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纔不會被女孩... >815 保證書
    熊瑤月不由分說,半強迫地把莊妮護送走了,讓我陪宮彩彩留在校門口,等她爸爸開車過來。.shung

    “葉麟如果對你欲行不軌,就大聲叫收發室執勤的保安。”

    莊妮在被拉走之前,對宮彩彩囑咐道。

    “雖然那保安叔侄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吧,但你可不能讓葉麟佔了便宜,知道嗎。”

    宮彩彩勉強點頭,莊妮才頗不情願地和熊瑤月一道走了。

    臨走前給了我一個警告的眼神,彷彿還唸了一句拉丁文咒語,不用想,肯定是我如果非禮宮彩彩,就會小jj爛掉的那種惡毒詛咒。

    “別磨蹭,快走。”熊瑤月從後面抓住莊妮的衣領,“趁現在天色還不算太黑,流氓們刷新得少,我趕快送你回家,不然等一會流氓刷得到處都是,我可要把你扔下當誘餌,自己跑掉了啊。”

    熊瑤月說起話來還是慣常的遊戲思維,其實冬山市哪來那麼多流氓啊,另外聲稱要撇下莊妮不管,自己逃命,也不符合熊瑤月的姓格,按熊瑤月義薄雲天的行事方式,肯定是“要逃走就一塊逃走,要強`殲就一塊被強`殲”嘛。

    當然了,熊瑤月已經在小芹的訓練下,掌握了任阿姨“斷骨飛踢”的使用竅門,再加上她本身的體力,一般小流氓還真不是她的對手。

    至於莊妮,雖然體力較差,卻也不是省油的燈,誰知道她的書包裏有沒有攜帶美工刀一類的兇器。

    如果真的有哪個不開眼的流氓,跳出來對熊瑤月和莊妮欲行不軌,可能會得到非常悽慘的下場。

    比如,先是被“熊孩子”的“藍貓淘氣三千踢”踢得脛骨骨折,然後又被美工刀閹掉。

    所以我沒有過多地擔心熊瑤月和莊妮兩個人,目送她們消失在街巷的遠處了。

    校門口的路燈下,只剩下了我和宮彩彩兩個人,一時氣氛變得十分尷尬,誰也沒有先說話。

    “你扭傷的是哪隻腳,現在好些了嗎。”我首先打破了沉默。

    “是……是右腳,現在不那麼疼了,讓葉麟同學擔心了,真對不起。”

    宮彩彩每三句話就要道一次歉,好像她一舉手一投足都是錯,虔誠地希求整個世界原諒自己一樣。

    “話說,今天第一天開學,小芹沒有在我看不見的時候,偷偷欺負你吧。”

    我想驗證“妹調”計劃是不是在順利實施。

    “沒、沒有。”宮彩彩急忙回答道,“小芹同學今天對我比從前都好,不不不不不對,以前對我也不差,我沒有說小芹同學的壞話,我真的沒有說。”

    宮彩彩揹着小學生風格的雙肩書包,眼淚汪汪地雙手捂在頭上,做出害怕捱打的動作來,,她還是認爲說小芹壞話,就會像莊妮一樣被我狠揍。

    “別嚇成那樣。”我哭笑不得地說,“我絕對不會打你的,維尼放心讓我護衛你,就是因爲她瞭解我,知道我絕對不會欺負你的。”

    “真、真的嗎。”個子矮的宮彩彩,高高揚起臉來,用比小芹還誇張的角度向上望着我。

    我卻不由自主地,向下看到了宮彩彩被雙肩書包的肩帶,勒出來的校服下面的鼓脹胸部,覺得自己挺流氓的。

    “就、就算是小芹同學讓葉麟同學打我,或者我說了讓葉麟同學不高興的話,葉麟同學也不會對我動手嗎。”

    宮彩彩的眼神像是林間的小鹿一樣,並且把我當成持槍的獵人。

    “小芹不會讓我打你的,如果她欺負你,你來向我告狀也可以。”

    宮彩彩一陣感動,但仍然不放心地說:“葉麟同學的意思是,小芹同學不會再欺負我了,但是如果我說了讓葉麟同學不高興的話,那還是會像莊妮一樣捱揍嗎。”

    這種弱者的思維看來是改變不了了,就好像當年泰國總理聽到周總理說了一句“中國永遠不打泰國”,就激動得拿出紙筆,求周總理把這句話寫下來一樣。

    周總理當年推辭手抖,沒把墨寶賜人,擔心給泰國寫了“永不侵略”的白條,那其他國家也會來要。

    我倒不擔心有朝一曰宮彩彩會變得我非打不行,所以給她一些承諾也無關緊要。

    “放心吧,我永遠都不會打你的,像你這樣子,感覺罵你兩句就很過分了……另外你說‘會讓我不高興的話’,指的是什麼啊。”

    “謝、謝謝。”聽我如此保證,宮彩彩喜出望外,然後在我驚訝的注視下,她從書包裏拿出了練習本和鋼筆,恭恭敬敬地向我遞上來,請求道:

    “那……葉麟同學能寫下來嗎,永遠都不會打我的這句話……”

    還真是要讓我形成文字啊,你跟泰國總理一脈相承啊,見過莊妮被我打腫臉、掐紅脖子以後,就一直擔心得睡不着覺嗎。

    我沒辦法,接過鋼筆和練習本,打算給宮彩彩打張白條,但是由於沒有硬實的桌面,鋼筆落在練習本上,線條總是走偏。

    正打算用路燈柱墊着練習本寫,宮彩彩不知是害怕自己的爸爸提前到來,會使得“永不捱打”的紙條落空,還是有其他原因,突然提建議說:

    “請、請葉麟同學墊着我的頭寫吧,對於葉麟同學來說,高度正合適不是嗎。”

    還別說,我跟宮彩彩之間的身高差,比我和小芹還要誇張,把宮彩彩的頭墊在練習本下面,再來寫字,還真是不費什麼力氣。

    可能是覺得蠻好玩吧,我真的把練習本放在了宮彩彩柔軟的頭髮上面,然後握住鋼筆輕輕寫下了一行歪歪扭扭的字:我保證永遠也不打宮彩彩。

    落款還簽上了“葉麟”的名字。

    整個過程,宮彩彩都表現得極其順從,好像她天生就是一張被人墊着寫字的書桌一樣。

    話說,這種有點“欺負”宮彩彩的行爲,真的會喚起男人奇怪的快感啊,而且光是把別人的腦袋當書桌,就會獲得巨大的征服感吧,會十分得意吧。

    假如當年泰國總理對周總理說:“請您用我的頭當書桌,或者直接寫在我的頭上也好……總之請給我們一條‘中國永遠不打泰國’的保證吧。”

    那麼說不定周總理心一軟,擡手就用記號筆,把保證寫在泰國總理的頭髮上了呢,(周總理:哇,好圓的一個頭,)

    後來泰國總理很得意地,把自己頭上的保證書給副手看,副手指出:“周總理把‘永遠’兩個字寫錯了,寫成‘永元’了啊。”

    泰國總理:“沒關係的,偉人寫的錯別字只是筆誤,中國人管這叫通假字,不影響中泰兩國世代友好,泰國永遠不用擔心受中國侵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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