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纔不會被女孩... >734 敲詐衣服
    出了班長的臥室我才發現,宮彩彩把自己的框架眼鏡跌碎了,只好又換回了隱形眼鏡。.1kanshu

    具體跌碎眼鏡的時間,應該是班長厲聲讓莊妮出去的時候,宮彩彩被班長的怒吼嚇到,以至於眼鏡當場陣亡的吧。

    貌似宮彩彩戴隱形眼鏡的時間多於框架眼鏡,這也是一個重要的原因:框架眼鏡在宮彩彩的鼻子上損耗率相當驚人。

    莊妮被我打腫的右臉,由宮彩彩使用醫藥箱裏的棉紗和膠布做了應急處理,此時看上去像是得了腮腺炎,透着一點點滑稽。

    相比於不太嚴重的臉頰,莊妮被我掐紅的脖子就比較嚇人了,沉澱在蒼白肌膚下面的紫紅,久久不去。

    身爲學委兼生活委員,管理衛生角,偶爾也會爲其他同學提供藥品和包紮的宮彩彩,在近距離處理過莊妮的傷勢以後,向我投過來的目光明顯包含了一種難以掩飾的恐懼。

    “男人都是這樣子的。”

    當我和班長走回客廳以後,我聽見從打開一半的廚房玻璃拉門裏,傳來莊妮對宮彩彩的言傳身教。

    班長隔着玻璃門瞪了莊妮一眼,莊妮立即住了口,不過她利用和宮彩彩一塊準備午飯的時間,向宮彩彩灌輸了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恐怕都是一些男人如何如何野蠻,如何如何卑鄙,如何如何齷齪,將來也一定會這樣對待你,之類的話吧。

    開什麼國際玩笑啊,莊妮你今天會捱揍完全是因爲嘴太賤啊,不但嘴賤還死不認錯啊,都被我掐住脖子了,還敢出言嘲諷我,真正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宮彩彩怎麼可能遭到同樣的對待,別說是像莊妮一眼充滿惡意地詛咒人,宮彩彩可是善良得連兔子拖鞋都不忍心傷害啊,到底是要多沒人性,才能對宮彩彩使出抽耳光、掐脖子這樣的重手啊。

    就算是宮彩彩失手打碎了某個價值連城的明代花瓶,假如你是花瓶的主人,難道在她淚水盈眶的乞求聲,以及那一連串“對不起”、“我錯了”的道歉聲當中,你竟會忍心對她暴力相向嗎,稍微心軟點,也許連惡言惡語都說不出幾句吧。

    反正宮彩彩是白富美,花瓶壞了不要緊,找她的父母賠錢就是了。

    “桀桀桀桀,小,你打壞了我家價值幾十億的花瓶,不想驚動你父母的話,就趕快用肉償吧,肉償。”

    或許有曹公公之流的傢伙會說出以上那番話,但像我今天這麼虐莊妮一樣虐宮彩彩,那絕對是喪心病狂的冷血兇手,絕對不符合“一般人”的標準。

    綜上所述,宮彩彩因爲莊妮捱了我的打而害怕我,完全沒有必要,要怪只能怪她的判斷力太容易受人影響了。

    “葉、葉麟同學,你和班長出來了啊……”

    從廚房裏端出一盤紫菜沙拉的宮彩彩,跟我說話時表情不太自然。

    “啊……啊啊啊,。”

    如果班長不是在千鈞一髮的時候伸手接住,宮彩彩肯定要把這一盤紫菜沙拉都扣到地板上去。

    “對、對不起……”得到幫助的宮彩彩覺得她給班長添了麻煩。

    班長表示這不值得道歉,但是在自我檢討方面非常有想象力的宮彩彩卻固執地認爲,一切都是自己的錯。

    “如果不是我提出,要跟班長學做飯的話……”

    宮彩彩自怨自艾地嘆了口氣。

    “那麼就不會有很多菜喫不完,葉麟同學和莊妮同學也未必會碰到一起……”

    “葉麟同學和莊妮同學不碰到一起,莊妮同學就不會因爲說了小芹同學的壞話,而被葉麟同學打腫臉,還……”

    宮彩彩膽戰心驚地看了看莊妮脖子上紅得發紫的掐痕。

    貌似莊妮對宮彩彩的解釋,是因爲她說了小芹的壞話才被我打,她有意向宮彩彩隱瞞任阿姨流產的相關事實,不知是作何打算。

    “所以……所以一切都是我的錯。”宮彩綵帶着哭腔檢討道,“都是因爲我,莊妮同學纔會捱打,葉麟同學纔會氣炸肺,班長才會發那麼大的火……”

    “要是我沒有到班長家來就好了,要是我沒有出生在這個世界上就好了。”

    夠了啊,一切罪責都往自己身上攬,是不是人類至今都沒有實現世界和平,也是你的責任啊。

    班長只好一邊勸宮彩彩,一邊搶着把廚房裏已經做好的飯菜往桌上端,她很意外地發現,在莊妮的指導和幫助下,那些自己原本只做到一半的菜,完成度很高,例如雙耳拌銀杏、素菜卷、肉餡蒸絲瓜,一個個都規規矩矩,像模像樣,如同出自資深廚師之手。

    雙耳拌銀杏是素菜,素菜卷自然更是素菜(主要材料是大白菜、香菇、胡蘿蔔),就算這兩個素菜是宮彩彩花了很多時間,在班長打下的基礎上做好的,但是那一道肉餡蒸絲瓜,需要用刀把絲瓜去皮,切成5c的段,做成筒狀,然後再把肉餡塞進挖出來的凹槽裏。

    班長今天明令禁止過,不讓宮彩彩在沒人監督的情況下使用刀具,再加上宮彩彩不準備學習肉食的製作,所以肉餡蒸絲瓜不太可能是經宮彩彩的手完成的。

    “莊妮,你居然會做菜嗎。”

    班長表示非常驚訝。

    桌上的這一盤肉餡蒸絲瓜,絲瓜筒所表現出來的刀工,的確非比尋常,估計連班長也要自愧不如。

    確實像是精於用刀的莊妮做出來的。

    “我不會做菜。”莊妮死氣沉沉地回答,“但我研究過很長時間的魔藥學,也很擅長處理小動物的屍體……”

    魔藥學,難道是歐洲中世紀時,女巫中間所流行的魔藥學嗎,《哈利波特》中的霍格沃茨魔法學校,五年級以下的學生必修科目,任課教師是斯內普教授的那種魔藥學。

    另外處理小動物屍體什麼的,別在喫飯的時候提起啊,這道菜裏面正好有肉餡,你提起小動物的屍體,我馬上就懷疑這肉餡不是牛羊豬肉,而是來歷不明的某種小動物的肉啊。

    總而言之,非常令人意外的,這頓午餐在莊妮的幫助下,由宮彩彩繼承了班長的勞動成果,最終平安無事地放到了餐桌上,得以讓我享用。

    莊妮沒上桌。

    倒不是因爲餐桌位置不夠(正好可以坐下四個人),也不是我斤斤計較,要讓莊妮下桌去像貓狗一樣在地上喫。

    莊妮唯一不上桌的原因,是她堅持不跟男人同桌喫飯,於是班長給她在廚房單獨放了一把椅子,讓她在廚房自己吃了。

    於是,只有我、班長和宮彩彩三人的餐桌上,我們按照原先的安排,主要聊起了食物的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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