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玉恆氣息輕喘着,幾乎是沒有任何憐香惜玉的狠狠撕咬着她的嬌嫩的紅脣,霸道的欲要鑽入了她的貝齒中。可是無論他如何做,眼前的女子都如木偶一樣,躺在了牀v榻上,沒有動分毫。他的動作一滯,眸子裏的腥紅變得越發的詭異了起來。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只見眼前的女子緊緊閉着眸子一眼也不願意看他,眸子裏更是閃過了一抹惱羞成怒。並沒有因此而停下了動作,更是一陣狂暴的朝她的白皙修長的勁部狠狠的吻去。甚至撕咬了起來,彷彿是飢餓的老虎看到了食物一樣,沒有任何的憐香惜玉。他要她,他不容忍她一次一次的背叛自己,一次一次的從自己身邊逃跑。他要她,完完全全的屬於自己。哪怕到最後,她會恨他,那也無所謂,他會讓她留在自己的身邊,即便是恨。想到這裏,他沒有任何的猶豫,粗魯的扯掉了她身上最後一件褻褲,一個用力,猛得一下子,挺進了她的體內,刺穿她最後的防線,帶着嗜血的,霸道的侵佔着她,讓她完完整整的屬於自己。
千月只覺得下體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了起來,緊緊咬着下脣,哼都不曾哼一聲。眼淚卻無聲無息的順着眼角滑落而下,被綁着的雙手緊緊的攥緊了起來,如木偶一樣,緊閉上了充滿着恨意的雙眸,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上抽動着。
當千月再次醒來的時候,她已經泡在了一個撒滿了鮮花的木桶裏。她眼神恍惚了一下,昨晚發生的一幕,歷歷在目。全身止不住的顫抖了起來,眸子一冷,正欲要站了起來,只覺得身體彷彿被車輾過了一樣,就像散架一樣,全身無力,腳一軟,一下子重新摔倒在了木桶裏,頓時四處濺出了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