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纔不會被女孩... >1155 你的就是我的
    對於小芹手掌上扎的木刺,班長有很特別的清除辦法.

    班長用一個小玻璃瓶裝了四分之三的熱水,然後讓小芹把手掌用力按在瓶口上,隨着熱水的逐漸冷卻,小瓶子起到了類似拔火罐的作用,在蒸汽和氣壓的共同作用下,本來深入皮下無從下手的木刺露出了端倪,很輕鬆的被班長摘出來了。.

    “班長你都是從哪學到這些竅門的?”阿大喇叭讚歎道,“如果未來我有了小孩,會很放心的交給你照顧的!”

    “也不是每次都行的。”班長謙虛道,“現在網絡這麼發達,各種實用小知識可以很容易地從網上學到,只要有心的話任何人都學得會。”

    困擾了自己很長時間的木刺被班長拔除,儘管小芹背地裏總說班長是壞心眼的女二號,但是此時受了別人恩惠,也只好道謝:

    “謝謝咯,如果班長你也被刺扎到,我一定會用新學到的方法幫你的!”

    班長笑着表示不用客氣,朋友們互相幫助是應該的,但是這句話卻讓小芹陷入了沉思。

    “按照劇本發展,明明應該是我比較呆的,結果現在班長卻單方面的把我當成了朋友……難道她要跟我比呆,然後搶走女主角的寶座嗎?”

    “不行!不能讓班長的奸計得逞!如果班長假裝真心實意的對待我,那我也要假裝真心實意的對待她!我要真心實意地假裝成真心實意的樣子!”

    你妹的!說人類的語言,大家還能做好朋友的!小芹你自言自語的那些話不覺得很繞嗎?

    另一邊,穿回了泳褲的熊瑤月從冰箱裏拿了一個蛋卷冰激凌,在中午的陽光下喫得非常起勁。

    可能是突發奇想,熊瑤月喫冰激凌不好好喫,而是又tian又吸,活生生地用舌頭和嘴脣把冰激凌給tian弄成了一隻小豬的模樣。

    “哈哈哈,我的雕塑能力怎麼樣?”熊瑤月高興地向莊妮顯擺,“就算你這樣的藝術家也沒法像我一樣用舌頭做到吧!”

    莊妮不屑的哼了一聲,“你的舌功好壞跟我有何關係?”然後又去跟大喇叭說:“看到了嗎,小熊她非法使用你的個人肖像……”

    “你的個人肖像纔是豬呢!”

    大喇叭掐住莊妮的脖子使勁搖晃,莊妮照樣作出一種心不在焉的樣子任由大喇叭搖。

    可能是因爲今天在海角沙灘跟我坦誠相見而感到心虛,熊瑤月下午陪着小芹去海島上閒逛了,故意沒有讓我參與。

    我則被艾米抓壯丁,揹着她在海島北部的荒地走了一圈,因爲地上有很多碎石,我不放心艾米自己在地上走,她身輕體柔的,背在背上也不費勁。

    在一個小山坡前面,艾米讓我停下並且放她下來。

    “那是什麼?爲什麼有這麼多海鳥在爭着喫?”

    艾米指着山坡上灌木叢裏的一株低矮植物問道。

    植物灰突突的軀幹上結滿了紫紅色的圓形小漿果,數十隻海鳥爭先恐後地圍起來啄食,布丁狀的汁液濺得到處都是。

    “這是天使島上的一種本地植物,”彭透斯回答,“貌似是有個名字叫做奴魯果,可以直接食用,尤其受海鳥們的喜愛……”

    艾米立即眯起眼睛作出了不高興的表情。

    “看海鳥們喫得這麼起勁,應該是很好喫的東西吧?爲什麼這些天都沒有給本小姐獻上來?這是我的島,居然還敢對我藏私嗎!?”

    因爲有熊瑤月在翠松山上喫紫色漿果的前車之鑑,我之後一看到紫色漿果就發怵——儘管距離遙遠,這種太平洋小島上的漿果應該和翠松山上面的漿果不是同一種。

    “應該是這種漿果人類吃了不太好吧?”我向彭透斯求證,“是不是人類吃了會有副作用什麼的?”

    如果是極度渴望交配的那種副作用可千萬別喫啊!否則就是“`vi”的節奏啊!

    “副作用的話確實是有一點,”彭透斯說,“本地人喜歡拿奴魯果釀酒,這種果子如果大量食用的話,會和胃內的的水分發酵,讓人變得醉醺醺的。小姐您還不到21歲,未達到合法飲酒的年齡,因爲這個纔沒有給你們提供奴魯果的。”

    “愚蠢!”艾米不可置信地向彭透斯回過臉來,“這裏是公海,我根本不用遵守美國法律!倒是其他人應該遵守我這個海島女王制定的法律纔對!我命令你們兩個上去把海鳥都趕走!我的奴魯果不能讓它們隨便喫!我自己還沒喫到呢!”

