着下脣,靜待我的回答。

    我突然想起了鬱博士跟我說過的話,不由得很不嚴肅地模仿鬱博士,對班長說:

    “治癒率可能是0%,也有可能是100%,在藍閃蝶毒性未知的情況下,難以做出判斷。”

    班長竭盡全力保持鎮靜,但我看到,她眼睛裏明顯有什麼東西沉了下去。

    “有生命危險對嗎,你留在鬱博士那裏治療,是因爲必須有世界前沿技術,纔有可能分析出藍閃蝶的毒性作用機理嗎。”

    我點頭,和班長說話是很令人愉悅的,她的智力能省去我的很多額外說明,而且她也不會自作聰明地說出一些使人徒增煩惱的話,總而言之,母性爆發的班長是非常體貼人的。

    見我點頭,班長眼波流轉,似乎在這狹小的臥室裏尋找可以讓她把握住未來的某樣東西。

    明明悲慼的表情又浮現出來了,但還是爲了我能樂觀面對,勉強擠出歡顏對我說:

    “應該有治癒希望吧,鬱博士是世界級的醫生,雖然沒有當面看到他的研究團隊……”

    “他有一個師兄,是藥理學的專家。”我告訴班長,“是藥三分毒,他的師兄對毒素非常瞭解,外號叫‘毒王’,目前以他們兩人爲核心,在努力研究藍閃蝶的毒性,似乎有了一些進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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