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她出神的片刻,她只覺得肩上一暖。愣愣的擡起了眸子,不經意的便撞入了上官玉恆平靜的眸子裏。
她一驚,彷彿見到猛蛇野獸一樣,一臉防備的退後幾步,肩膀上的披風更因爲她的動作順勢滑落而下。
上官玉恆愣了一下,彎下了腰把掉在地上的披風撿了起來,輕嘆了一口氣,慢慢走向她說道:夜裏寒重,回屋裏歇着。
他每朝她靠近一步,千月就後退了一步。在她看來,他做這些,對她不過是種施捨。但是,她並沒有說出來,她不知道,如果她惹怒了這個男人,還會發生什麼事情。在力量懸殊的情況下,她選擇不去激怒他。想到這裏,她不再後退了,而是停了下來,擡起了眸子面無表情的看着他,並不言語。
上官玉恆把披風披在了她的肩膀上,伸手直接握住了她的手。當他的手一碰到她時,他明顯的察覺到,她顫抖了一下。他輕蹙了一下眉頭,還是把她冰冷的手直接包裹在手裏,又把她摟入了懷裏,用下巴磨擦着她的頭髮,低聲說道:對不起。他沒有辦法控制住自己不去想她,他沒有辦法控制住自己不來看她。所以,他決定選擇相信她是清白,相信她是無辜。
好,改天有空的時候,再教你。上官玉恆愣了一下,聽到她原諒了自己,眸子裏涌出了一抹驚喜,不假思索的便答應了。
不可以,現在就教我。千月搖了搖頭,推開了他,認真的說道。
爲什麼?上官玉恆不解的看向了她問道。
因爲,你總是陰晴不定,我怕,我一小心又得罪你了。千月彷彿想到了什麼似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冷嘲的說道。
看着一臉委屈的她,上官玉恆只覺得一陣心疼了起來。伸手一撈的把她摟入了懷裏,一臉歉意的說道:好,你說了算。
聽到這裏,千月的眸子裏閃過了一抹得逞的冷意,嘴角勾起了一抹冷嘲熱諷,只是,爲何,眼前的懷抱,莫名的讓她有些依賴。
萬家樓的一間雅廂裏,一抹似火的紅衣女子,正一臉怒火的插腰看着眼前已經喝得爛醉如泥的白衣男子。而她的身旁則是站一名狂野不拘,邪魅性感天青色衣袍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