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不是才教過你點穴嗎?爲何今天又急得學輕功?上官玉若挑了挑眉頭,假裝漫不經心的輕啓皓脣不解的問道。
千月腳步一滯,回過了頭來看向了他,義正詞嚴的說道: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昨天的事情昨天已經做完了,今天的事情就得今天做。輕功也是一樣,再說了,這是你答應好的。難不成,你堂堂的王爺準備要反悔了?
本王說話向來說話算話,一言既出,自然是四馬難追了。就你敢用這樣的口吻與本王說話,而且學是強詞奪理。上官玉恆說着眸子裏閃過了一抹無奈,寵溺的颳了刮她的鼻子。
那你說,是教還是不教呢?他的動作讓千月顫抖了一下,她掩飾性的挑了挑眉頭,故意挑釁的看向了他問道。
你說呢?上官玉恆仿若沒有發現她的異樣一樣,而是動作嫺熟的輕摟住了她的纖纖細腰往外走,眸子裏閃過了一抹笑意,輕笑的反問道。
自然是教了。千月全身又是一滯,乾笑了幾下,想要不動聲色的掙脫開他,卻無功於濟,只好任由他輕摟着自己,低垂下了眸子,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很快便大聲的說道。
小心了。上官玉恆假裝沒有察覺到她的異樣,而是若有所思的看着她逞強的樣子,一走出門口,嘴角勾起了一抹邪惡,提醒着說道。
千月正不解他爲何突然這般說,下一秒,只覺得自己整個人突然騰空而起,嚇得條件反射的緊緊摟抱住了他的腰,風更是呼呼的在她耳邊響了起來。很快她便慢慢的開始適應了。睜開了眼睛,看着八角屋檐一個個的從自己眼前閃過了,驚呼的叫了起來。
知道了,大叔,你真囉嗦。千月說着,開玩笑的擡起了頭來看向他,欲要朝他做鬼臉。卻不曾想,自己一擡起了頭來,恰好他也正低着頭,自己的脣更是若有若無的擦拭他的脣而過。臉上噌得一下子發熱了起來,嚇得她連忙低垂下了頭來,只覺得脣處一陣發熱了起來。這一次的感覺,卻是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強烈。
上官玉恆愣了一下,嘴角勾了勾,摟抱着她的手更緊了,聲音有些沙啞的疑惑的問道:大叔?
你聽錯了。千月臉更紅了,她竟然脫口而出的喊他大叔了。只覺得額頭上升起了一道冷汗出來,掩飾性的連忙大聲說道。
發覺到她的異樣,上官玉恆便也不在多問了,而是摟着她直接用輕功往城門外迅速的飛去。
鍾總管擡起了眸子若有所思的看向了屋檐之上,只見一抹風華絕代的紫色衣袍的身影懷裏抱着一抹嬌小的身影,敏捷的輕躍在了屋檐之上,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