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月搖了搖頭,若有所思的說道:上官玉恆他只出了五層的功力,並沒有傷到我五臟六腑,只是胸口處還有些痛而已。她已經有些分不清是傷痛,還是心痛了。她想起了自己前一秒才問過他,會傷自己嗎?下一秒,他卻親自出掌傷了自己。想到這裏,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淒涼的笑容,是她太天真了。而且,她沒有想到,恆王府竟然會設了地牢,上官玉恆,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她的眸子裏閃過了一抹沉思。
小姐?你會怪王爺嗎?秀玉看着她突然之間笑了起來,而且笑得讓人很心疼,小心翼翼的問道。她萬萬沒有想到,平日裏那麼寵小姐的王爺竟然會親自出手傷了小姐。
他不配。聽到秀玉的話,千月彷彿聽到了天大的笑話般,狂妄的說道。他上官玉恆是何許人也,與她有何干系,他也配嗎?
本王爲何不配?這時,一個冷冽的聲音響了起來。他如神出鬼沒吧,出現在牢房的入口處,聲音如十八層地獄般的魔鬼,咬牙切齒的看向了牢房裏的少年問道。
在微弱的燈籠燭光下,他有棱有角俊美異常的五官慢慢的展現在她們的面前,正一臉怒氣的瞪向了眼前這個不知好歹的少年。
提着燈籠的則是一臉平靜的鐘總管,身後還跟着一名大夫模樣打扮的提着藥箱的中老年男子。
看着他身後跟着大夫模樣打扮的老人,千月很快就明白了過來。眸子裏閃過了一抹輕蔑,冷嘲熱諷的說道:王爺是準備把千月當成小孩子嗎,先打了過後,再給一顆糖?哄哄就好嗎?她說着,低垂下了眸子,眸子裏稍縱即逝的閃過了一抹難過。
小姐?秀玉聽到自家小姐竟然用這種口氣與王爺說話,她雖然早已經習以爲常了,可是非常時期,小姐怎麼還想着惹王爺生氣啊,想到了這裏,她震驚的看向了她,喃喃喚道。
你們都出去。上官玉恆深吸了一口氣,強忍住不悅朝旁邊的鐘總管吩咐道。
鍾總管立馬明白了過來,吩咐牢頭把牢房的門打開,把秀玉一起帶出去。
整間牢房裏瞬間只留下了上官玉恆與她。周圍一下子變得平靜了下來,千月輕磕着眸子,察覺到上官玉恆正向自己走來,乾脆直接裝睡,決定不理會他。
爲什麼一定要離開我?上官玉恆走到她的身邊,牢房裏糜爛與散發着腐屍的味道讓他不由得皺了皺眉頭。他看着不願意理會自己的她,輕嘆了一口氣,在她的身邊一屁股直接坐了下來,輕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