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纔不會被女孩... >1033 盜竊團伙
    班長看到小貓被吊死的電線杆之後,正義魔人的氣場一下子就爆發了出來,遠在十米之外的我也因爲自己的不光彩跟蹤行爲而受到了波及。.shung

    確認前方的背影美女的確是班長之後,我恍然大悟:班長是來追查虐貓魔人的蹤跡來的啊!難道是從什麼渠道得到了線索,知道虐貓魔人就住在紅樓北街附近?

    我頓時起了念頭,想過去招呼班長,跟她一起追查犯人,但是考慮到因爲我差點爆了舒哲的菊花,班長和我的關係正處於凍結狀態中,貿然過去可能會有點尷尬,就遲疑了一下。

    就在我遲疑的這一瞬間,班長轉身走進了一個門衛正在打盹的居民小區,並且步伐堅定,好像通過一系列證據,已經確認虐貓魔人就藏身在這個小區裏面。

    我想了一想,暗暗跟在班長的後面進了小區,打算在不驚動班長的情況下,對班長暗中保護——如果我過去跟班長打招呼,說不定會打草驚蛇,讓班長好不容易給自己做的掩護失效。

    居民小區的格局很普通,四面板樓中間的空地上只栽着一棵樹,這就是所謂的中國式綠化——停車場上倒是滿滿登登的都是車,在烈日照射下,每輛車的前擋風玻璃後面都有銀色的遮陽擋,反射的陽光能刺瞎羣衆的狗眼。

    這時候我有點羨慕班長戴了墨鏡了。

    夏天的午後向來行人不多,小區內也沒幾個人,爲了通風,好幾個單元門都用磚頭抵住下部,大咧咧地敞開着。雖說這樣好歹能省點空調,但是安全方面就要差一些,再加上門衛正在傳達室裏面打盹,這座小區的安保措施實在是差到了極點。

    班長左看看右看看,貌似是用手機對比了周圍的環境,終於確認了自己的目標,閃身走進了一個敞開的單元門。

    我擡頭望了望單元門上的標號——九單元,如果虐貓魔人就住在這個單元的話,還真是讓人容易聯想起“貓有九條命”那句話,敢情虐貓魔人經過艱苦訓練,精通殺貓術,每次都能做到“一擊九命”啊!

    因爲樓梯內的視角比較通透,走在上面的人只要一低頭就能看見走在下面的人,我決定等一會再跟隨班長上樓,以免被發現。

    結果好死不死的,那個打盹的保安現在睡醒了,他見我這個生面孔在單元門前面徘徊,面露嚴峻之色,三步並作兩步朝我走了過來,並且右手放在腰間的警棍上面。

    “這位……同學?請問你是萊茵河小區的人嗎?”

    我才知道這個小區叫萊茵河小區,近些年中國好多居民區喜歡取外國名,這樣能顯得高端洋氣上檔次。

    保安用不確定的態度稱呼我爲同學,大概是因爲我身高體壯,現在的學生以宅男居多,相比之下我更像是社會閒散人員。

    而且我的惡人臉雖然經過18個月的昏睡得到了一定的改善,但是每當我心情不好、煩躁、凝眉苦思的時候,刑滿釋放人員的氣質就會昭然若揭,跟從前沒什麼區別(現在的我只不過是在心情好的時候可以充當好人而已)。

    保安截住我問這問那,雖然他很瘦弱,就算拿了一根橡膠警棍也對我沒什麼威脅性,但這是他職責所在,我也不能不分青紅皁白地揍他一頓,那樣我陰陽散手第三十二代傳人豈不是欺凌弱小之徒?

    “保安同志,我不是什麼可疑人員!我是到你們小區裏來乘涼的!”

    “騙誰啊!”保安吐槽道,“我們小區裏只有一棵樹,你什麼眼神能跑到我們小區裏來乘涼?”

    “我是看見你們小區叫‘萊茵河’小區,還以爲裏面有河嘛!”

    “胡說八道!照你這麼說,玉龍小區裏還有龍啦!”

    不知爲什麼,保安舉例的時候用了曹導演住的玉龍小區——難道曹導演曾經僱傭男女演員試圖在居民樓裏拍**,結果被警察帶走的事情,經新聞報道之後讓保安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嗎?

    我兩眼望天地改口說:“我是來你們小區找同學玩的,不過記不住他家的門牌號了。”

    “哼,你的這種藉口我聽得多了!”保安不屑道,“我知道小區裏所有住戶的資料,你同學姓什麼叫什麼?你說說看,我就知道小區裏有沒有這個人了!”

    我剛想胡謅一個叫“穆友仁”的姓名,卻突然看見從樓底便民超市裏面走出了一個流裏流氣的年輕人,仔細一看不是別人,居然是我在二十八中時候的同學孫羽!原來他家住在這裏嗎?

