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疼死我了!你不準作弊!”
是分筋錯骨手吧?一定是分筋錯骨手吧!芹的指尖對我的手背造成了奇痛無比的壓迫,瞬間使我的勁力不能集中,讓芹扳回了很大的角度.
“成功者找原因,失敗者找藉口。.!!!...”對面的芹擺出《哆啦a夢》中大胖的嘴臉,“我又沒用兩隻手跟你掰腕子,哪裏作弊了?”
實際上無論如何還是我的力量比較大,我並非不能複製芹的方法,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但畢竟芹是女孩子,我決定讓着她一,就算她作弊也要光明正大地贏她。
“芹,你不可以犯規!”凡事講究公平公正的班長看不下去了,“葉麟的手背上都留下你的指甲印了!”
芹撅着嘴轉頭朝班長看了一眼。
“怎麼,你忘了自己是賭注嗎?賭注不準隨便話!難道你更希望野驢獲勝?你想成爲野驢的東西嗎?”
班長被芹問得很尷尬,咬着嘴脣不再作聲了。
熊瑤月皺着眉頭道:“那個,芹你這樣做有違體育精神啊!如果你真當自己是男人,就應該堂堂正正地贏葉麟!”
“好哇!連你也要背叛我嗎?”芹發怒了,“野驢一直以來都是我的手下敗將!我想用什麼辦法贏他是我的自由!”
對於芹的狡辯,我做出一副並不在意的表情。
“沒關係,我是男子漢大丈夫,不介意芹做一些動作,反正最後也是我贏。”
“好大的口氣!”芹在手臂上加了力道,但是她驚異地發現我用鼓脹的肌肉將自己的筋絡保護起來,讓她的分筋錯骨手趨於無效。
“怎麼可能?區區的野驢竟然能和我平分秋色……”
從芹的額角上泌出了汗珠,她霸王的里人格震驚於我的成長,並且拒絕承認我的成長。
事實上我只用了七分力就可以讓芹掰不倒我,只要全力以赴,瞬間就可以讓芹輸掉。
不過芹臉上的表情很值得我欣賞一番——這更像是屬於霸王的表情,這是我童年一直沒有戰勝過的那傢伙的表情,如今充滿了挫敗感和不可置信。
爲了證明我綽綽有餘,我將芹的胳膊向我的方向掰回來了15°,然後靜靜地將勝負保持在那裏,以示我擁有壓倒性的優勢。
“混、混蛋!”此時此刻的芹恨不得雙手齊上,甚至用全身的力氣來壓倒我,但是她畢竟還有一些強者的自尊心,沒有允許自己這麼做。
“如何?現在肯承認自己是女孩子了嗎?”我微笑着問道,“我勸你還是現在認輸吧!如果你現在認輸,算你我平手也可以。”
芹卻不領情,“誰跟你是平手?我和野驢不分勝負豈不是表明我也只是野驢的水平嗎!和畜生不相上下這種評語叫起來多難聽啊!老子纔不要!”
“行了吧?”我苦笑道,“到了16歲以後,你的肌肉完全不是我的對手了,何況你中間還曾經宅在家裏三年不出門?另外‘野驢’這個稱呼是你擅自叫出來的,我從來沒有承認過,現在你和野驢同一水平或者輸給野驢,也完全是你咎由自取……”
“唔——”
芹使出了喫奶的勁試圖挽回劣勢,但是我的手臂紋絲不動。
“還不放棄?”我嘲諷道,“你再不放棄我可要用力了!”
芹不理睬我,自言自語道:“該死……難道這頭野驢趁我不注意修煉成精了嗎?”
“自言自語的話就聲啊!”我吐槽道,“誰修煉成精了?你難道不知道廣電總局發出的國產影視劇新通告嗎?裏面規定解放後的動物不準修煉成精!我是解放後出生的!”
你妹,光顧着吐槽了,一不心承認自己是動物了。
“有破綻!”芹見我面上顯出尷尬之色,立即抓緊時機用出了自己的全部力氣,以爲能夠力挽狂瀾。
結果——“啊啊啊啊啊啊啊!怎麼可能!ヾ(?`Д??)”
“被扳倒了!完全被扳倒了!”
我一鼓作氣讓芹嚐到了失敗的滋味,她的手臂重重地被我按在了椅墊上,想擡起來都不可能。
芹額前的劉海顫抖起來,眼神中的信心正在崩潰。
“我、我連野驢也扳不過了……我的後宮要被搶走了!怎麼可以這樣!我明明是打遍大雜院無敵手啊!”
因爲酒精的關係,芹的精神很不穩定,有時候會誤以爲自己還停滯於大雜院的時代。
“就連芹的蠻力也對付不了渣葉嗎?”莊妮對着班長和熊瑤月悄聲道,“你們兩個可要心,防狼噴霧劑最好隨身攜帶,不然一旦渣葉發情你們就危險了。”
“你也別靠近我女兒!”林雨夢對莊妮發射出警告的視線,“誰知道你是不是一年65天8760時都在發情?我好好的女兒都被你帶壞了!”
莊妮本來想對林雨夢也毒舌幾句,但是考慮到這是班長的母親,所以最後忍了下來,轉而對宮彩彩:“至於彩彩,你就算帶着防狼噴霧劑也沒用,到時候肯定嚇得連動都不能動吧?”
宮彩彩扶了扶從鼻樑上滑下來的銀框眼鏡,聲音很低地:“葉、葉麟同學不會對我做壞事的……他以前救過我,我覺得葉麟同學是好人……”
“是葉麟贏了!”擔任裁判的蘇巧到現在才宣佈道,“這樣就應該不會有什麼爭執了吧?”
我鬆開芹的手,從咖啡桌後面站了起來,打算拍一拍她的肩膀作爲安慰。
沒想到芹受到打擊正在灰心喪氣,竟然把我的這一拍當做是攻擊行爲,“咣”的一聲把身前的咖啡桌給踢飛了。
堅硬的桌子撲面而來,我來不及思考,爲了不讓自己的鼻樑骨碎裂,趕忙使用陰陽散手接住了桌面,並且盡力把力道卸盡。
然而芹一不做二不休,居然騰身躍起,對着桌底就是一招斷骨飛踢!
“啪嚓!”咖啡桌從中間斷成兩截,爲了不讓碎桌子傷人,我竭盡全力地把其中一片殘骸按回地面,另一片殘骸則因爲慣性太大,不得已被我拋向了右側無人的地方。
但是那個方向雖然沒有人,卻有一根支撐房梁的圓柱,帶着兩個桌腿的殘骸好死不死地在圓柱上撞得稀爛,誕生了許多方向不規則的木質碎片。
“假冒僞劣產品啊!”我心中悲憤不已道,“火球叔就是用這種質量的桌椅裝修門店的嗎?果然資金都用來給女僕侍應生開工資了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