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纔不會被女孩... >1243 病人還挑肥揀瘦
    我以爲奧巴馬懶則懶矣,身體裏畢竟包含雪橇犬的遠古基因,就算它不肯爲了班長服務,至少也應該爲了自己的主人艾米服務。.

    沒想到一轉眼的功夫奧巴馬就扭頭咬開了自己背上的雪橇拉繩(它奇長的舌頭揮了主要作用),重獲自由之後它卻沒有逃走,而是堂而皇之地自己登上了雪橇乘客位,彷彿還等待着別人爲它服務。

    夠了,你是哈士奇啊,你是雪橇犬啊,二得都忘記自己的本職工作了嗎。

    奧巴馬那恬不知恥、泰然自若的蹲姿讓艾米氣得要過去踢它,班長卻用戴手套的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臉頰,露出心醉的表情誇獎道:“好萌……”

    哪裏萌啊,不就是一隻本該拉雪橇的雪橇犬反而霸佔了雪橇嗎,它爲了坐下的時候不冰屁股還把尾巴墊到了下面,還真是會享受啊。

    “讓我來拉一拉它行嗎。”班長紅着臉要求道,“沒能坐成狗拉雪橇,幫小狗拉雪橇也不錯。”

    貌似在班長的認識裏這世界上所有體型的狗都是“小狗”,所有肯接近她的狗都是“萌狗”,其實在大多數人眼中奧巴馬只是一條又饞又懶又肥的二狗而已。

    “真是低等的女僕卡秋莎,居然主動要求服侍本小姐的狗嗎。”艾米雙手環胸得意洋洋道,“看在你這副可憐相的份上,本小姐恩准了。”

    於是班長在這個大雪天裏給奧巴馬當了一回苦力,雙手倒拖着雪橇拉動了十幾米遠的距離,貌似還挺自得其樂的。

    接下來艾米吵着要坐雪橇,因爲奧巴馬不履行職責,我自告奮勇地拖着艾米在操場上繞了一圈,第二圈則是維尼拉的,艾米很是過了一把人力雪橇癮。

    突然想起來當年在大雜院的時候,小霸王曾經逼我給她拉過木板釘起來的簡易雪橇,而且還是用樹枝趕着我往上坡拉,實在是喪心病狂慘無人道。

    小芹沒有留下來玩雪橇,一方面是怕冷,另一方面恐怕也是擔心我會回憶起童年時所受的欺負吧。

    艾米玩膩了以後,我拖着空雪橇走到班長身邊問:“離下午上課還有一段時間,班長你要坐上來玩一會嗎。”

    “不是雪橇犬而是鐵血孤狼拉的雪橇嗎。”班長少見地開起了我的玩笑,“雖然艾米玩得很高興,但是總覺得這是小孩子的遊戲,我就不湊熱鬧了。”

    什麼嘛,說到底就是隻控汪星人和喵星人嗎,難道你不要知道嗷星人的戰鬥力比它們兩個加起來還強嗎。

    這時候班長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班長接起手機跟對面說了兩句,臉上就變了顏色。

    “什麼,膝蓋出現血腫了,那麼嚴重,偏偏校醫院有沒有值班的骨科女大夫,莊妮不肯讓男大夫給她治療。”

    莊妮被我扔回雪球打傷膝蓋之後,竟然強忍疼痛繼續作戰,使得自己的傷勢加重,她不肯讓男人接觸自己身體的習慣也是相當麻煩,畢竟骨傷科爲了確認病情難免需要觸診。

    “艾米,你這裏有能治療膝蓋血腫的女醫師嗎。”擔心莊妮傷勢的班長向艾米求助。

    艾米哼了一聲,“沒有,我扭到腳什麼的都是讓鬱博士替我看的,而且就算我有女醫師也不會讓她替莊妮看病,我最討厭莊妮那傢伙了。”

    聽到我們交談的彭透斯走了過來,“我懂一些這方面的應急處理,外傷引起的膝蓋血腫早期可以抽除後加壓包紮,如果時間拖得太久就需要手術切除,如果莊妮小姐不想留疤的話,我建議她儘早接受治療。”

    “也就是說,你和鬱博士都能治對不對。”我問。

    “基本就是這樣。”彭透斯回答道,“考慮到莊妮小姐對男性異性戀者的厭惡,也許她只會接受我來幫她做接觸治療。”

    哼,因爲鬱博士喜歡女人,所以就不願意讓鬱博士碰嗎,鬱博士雖然是異性戀,但他是正經八百的熟女控,對蘿莉根本就不感興趣,我連自己的妹妹艾米都放心地交給鬱博士去診治,難道莊妮你還能比艾米更金貴嗎。

    “借個擔架把莊妮擡到校長樓的醫務室去。”我自作主張道,“她的膝蓋是跟我打雪仗的時候受傷的,我會負起責任來,不過我可找不到什麼女醫師幫她治療,彭透斯和鬱博士都屬於不會佔她便宜的類型,她還有什麼不知足的。”

    班長給大喇叭回電話讓她把莊妮帶到校長樓,莊妮卻十分堅決地不讓男醫生碰自己,連基到地老天荒的彭透斯都不行。

    “由不得她了。”我說,“江北學區這邊沒有什麼專門的骨傷科醫院,就算是有骨傷科醫院就一定會有女大夫嗎,反正小芹他們家御用的趙氏正骨院就全是男大夫,班長、維尼,你們倆一塊過去,幫大喇叭把莊妮弄過來。”