    孫羽這傢伙曾經跟着我一起參加過校內籃球大賽,不過他因爲各種原因,跟我關係並不好,我之所以跟牛十力分享了一瓶婦炎潔,也有他的功勞。

    聽八卦達**喇叭說,孫羽的中考成績中等偏下,家裏人花了點錢讓他上了比冬山一中稍好些的冬山六中,他上了冬山六中以後也不好好學習,整天異想天開,打算找一個類似宮彩彩那樣的白富美女朋友,讓自己少奮鬥十年,不過至今還沒能如願。

    其實在我昏迷的這段時間,孫羽曾經對宮彩彩採取了死皮賴臉的攻勢,不過宮彩彩是乖乖女不會和人談戀愛,又有莊妮拿着美工刀威脅孫羽說:“敢碰彩彩一根手指頭就把你閹了。”導致孫羽思前想後,最終放棄了宮彩彩這塊肥肉。

    此時的孫羽,穿着在精品店裏買來的沒格調花襯衫,臉上始終是一副腎虛的表情,拎着六聽裝的冰鎮啤酒,從超市裏晃晃悠悠地走了過來,貌似是也要走進九單元裏面去。

    如果是在別的地方碰見,我估計懶得跟孫羽打招呼,但是現在情況特殊,爲了向保安證明我不是可疑人士,我用手一指孫羽說:

    “你不是說小區裏所有住戶的資料你都知道嗎?這個叫孫羽的是我初中同學,我就是找他來的!”

    保安順着我手指的方向去瞧孫羽,孫羽貿然發現我站在他們家樓下,也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把啤酒往自己身後藏,不過他稍後大概是想起來我並非是他家長,也不是他老師,就算是他偷偷喝酒也沒資格管他,於是就勉強恢復了鎮定。

    “小孫,他真是你同學嗎?”保安指着我問孫羽。

    孫羽臉上露出不耐煩的神色,好像對於保安叫自己“小孫”很有意見,他向來就很看不起各種保安,當年對二十八中的保安也十分鄙視,好像他經常鄙視別人就能帶給自己優越感似的。

    “嗯,他……確實是我同學。”略一思索後,孫羽點了點頭,但是沒有直接跟我說話。

    因爲跟保安扯皮耽誤了一些時間,我沒能跟得上班長的步伐,按照估算,班長現在就算是從單元門裏上到了六樓也不奇怪。

    然而在三樓左右的高度,突然從樓道窗戶裏傳出了很吵鬧的一些大媽的聲音,她們似乎揪住了班長。

    “好哇!你這個女賊!居然敢來我們小區裏偷東西!”

    “哼,撬鎖被我們抓現行了吧!多虧老張家被偷之後,我們組織了老年人義務偵緝隊!你穿得漂漂亮亮的竟然做賊!”

    “沒有……我沒有……”班長無力的辯解聲從上方傳下來,讓我聽得一頭霧水。

    什麼情況?班長不是循着線索來逮捕虐貓魔人的嗎?怎麼會反而被誣賴是撬鎖的女賊呢?就算是像我一樣身份不明地在小區和樓道里閒逛,也不至於遭受做賊的指控吧!另外班長一臉正氣凜然你們沒看見嗎!向來是我因爲面目兇惡被冤枉,沒想到今天班長只是戴了一個墨鏡,就遭到了跟我一樣的待遇啊!

    我生怕班長喫虧,轉身就往單元門裏面走,保安在後面叫我我也不理。

    “喂!我還有話沒問完呢!你和你同學不一起走嗎?”

    不過保安很快也意識到三樓發生了更重要的事,他身爲治安維護者,有必要一起上樓,看看老太太偵緝隊到底是抓到了誰。

    我三步並作兩步,以跨欄跑的幅度和速度來到了三樓的樓道,頓時看見兩個老太太一高一矮,把班長圍堵在某戶人家的門前,不讓班長離開。

    班長此時已經摘掉了墨鏡,但是並無法改變老太太們對於班長“不是好人”的第一印象。

    “老實交代!你撬鎖入室盜竊,已經得手幾次了?你有幾個同夥?老張家丟的金銀首飾是不是你偷的!”

    “哼,怪不得專偷金銀首飾,原來是個女賊啊!還打扮得這麼漂亮!長着一張父母給你的好臉蛋,居然做賊!”

    奇怪的是,班長本應問心無愧,堅決反駁,然而她的正義魔人氣焰居然被兩個老太太給壓制了,辯解起來很顯無力。

    “那個……我真的不是在撬鎖,我只是偶然發現這戶人家的防盜門是新換的……”

    “好哇!新換的防盜門你就來偷!”個子較高但駝背的老太太義憤填膺。

    “不、不是!”班長急道,“我是因爲看到防盜門門把手上的塑料薄膜,只撕掉了一半沒撕乾淨,覺得心裏難受,就順手幫他們撕乾淨而已……”

    我勒個去!班長你來這裏探查虐貓魔人的蹤跡,卻不小心看到了沒撕乾淨的塑料薄膜,於是強迫症發作,不得不動手撕掉這些塑料薄膜,結果被老太太偵緝隊誤以爲是在撬鎖啊!

    看到班長爲難的樣子我哭笑不得,便咳嗽了一聲吸引大家的注意力,然後用大拇指指了指自己的胸膛,說道:“別懷疑我們班長!我們班長才不是壞人呢!”

    兩個老太太把齊刷刷的目光投向我,其中個子較矮,臉上還有媒婆痣的老太太哼道:“原來還有同夥!是個集團盜竊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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