    爲了滿足任性的艾米,我和彭透斯上去把一干海鳥都轟走了,但是海鳥散去後,那株低矮植物上面殘留了不少鳥糞,讓艾米大倒胃口,於是喫奴魯果的打算也不了了之。

    海島上的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都比較和平的過去了,沒有發生特別值得記述的事。在第五天的夜晚,月色特別美麗,我穿着襯衫和長褲,在海邊上一個人散步的時候,迎面遇上了同樣在海邊散步的班長。

    穿着青姿高中咖啡色校服裙的班長,把一雙涼鞋提在手裏,赤着雙足在潮溼的沙灘上走着,初開始她一直在看海上明月,並沒有注意到我。

    月色下的班長面龐顯得稍微清冷,徐徐海風吹拂下,一頭曼妙的黑色長髮微微擺動,我從她望向明月的眼神中讀出了些許寂寞。

    班長很快注意到了我並且停下了腳步。我慢慢走到她身前,問:“睡不着嗎?太陽落山以後蚊子會多起來,你不要緊吧?”

    “沒事的,”班長搖了搖頭,“彭透斯給了我一些島民們常用的驅蚊祕方,至少對這座島上的蚊子有用——你也來散步,是在想什麼事情嗎?”

    我老實的點了點頭,“我在想大家未來會變成怎樣。當年二十八中的同學現在已經有很多不在一起了,未來的我們會不會也天各一方呢?有的時候真希望時間就停在此刻啊……”

    班長笑了笑,“不要說這種話,浮士德被魔鬼取走靈魂的時候,就是說了類似的話。”

    片刻的沉默之後,班長很有默契的跟我並排站在海邊,面向天穹上灑下銀光的那輪明月。

    “蘇東坡在《水調歌頭》裏面寫道:‘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就算從前的同學、朋友們分開了,大家之間也會存在看不見的聯繫,某些時候會在因緣際會之下重新聚首的……”

    “希望如此吧。”我在清冷的月色下嘆了口氣,不知道是不是周圍的環境讓我變得突然傷感起來。

    “我不會和你斷掉聯繫的,”班長以一種令我寬心的語氣說道,“就算我跟父母一起去上海,或者去其他城市上警校,我都會把聯繫方式給你,如果你有什麼事情可以隨時跟我說……”

    我突然心念一動,半開玩笑的對班長道:“那樣不太好吧?如果你在大學裏有了男朋友,我給你打電話豈不是會傷害你們的感情?”

    “你……”

    班長凝注眉頭似乎想說什麼,但是她還沒有說出來,就有一個瘋狂奔跑的身影打破了海邊的寧靜。

    “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野驢!!!!誰讓你跟別人玩的!你只能和老子一塊玩!”

    我震驚地發現,每一步都濺起大片海水的那個人正是小芹,不過她從表情和穿着來說都很不正常。

    她的五官呈現出一種發怒的樣子,並且十分蠻橫無禮,她身上的衣服是短衫熱褲,不像是她自己的,而像是從熊瑤月那裏借來的。

    “去死!!還敢在這裏和人體蚊香幽會!?我被蚊子叮了都是你的錯!把人體蚊香還給我!!”

    緊握雙拳的小芹一瞬間就跑到我面前,並猛然躍起,給了我一個助跑後的側踢。

    我勒個去!幸好我早有準備地防住了,不然就憑這力道,我得斷三根肋骨啊!

    饒是如此,我也“噔噔噔”地向後連退五步,方纔把小芹這一記斷骨飛踢的力道卸盡。

    小芹對我作出首次攻擊之後雙足落地,我注意到她也沒有穿鞋,潔白的腳丫上沾了不少泥沙。

    “臭野驢說話不算話!”小芹以一種明顯的男性口吻說道,“明明我做了那麼多件好事,還是兌換不到我想要的東西!我受夠了!別以爲我只能跟你一塊玩!”

    話音未落,小芹就把看到這一幕以後不知所措的班長給摟到自己懷裏了,因爲她的個子比班長矮,一瞬間讓我產生了矮個流氓在非禮高個美女的錯覺。

    “從今天開始不准你和舒莎一起玩了!”小茵痞裏痞氣地對我喊道,“我既然能沒收你的擎天柱大哥,就能把舒莎也沒收掉!擎天柱大哥現在是我的玩具,舒莎現在也是我的女人!你這個討厭的傢伙,從此以後自己玩自己吧!”

    聽到如此明顯的小霸王腔調,我就知道小芹她又喝醉了。

    今天下午小芹和熊瑤月一塊去了叢林,她們兩個藝高人膽大沒帶嚮導。在半路上看見了被海鳥爭喫的奴魯果,因爲這種漿果是紫色,熊瑤月後怕地勸小芹不要喫,但是小芹沒有聽,自顧自地吃了很多,還說是要檢驗一下藥性是不是真的那麼強烈,以證明在翠松山上熊瑤月不是故意要ntr自己。

    結果晚飯後小芹又喝了許多水,導致奴魯果在胃內發酵,讓小芹徹底醉掉了。

    我此時當然不瞭解箇中原委,但是我清楚明白地知道:我和班長面對的是喝醉的小芹,小霸王的隱性人格浮到了表層,她現在無論作出多離譜的事情來都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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