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是不是太殘忍了,我一生就這一次哎。”哲賢故作可憐般央求着蕙珠。
“你妹妹都可以做到,你爲什麼不可以,別在和我找藉口了,我已經讓你自由的太久了,從現在開始,你必須乖乖去公司上班。” 蕙珠的口氣不容置疑。
三娘本想幫哲賢求情,看到蕙珠如此堅持,只好作罷,遞了個眼色給哲賢,哲賢這纔沒有再繼續央求下去,只好同意乖乖去上班。
哲賢和三娘一直以爲蕙珠的公司是一個從事很多產業的投資公司,其實蕙珠的公司前身是一個曾經名震江湖的幫派——德義幫,是當地最大的幫派,一直是蕙珠的前夫在打理,那個時候蕙珠還只是做一些協助工作,後來蕙珠的前夫在幫派的打鬥中因爲傷勢嚴重,在送往醫院的途中過世了,之後蕙珠便接管了幫派的所有事宜,蕙珠認爲幫會和其它公司企業一樣,都需要有完善的制度,纔可以不斷地擴充自己的時候,於是便把幫會改成了現在的投資公司,其實公司的每一個酒吧,每一個地產,每一個度假村都是一個堂口,每一個經理便是一個堂主,只是和以往的名稱不同而已,但是管理的制度比以往的幫會制度更嚴格。
三娘被蕙珠安排到公司旗下最大的夜總會“黃金屋”做了經理助理,原本三娘想去地產公司學習一些銷售經驗的,但是蕙珠說夜總會是魚龍混雜的地方,可以讓她快速的成長起來,三娘便聽從了蕙珠的安排。
“黃金屋”的經理是一個微胖的老頭,年齡看上去大概有六十歲左右,以前是德義幫資歷最老的一個堂主,蕙珠都尊稱他“陳老”,陳老雖然滿身祥龍紋身看上去很嚇人,但是爲人很和善。
“三娘,過來,這是你陳伯伯。”蕙珠介紹說。
“陳伯,您好。”三娘很恭敬的問候。
“陳老,以後三娘就教給您老人家了,還希望您多多教教這個丫頭。”蕙珠說。
“蕙珠這話說的就見外了,這丫頭也算是我看着長大,你放心吧,我會把她教的和你一樣的出色。”陳老看着三娘,滿心歡喜。
“那我就先回去了,陳老。”
“恩,我送送你。”說完,陳老和蕙珠便起身離開了,剩三娘一個人孤零零坐在那裏,有些不自在。
夜還沒完全黑下來,所以“黃金屋”的客人還不是很多,大多都是工作人員,也就是些所謂的“公主”“王子”,三娘站在包間門口看着來來去去的這些“公主”,個個不僅很漂亮,身材也很豐滿,全身上下透着風騷勁。三娘沒怎麼來過陳老的“黃金屋”,這個夜總會身處這個城市的黃金位置,而且裝修的富麗堂皇,宛如宮殿一般,三娘滿是好奇便起身一人,獨自遊覽起來。
“你還敢串場子,不知道黃金屋的規矩嗎?你也不看看誰的地盤,也不怕喫的太多噎死你。”坐在沙發上的女人兇狠的拽着那小姐的頭髮說。
“我再也不敢了,百合姐”那小姐哭着求饒。
“給我打,打到她記住爲止。”那叫百合的女人說。
然後旁邊三四個女人就不停的踢着、踹着,並且大聲罵着***不想活了吧你,那小姐滿臉是血,地上蹭着一道一道猶如軌道的血,她哭叫着”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這個場景看的三娘怒氣直冒,“住手!”三娘猛地推開門喊道。
屋裏幾雙眼睛齊刷刷地看向三娘,以爲她是客人,坐在沙發上的百合笑眯眯地說:“唷,這位朋友是第一次來吧,以前沒見過啊,我們在處理家事,你要是想玩就到外面去玩吧,我們的家事就不勞你過問了。”
“就是。”其他幾個人隨聲附和道。
“我還就管定了。”三娘氣憤的大聲說。
“估計你沒那個本事吧,也不打聽打聽這是誰的地盤,一個黃毛丫頭也敢跳出來管閒事,我看你也是活膩了。”百合坐在沙發上猛吸一口煙,眼睛斜視者三娘說。
“誰活膩了啊?”這時候一個渾厚的聲音嚴厲的說道,三娘一轉身,看到陳老已經走到她面前。
“丫頭,沒嚇到吧!”陳老關切的問,三娘搖搖頭,表示沒事,陳老又接着說道“百合,做事也要有點分寸,把她打成這樣,還如何做生意啊?”
百合見陳老進來,趕緊掐掉香菸,起身迎接,陪着笑:“陳老,這新來的壞了規矩,我給點教訓而已,還驚動了你老人家,真是罪過。”
陳老招手示意三娘過來說:“這是大老闆的女兒,殷三娘,本來想送完大老闆介紹你倆認識,沒想到你倆這樣認識了,三娘,這是我的得力助手百合。”
“百合姐。”三娘喊得有些不情願。
百合立馬換了個臉色,受寵若驚般:“豈敢豈敢,您就叫我百合吧,大小姐,真是有眼不識泰山,您看我今天這事做的,您千萬別往心裏去。”
三娘看了一眼那跪地的女孩,向陳老懇求道:“陳伯,一會讓人帶她去醫院吧。”
“好,百合你讓人把她送醫院檢查一下吧。”
百合趕緊安排人把那女孩送去了醫院。