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纔不會被女孩... >779 暑假打工
    我很在意羅寧被警察帶走前,以威脅的語氣,對我和班長說的一段話。.1kanshu

    “別以爲這事就這麼完了,有人會給我報仇的,你倆就等着倒黴吧。”

    開始我還沒當回事,覺得他仰賴的保安們也一道進局子了,他的威脅只是開水燉鴨子,肉爛嘴不爛。

    但是他的下一句話讓我的心頭蒙上了陰影。

    “李老二和趙光頭從前是仇人,他們倆能合作,是因爲被更厲害的人僱了,我們都是一個人的手下,他不會不管我的,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我很想追過去問個清楚,但是羅寧已經被帶上了警車。

    瞎b李老二和趙光頭,確實曾經是死對頭。

    有一陣子,這兩人都說對方睡了自己的馬子,帶着手下在停建工地上火拼過好幾回,趙光頭嘴裏的那幾顆烤瓷牙就是被李老二打掉以後,自己鑲上去的。

    羅寧何德何能,當初不可能靠他自己的能量,把李老二和趙光頭同時叫來,阻截我和班長的。

    所以他說的八成是真話,在李老二和趙光頭之上,還有一個“更厲害的人”,這個傢伙把冬山市的青少年犯罪分子都召集在他的手下,不知道是何用意。

    趙光頭運氣不好,先是在江邊堵截班長姐弟,結果被李存壯和唐江揍了,後來又被我和小芹殺到他在土橋棚戶區的總部,他不知從哪裏找來邪派高手,精神不太正常,自認爲是奧特曼戰友的迪雲,倒是拖住了我一段時間,最後卻遭到小芹陷害,反被迪雲打成了腦震盪,留下了間歇性失憶的後遺症,退出江湖了。

    李老二那邊更是倒黴,他被我打進醫院以後,剛出院沒幾天,自己一個**手下就持刀將人刺成重傷,連累得他也被警察盤問出案底,一塊進局子了。

    爲什麼說李老二的手下**呢,因爲起因是某老闆出十萬塊給一個刑滿釋放人員,要教訓一個欠錢不還的同行,結果這位刑滿釋放人員自己沒動手,用五萬塊錢僱了另一個亡命之徒,而亡命之徒再出兩萬元,如此這般層層下包,到了李老二的手下那裏,只剩下了400元,這個小混混只爲了400元就差點把人刺死,他不**誰**。

    這樣看來,召集青少年犯罪分子爲自己服務,還是有某種特殊好處的,比如:成本便宜缺心眼,某些小混混還仗着有《未成年人保護法》,做起事來比成年罪犯還兇殘。

    到現在看來,李老二和趙光頭都沒什麼能量了,但是我也不能放鬆警惕,如果真的像羅寧所說,存在一個以青少年爲主體的犯罪團伙,而他也是其中的一員的話,那未來我極有可能遭到他們的報復。

    特麼的,不會也花400元,派個**刺客來殺我吧,我不想死在這麼**的人手裏啊,我給你800元,你回去把你的僱主殺掉啊。

    我成爲犯罪分子報復的目標倒也平常,反正我早就惹惱了活動在西城區的一些小混混,可是班長也因此陷入危險當中了啊,李老二和趙光頭倒下了,可是誰也不能保證,不出現李老三和趙禿頭啊。

    於是我把班長護送回了家。

    沒有坐志願者們的車,也沒有聽維尼的主意,先跟她回影視城,然後讓彭透斯送我們。

    彭透斯做保鏢當然綽綽有餘,但他不可能天天做班長的保鏢,而且班長已經通過手機地圖,查到了最合適的公交路線,堅持要坐公交回家。

    在乘客很少的公交車上,跟我坐在前後排的班長,顯得情緒不高,我也沉默了許久。

    班長主要是在反思自己跟動物保護團體一起行動,是不是正確的選擇,在激進的動物保護主義者眼裏,曾經用獵槍射殺野豬的班長,恐怕跟他們並不是同一類人。

    我沉默的原因,主要是在思考以後的對策。

    可惜小芹的父親霍振邦,去上海體驗治療艾滋病的新藥了,不然的話,他手下的“龍虎`豹”三人組,倒是可以借一個人出來給班長當保鏢。

    之前有一段時間,爲了防禦趙光頭,我曾經請求虎叔和豹叔暗中保護過班長,還讓班長心生疑竇,覺得對方不懷好意,因此苦練暗器技能防身來着。

    話說,讓黑社會來保護未來的女警,對龍虎`豹他們來說,這屬於一種自掘墳墓嗎。

    實在不行,只能打004跟005的主意了,他們的能力不算出衆,但是對付青少年犯罪團伙,應該還是很輕鬆的。

    艾米的保鏢團有二十多人,而且彭透斯自己就能再頂十個,不缺004和005.

    但是想要說服艾米,把004和005借給“卡秋莎”當保鏢,恐怕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因爲艾米對班長的好感度,自始至終就不高啊,至今爲止還記恨宮彩彩過生日那天,班長和大喇叭一夥人,把自己當成真人洋娃娃,強迫自己換裝呢。

    “真諷刺……”

    這時坐在我前面的班長自言自語道。

    “明明是爲了接近小貓小狗,纔跟馬姐一塊出來的,結果一隻貓一隻狗都沒有摸到……它們還是很怕我。”

    “唉,難道我身上還是有火藥味嗎,我有一段時間沒有開過槍了……”

    我下意識地把臉貼近班長的頭髮,用力吸了吸鼻子。

    “沒有火藥味啊,反正我沒聞出來。”

    班長的身子猛地向前一縮,好像被我聞到頭髮的味道是很羞恥的事情似的。

    “班長,你在冬天都經常每天洗兩次澡,有什麼火藥味都會被沖走了。”

    “你……你怎麼知道我每天洗幾次澡的。”

    “你弟弟告訴我的唄,他沒事就喜歡亂說你的事,你小心着他點。”

    “……不是小哲主動說的,是你逼問出來的吧。”班長半眯起眼睛,“以後不准你欺負我弟弟。”

    “哈,我爲什麼要問他這種事情。”

    班長欲言又止,然後轉過頭去不理我了,既不看車窗外的風景也不看公車讀物,就是專心致志地不理我。

    經過了今天的事,班長髮現我的病毒性心臟病,並沒有她事先所想的那麼嚴重了,對待我的態度也沒有像最初那樣一路遷就到底,我覺得現在求班長給我削個蘋果沒問題,但是還想要求膝枕,估計就要碰釘子了。

    我覺得場面很尷尬,於是就轉移了話題。

    “那個,班長你還想不想跟奧巴馬玩了,就是艾米的那條**哈士奇。”

    班長沒回頭,但是身體出現了細小卻隱藏不了的聳動,黑長的直髮律動如海波,久久方纔平息。

    “說起來那隻二哈,是迄今爲止唯一不害怕你的狗吧,在翠松山上,它也算跟你混熟了,艾米牽着它和你牽着它,相比之下反而你纔像是奧巴馬的主人,,你沒想過再找它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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