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纔不會被女孩... >750 越罵越精神
    被艾米兇巴巴地罵,受到不可回收垃圾一樣的對待,刑星卻不以爲忤,反而一臉暗爽的表情。.1kanshu

    難道被外形甜美,如同真人版芭比娃娃的的蘿莉小歌星,用灌唱片的磁性嗓音痛罵,會有額外的快感嗎。

    何其變態啊,我早就發現,每當刑星說了蠢話,辦了蠢事,被我順嘴罵“白癡”、“腦子進水”的時候,他從來都不生氣,反而一副“葉大哥罵我是不把我當外人”的受到鼓勵的模樣。

    的確我不會罵刑部五虎太難聽的話,語氣上也很符合香港黑`道電影裏,大哥對小弟說話的語氣,但像刑星這麼喜歡聽別人罵自己的,還是相當罕見。

    原來不光是被他心中的“能打帝”罵,會感覺到爽,被艾米這個美若天仙的混血蘿莉罵,也會感覺到爽啊。

    被擁有“力”或“美”的強者輕賤,可以讓他覺得自己被對方關注了啊,輕賤也比完全不理睬要好啊,就是因爲這種原因,刑星纔會越被艾米惡言惡語相向,越覺得世界如此美好,如此漂亮的可人兒都在痛罵我,她一定是覺得我特別才痛罵我的,好爽……

    珍而又重地把簽名本收入口袋之後,刑星向艾米鞠了一躬,滿臉討好的表情,姿勢頗像是抗日電影中背叛投敵的漢奸。

    “艾蜜兒小姐,你不希望我再出現在你面前,以後我就不會再出現在你面前了……”

    說到動情處,刑星抹了抹眼角沒擠出來的淚水。

    “那個……以後我會默默地做你的粉絲的,我最喜歡艾蜜兒小姐唱歌了。”

    “閉嘴。”艾米鄙夷道,“不準喜歡我,你沒有喜歡我的資格,你再不快滾,我就讓保鏢用火焰噴射器燒你。”

    005很配合地在旁邊做出持握某種槍械,準備開火的姿勢,好像他手裏真拿着那種在硫磺島戰役中,燒得小日本哭爹喊孃的火焰噴射器似的。

    “我滾,我滾。”刑星點頭哈腰地答應道,臨走前還跟我打了個招呼:“葉大哥,我先滾了啊。”

    好沒廉恥的小弟啊,雖然我有一次聽見老爸和曹導演討論a片的心理學分類,談到其中有一類人是“言語暴力”的受衆,特別喜歡被態度高傲的女人罵,不管是“廢物”、“沒用的東西”、“窩囊廢”,甚至“賤狗”,罵得越難聽他們越興奮,沒想到刑星也是這類人。

    我嚴重懷疑,那些在美國糾纏艾米的跟蹤狂,其中也有一部分是希望被艾米當面痛罵,才持之以恆,孜孜不倦的,怪不得艾米對粉絲的態度如此糟糕,還是有鐵桿粉絲支持她,敢情那些鐵桿粉絲都是越被欺負,越感覺到爽的萬年蘿莉控啊。

    以我的角度難以理解,我可不喜歡被女孩子欺負,雖然客觀上我真的被小芹欺負過很多年,但我被欺負的過程中,絕對是毫無快感,而且越來越在心中燃起刻骨銘心的仇恨的。

    不過這一頁已經揭過去了,畢竟和小芹之間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我再糾結於過去就太沒有肚量了。

    總之鄭重聲明:我可不喜歡被女孩子打罵,更不會因爲被打罵而產生某種變態的快感。

    除非是某種特殊情況,比如:

    班長在體育課上擦傷了膝蓋,我強行把她抱起來,送去醫務室,她爲了讓我放下她,用拳頭捶打我胸膛的時候。

    班長在放學後,從自行車棚推車出來被我攔住,言語輕薄,結果她罵我“流氓”的時候。

    還有班長在翠松山山腳下的旅館裏,被酒醉的我大喫豆腐,還在莊妮面前強吻,羞憤不已地使勁擰我的乳`頭,逼我離開她嘴脣的時候。

    以及我把身穿警服的班長,用她自己的手銬銬在牀上,然後粗魯地動手撕她的衣服,被她大罵“變態。”、“找死。”、“饒不了你。”的時候。

    等等,以上最後一條沒有實際發生過,是我腦內劇場裏存儲的妄想,但是我可以肯定,到時候我把班長的嘴用膠帶封上,肯定沒有讓班長可以自由發言,絕望地用各種難聽的話威脅我,最終得到的快感多。

    所以我只在佔了班長便宜的情況下,纔會覺得被班長打罵很有快感啊,這是一種把獵人反轉成獵物來捉弄的惡趣味啊,看着對方每一次徒勞掙扎,拼命反抗,最後仍然不免被我喫掉,真是一種極上的美味享受啊。

    腦內劇場:

    獵人舒莎打光了最後一顆子彈,甩出的三柄獵刀也只擦傷了鐵血孤狼的皮毛,她斜倚在樹下,再也沒有站起來的力氣了。

    我舔着前腿上的刀傷,滿心興奮地走近了一步,狹長的狼眼,盯着舒莎被荊棘劃破的迷彩狩獵服,以及破損處露出的白嫩肌膚。

    好久沒喫過肉了……

    見我越走越近,舒莎咬緊牙關,試圖用山地靴揚起腳下的落葉,好遮擋我的視線,得以逃跑,但她最終發現自己已經山窮水盡,連這個簡單的動作也做不到了。

    她只能閉上眼睛,蒼白卻仍不失優雅的臉孔和脖子,向後靠在粗糙的樹幹上,以一副甘於狼吻的認命姿態,等待我的最後一擊。

    我灼熱的呼吸噴在她耳邊,讓她微微皺眉,不知道針對喉管的那一擊什麼時候會到來,即將命喪狼口的緊張感讓她出現了悲哀的神色,以及一點點恐懼。

    就是這個,我和你以這棵樹爲中心,你來我往地大戰了兩天一夜,身上受了多處槍傷和刀傷,爲的就是看到你臉上的恐懼。

    身爲獵物的狼,卻反過來征服了獵人,這是多麼偉大的勝利,這樣一切辛苦就都值得了,現在我身上的每一個傷口,都反過來成了我快樂的源泉,在提醒我如今的勝利是如何來之不易啊。

    於是我身爲一隻狼,把尖牙利齒貼近班長的耳朵,享受着班長無法抑制的,從一頭秀髮中傳遞出來的顫抖,突然開口說話道:

    “叫老公,叫老公我就不喫你。”

    啊,腦內劇場中的狼被扇了耳光了,但是好爽,能剝去班長威嚴滿滿的盔甲,看到她內部隱藏的柔弱一面,別說是耳光,就算是再被獵刀戳一下也值了。

    “男僕怎麼了。”艾米指着呆立不動,魂不守舍的我,問旁邊的鬱博士。

    “想女人呢。”鬱博士倒是心直口快,猜得也挺準。

    艾米湛藍色的雙眼裏立即充溢了嫉妒與不滿,“想誰呢,,區區男僕居然敢在主人面前發呆,,面對我的時候不準想其他女人。”

    你這不是妹妹該說的話,而是妻子該說的話吧,別把自己擺在奇怪的位置上啊。

    “嘟,,三號主人的運算芯片過時,建議更換成六核處理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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