    把莊妮放在從校醫院借來的擔架上,熊瑤月和大喇叭一前一後地把莊妮擡到了校長樓的醫務室。

    “放開我,我不需要男人給我診治。”

    陪着莊妮過來的人裏面還有小芹,她從熊瑤月那裏得到消息便第一時間趕到了校醫院,並且將牀單擰成繩子將莊妮給綁在了擔架上,以免莊妮胡亂掙扎。

    “不要亂動。”小芹警告說,“傷筋動骨不及時處理會留下後遺症的,你現在的血腫只需要用針管抽除然後包紮就可以治好,難道你非要延誤治療搞得必須動手術嗎,到時候該留下疤痕了。”

    出身於武術世家的小芹果然對各種骨傷治療比較熟悉。

    莊妮沒有被斜劉海擋住的那隻眼睛裏露出決絕之意。

    “就算會留下疤痕我也不讓男人碰我,反正這世界上的所有東西最終都會毀壞的,一道疤痕有什麼了不起。”

    彭透斯一早就換上了消毒手術服,這是鬱博士能找出的最大號的手術服,但是彭透斯穿上以後仍然有將它撐爆的趨勢。

    全副武裝地戴上手術帽、手術口罩和乳膠手套以後,彭透斯和顏悅色地說:

    “莊妮小姐,我戴着手套不會直接接觸你的身體,而且女性的身體不會引我的**,你大可放心,如果艾米小姐在這裏的話,她會告訴你平時她甚至讓我幫她洗澡。”

    艾米跟雙親的關係很疏離,一定程度上來說,彭透斯既扮演了艾米的父親又扮演了艾米的母親。

    被綁在擔架上的莊妮沒有被彭透斯說服,她又進行了一次無果的掙扎。

    “你是同性戀也不能碰我,因爲你同性戀的對象是男人,你碰了我就相當於很多男人碰了我。”

    彭透斯高高皺起眉頭,“莊妮小姐,你的這種說法是無理取鬧,難道由女醫師來診治你就不存在這種問題嗎,要知道女醫師一樣可能接觸過男人啊。”

    熊瑤月插嘴道:“是啊,這樣下去只有同性戀女醫師才能滿足你了,那以後你看病可夠麻煩的。”

    大喇叭也說:“看開點,你每天在校園餐廳喫的飯難道都是女廚師做的嗎。”

    班長握住莊妮的一隻手,語重心長地勸道:“聽我的,讓彭透斯幫你治療吧,我會在這裏陪你,不會讓你喫虧的。”

    小芹則在一邊嚇唬她說:“膝蓋是最容易出問題的部位,姚明就是因爲膝蓋受傷退役的,不及時處理的話,你以後走路一瘸一拐的也不是沒有可能。”

    形勢所迫,再加上彭透斯那充滿母性的目光很令人安心,莊妮終於點了點頭。

    “那好吧,不過除了彭透斯以外不能有任何男性在場,尤其是葉麟必須馬上出去。”

    我聳了聳肩,一邊走出醫務室一邊諷刺道:“你以爲我願意看你血腫的膝蓋嗎,如果這不是被我打的,我根本就懶得理你。”

    放下莊妮怎樣受診治不提,我一個人來到走廊裏閒逛,卻看到小茵控制着電動輪椅車向我駛了過來。

    “阿麟,人類的軀體真是脆弱啊。”

    小茵的輪椅車很像霍金的型號,用右手邊的一個小小的操縱桿就可以控制行進方向和度。

    “一個小小的雪球就能讓膝蓋血腫,看來拋棄**纔是人類未來唯一的進化方向不是嗎。”

    “你別以偏概全。”我撇嘴道,“莊妮的體質和我這種斯巴達體質不能相提並論,而且她之所以受傷跟她穿得少有很大關係,這種天氣女生們都換上天鵝絨保暖褲襪了,她居然還只穿着夏天的絲襪,在室內那麼穿也就罷了,出來打雪仗居然還那麼穿。”

    “彭透斯正在剪開莊妮的絲襪進行治療。”小茵瞳孔閃爍着說道,“青姿高中大部分的攝像頭都在我的監視下,你想看醫務室裏面的情況嗎。”

    還沒等我回答,小茵的輪椅車後部便升起了一隻機械臂,機械臂末端懸掛着一塊液晶顯示屏。

    以天花板攝像頭的視角,醫務室裏的衆人被我盡收眼底,不得不承認,這有一種窺視的快感。

    莊妮被班長和熊瑤月一左一右扶住坐在了手術臺的邊緣,彭透斯用手術剪“嘎吱嘎吱”地剪開莊妮膝蓋部位的絲襪,正在查看傷勢。

    絲襪這東西一旦有一道裂口就會不停地延伸開去,莊妮右腿上的絲襪頓時如同被蹂躪過一樣散出一種很h的感覺。

    從我的角度看不清楚莊妮膝蓋上的傷口,彭透斯卻在短暫的檢視之後說道:

    “不好,血腫惡化了,一定是莊妮小姐剛纔無謂掙扎造成的,我的醫療水平恐怕不足以應對這種情況,還是請鬱博士過來處理吧……”

    莊妮當時臉色就變了。

    “不行,我絕對不讓那個色鬼碰我,我不止一次見到他拿着色情雜誌從廁所裏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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