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纔不會被女孩... >808 開學第一天
    今天是二十八中正式開學第一天,天空格外晴朗,陽光格外燦爛,校園的花朵格外鮮豔,老師在校門口笑臉相迎,同學們分外喜歡,我和小芹升入了初中三年級,開始了新學年,就像出海的小船,揚起新的風帆……

    風帆你妹啊。.shung

    假如我是喜歡拍老師馬屁的小學生,可能會用上面的作文體來描述開學的盛景吧,但事實不是這樣的,相信我,事實不是這樣的。

    大家在暑假還沒玩夠啊,暑假的鍛鍊計劃、減肥計劃、甚至是學習計劃,都沒有完成啊,開學了還怎麼鍛鍊,開學了還怎麼減肥,開學了還怎麼學習。

    開學是一場反人類的全球姓災難啊,放眼望去,到處都是患上開學綜合症的年輕人類,全拖着殭屍一樣的步子,內心糾結着往教學樓的方向緩慢移動啊。

    會感到新奇的只有初一新生而已,他們剛剛從乳臭未乾的小學生,變成了乳臭未乾的初一生,看什麼都好奇,看什麼都新鮮,但是堅持不了多久的,你們很快就會發現,初中的學習生活跟小學一樣枯燥,唯一的好處是不用戴紅領巾了。

    看着躍躍欲試,急着認識新朋友的初一新生們,我又一次感覺到自己已經成了大人……總之他們真是太幼稚了。

    在三樓的走廊上,我和小芹剛看見前方“初三(3)班”的掛牌,就聽到身後傳來急促的跑步聲。

    “沒遲到吧,我沒遲到吧。”維尼一邊斜挎着書包,瘋跑過來,一邊大聲問道。

    “我忘記咱們換了教室,居然跑去二樓的舊教室了,怎麼搞的,初三的第一天就這麼點背。”

    爲了強調自己的心情,維尼衝着自己的額頭拍了一巴掌,弄得自己印堂發紅。

    “不用急的,還有時間。”小芹在一旁勸道,“而且第一堂課是班主任於老師的課,就算遲到了,也不會像語文老師那樣讓咱們在走廊裏罰站的。”

    “啊,原來是於進鍋的課啊,那我就不急了。”

    維尼說着就放慢了步伐,其實我們已經走到教室旁邊,不管是跑還是走,都馬上到了。

    於老師全名是啥,我沒記住,因爲他太沒存在感,太好欺負了,所以同學們給他取了個外號叫“於(魚)進鍋”,還挺形象的。

    “對了,小芹,昨天謝謝你啊。”維尼向小芹說道。

    “謝我。”

    “是啊。”維尼大大咧咧地拍着小芹的肩膀,“多虧了你,才沒有讓我爸媽在家長會上吵起來,那多丟人現眼啊。”

    其實昨天熊爸和熊媽已經吵到要誰也不開家長會的地步了,不過維尼似乎不太願意承認,父母給不給自己開家長會,她還是蠻在意的。

    “不用謝我,這是我應該做的。”小芹謙虛道,“閨蜜本來就應該互相幫助嘛。”

    “說的也對哈。”維尼的臉孔瞬間爽朗起來了,“家長的事情不管他們了,咱們兩個就奮發圖強,爲了中華崛起而讀書吧。”

    那啥,中華之崛起如果要靠你們兩個學渣,那周總理他地下有知,也只能兩行清淚,一聲嘆息了。

    我們三人踏着預備鈴走進了教室,總算是沒有在開學的第一天遲到。

    出於對初三的重視,今天大家都起得很早,教室裏基本已經坐滿了,只是莊妮的座位仍然空着。

    誒,班長前天開班會的時候,還說莊妮初三會回來上課,甚至有可能出席開學典禮呢,看來莊妮食言了啊。

    不過她不回來對我也有好處,至少可以給我省點麻煩。

    來回巡視了一圈的班長,看着莊妮空空的座位,默默地開始發手機短信,也不知道能不能把莊妮叫過來。

    宮彩彩的座位在最靠近講臺桌的第一排,小芹從過道通過的時候,不小心把宮彩彩的一摞課本給碰歪了。

    “不要緊吧。”小芹一改往曰的做法,馬上向宮彩彩道歉,“彩彩你別生我的氣喔,我馬上幫你扶正……”

    小芹的反常表現把宮彩彩嚇壞了,宮彩彩的臉色變得比紙還白,顫顫巍巍地說:

    “沒、沒關係,我沒有生小芹同學的氣,以前也沒有過,我更沒有說過小芹同學的壞話,是……是真的。”

    不知爲何,宮彩彩一邊道歉,一邊看向小芹後邊的我,好像她首要的道歉目標不是小芹似的。

    我挺奇怪地看了宮彩彩一眼,結果宮彩彩哆嗦得把貝殼髮卡都掉地上了,她手裏的一隻自動鉛筆也跟着掉在了地上。

    誒,宮彩彩不應該這麼怕我啊,她聽信謠言,以爲我動不動就殺人,那是很早以前的事情了啊,現在的她應該知道我沒有那麼可怕,而且前幾天在班委會上她還爲我說話來着啊。

    我懷疑小芹是故意撞歪宮彩彩的課本,好藉機會看看宮彩彩需不需要什麼幫助,進而獲取星星的,但即使如此,宮彩彩也不至於嚇到如此程度。

    因爲班長正在教室裏啊,雖然正在給莊妮發短信,但仍然耳聽六路地觀察着班級的動靜呢,班長一定會保護弱者的,宮彩彩到底爲什麼這麼害怕啊。

    小芹也不解地問:“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彩彩你爲什麼這麼看着我啊……”

    “沒、沒什麼東西……”宮彩彩仍然顫抖着。

    “(*^__^*)嘻嘻……難道彩彩你揹着我說了我的壞話,現在心虛了。”

    “我沒說小芹同學的壞話。”宮彩彩露出極其驚恐的表情,帶着哭腔,如同屠刀下的小兔子一樣喊道,“說小芹同學的壞話會是什麼下場,我已經在莊妮身上親眼見過了,我絕不會說小芹同學的壞話的,請相信我……”

    最後幾句話,宮彩彩是紅着眼睛對着我說的,我這才恍然大悟:宮彩彩一直誤以爲,莊妮之所以會在班長家挨我的揍,是因爲她說了小芹的壞話,莊妮被我打腫的臉和掐紅的脖子,讓宮彩彩記憶猶新,生怕自己也遭到相同的待遇。

    所以急切辯白自己沒有說過小芹的壞話嗎,真是太杞人憂天了。

    莊妮之所以遭到我的粗暴對待,是因爲她將任阿姨流產的孩子稱爲“東西”,還說了很多激怒我的話啊,我並沒有打女人的習慣的,如果當時莊妮哪怕說一句軟話,我也有可能饒過她的。

    所以宮彩彩所擔心的,我像對待莊妮一樣,扇宮彩彩的耳光,再把宮彩彩壓在牀上,狠掐她的脖子,,是不可能發生的,連宮彩彩都打,還是不是男人了。

    況且宮彩彩的體質其實並沒有莊妮好的,如果對着宮彩彩幼嫩的脖子狠掐,絕對一分鐘就讓她斷氣,宮彩彩就可以由此成功晉升天使,飛到天堂上去被其他天使欺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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