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棋逢對手:高冷上司晚上好 >就喫這一套
    陸喬的小心肝一顫,厲柏言的樣子好可怕啊,兩眼冒火,臉色鐵青,渾身充滿了雷霆之怒。

    不知道的,還以爲她給他戴了幾十頂綠帽子呢!

    陸喬盯着厲柏言的下巴,小心翼翼的解釋:“柏言,你誤會啦,我和顧學長……”

    她承認她慫,她連厲柏言的臉都不敢看。

    看到陸喬躲閃的眼神,厲柏言更生氣了。

    因爲,他忽然想起剛認識不久的時候,陸喬在茶水間睡着了,把他當成了顧景陽,嬌嬌媚媚喊的那聲“顧學長”。

    醋罈子徹底被打翻,厲柏言不等陸喬說完,轉身就走。

    他怕他控制不住自己,說出什麼覆水難收的話。

    厲柏言要走,陸喬慌了。

    開天闢地,這是第一次,厲柏言不逼問她,不威脅她,直接選擇離開她!、

    “柏言!”她趕快追上去,拉住厲柏言的外套下襬:“噯噯,你聽人家說嘛!”

    她很少用“人家”這個詞,總覺得嬌嗲嗲的怪肉麻的。

    可是現在也顧不得了。

    厲柏言根本不回頭,一把把她推開,徑直往前走。

    他人高腿長,幾步就走出老遠。

    陸喬追了幾步,看到厲念薇和顧景陽朝這邊走過來了,正朝她和厲柏言看,她覺得自己太沒面子了,停住腳不追了。

    算了,晚上回去再哄哄厲柏言吧。

    這個大醋罈子,真是受不了!

    厲念薇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走過來看到陸喬一個人愣愣站着,不冷不熱道:“你一個人站這裏幹嘛?我哥怎麼先走了?”

    陸喬不說話,埋頭悶悶往回走。

    顧景陽看着陸喬迷惘失落的樣子,心裏微微刺痛。

    陸喬已經不愛他了,現在,陸喬愛的是厲柏言。

    這是鐵打一般的事實,容不得他自我催眠。

    陸喬跟厲念薇和顧景陽一起回到厲家時,厲柏言已經走了。

    見陸喬回來,姜明芳很奇怪:“你沒跟柏言一起回去?怎麼他一個人走了?”

    陸喬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搪塞了幾句,趕緊拿了包往外跑。

    大醋罈子生氣了,她不敢不哄啊。

    雖然她自認問心無愧,可架不住厲柏言疑心病重啊!

    陸喬一走出家門就打厲柏言的手機。

    厲柏言的車已經開出小區了,看見是陸喬打來的電話,他直接按掉了。

    陸喬聽着電話滴滴滴的忙音,氣得咬牙切齒,死暴發戶,學會掛電話了!

    哼,等把他哄好了,看她怎麼收拾他!

    厲柏言喜歡喫蘆筍,陸喬特意拐到超市買了兩把最新鮮的蘆筍。

    又買了金槍魚和蝦,準備通過美食求和。

    陸喬拎着一大袋菜,氣喘吁吁地回到家。

    知道厲柏言不會給她開門,她很自覺地自己進門,換好拖鞋,把菜拎到廚房放好。

    臥室和客廳都沒人,厲柏言肯定在書房。

    陸喬想了想,換了身衣服。

    之前厲柏言給她買的情趣居家服,她總是不肯穿,今天沒有辦法,只好披掛上了。

    肉粉色的

    絲絨長裙,只有腰間一根帶子繫着,後脖有些像和服的領子,但是比和服開口低得多,大半個美背全露在外面。

    裙子兩側開叉,走動之間,兩條雪白的大腿若隱若現。

    陸喬站在鏡子前照了照,自己都有點不好意思。

    但是她知道,厲柏言那個老色狼,還就喫這一套。

    厲柏言果然在書房。

    陸喬故意加重腳步走了進去。

    厲柏言盯着電腦屏幕上的數據報表,眼角的餘光都沒瞟她一下。

    陸喬咬咬牙,從背後抱住厲柏言的脖子:“柏言……”

    厲柏言沒理她,不過也還好,他也沒把她的手打開。

    沒有反應就是最好的反應,陸喬在心裏鼓勵自己,又鼓起勇氣,把臉貼到厲柏言的脖子上:“老公,別生氣了嘛。”

    她都主動喊老公了,暴發戶該不生氣了吧?

    然而厲柏言還是沒理她。他把她當成空氣,對背後的軟玉溫香視而不見,甚至很淡定地開始回覆工作郵件了。

    陸喬心裏頗有挫敗感。

    她想,厲柏言這麼冷淡,一定是因爲他沒有看到她身上香豔的居家服。

    她一不做二不休,繞到厲柏言跟前,軟軟地跟他道歉:“我跟顧學長只是說了兩句話而已,你幹嘛氣成這樣嘛,真是的……”

    厲柏言冷冷的看着她。

    只是說了兩句話?陸喬當他眼睛瞎了?沒看到他們深情對視?

    厲柏言油鹽不進,陸喬無可奈何。

    沒辦法了,只能撒嬌了。

    她伸手搖厲柏言的胳膊:“柏言,厲總,地球上最英俊最聰明的男人,你真的誤會我了。人家現在都跟你結婚了,怎麼可能還對別人有什麼想法呢?”

    她撅着嘴巴,大眼睛撲閃撲閃的,一臉的無辜和委屈。

    家居服的前胸開口也很低,陸喬很有心計的微微俯身,泄一點春光來晃厲柏言的狗眼。

    果然,厲柏言的目光從她的胸口一閃而過。

    哼,想看還憋着,虛僞!

    陸喬心裏暗暗好笑,更加賣力地道歉:“我買了蘆筍和金槍魚,晚上我給你做好喫的,好不好?”

    她笑靨如花,兩排小白牙亮閃閃的,明豔照人。

    厲柏言冰塊一般的臉終於有了一點鬆動,他盯着陸喬,冷哼一聲:“陸喬,你還敢說你不是心虛?”

    媽呀,終於哄得他開口說話了。

    陸喬感動得快要念聲阿彌陀佛了。

    “我並沒有心虛!我和顧學長又沒幹什麼,有什麼必要心虛呢?”陸喬趕快爲自己解釋。

    只是,她失策了。

    一聽見“顧學長”三個字,厲柏言又暴怒起來,他伸手擰住陸喬的下巴,臉色極其難看:“不準再喊顧學長!一次也不行!”

    陸喬搞不懂他的怒氣從何而來。

    本來就是學長嘛!“顧學長”聽上去還自帶不熟的感覺,她沒想到,這麼安全的稱呼都能激怒厲柏言。

    算了,忍!她忍!

    陸喬假裝乖巧:“好,以後不喊了。”

    她的姿態都這麼低了,厲柏言還不鬆手。他盯着她,一直看到她的心底裏,他的聲音冰冷而充滿懷疑:“陸喬,你和顧景陽,當年到底發展到哪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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